第17部分(第3/4 頁)
議,誘人極了。舒魚看傻眼了一瞬,在浮望看過來的那一剎那,一個激靈,默默在心中唱起中國少先隊隊歌。對,要對得起胸前飄揚的紅領巾,做一個努力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好公民。
“舒魚洗好了嗎?那就麻煩你幫我處理一下背部了。”浮望只披著一件衣服,其他沒穿,所以露的不算少,基本上只遮住了胸膛和關鍵部位。但是再少,也沒有二十一世紀夏天裡那些妹子們少啊!不就是露大腿和手臂嗎,她現在怎麼就這麼方呢!
舒魚目不斜視的,給自己加了一件衣服,覺得安心了點,然後走到浮望背後,準備給他擦背。
浮望抬手把自己披在身後的銀白頭髮撥到身前,披在右肩上,又把披著的衣服往下鬆了鬆,露出背部。
那片雪白的美背上有不少淤青和擦傷,舒魚開始還被浮望那簡簡單單的撩頭髮松衣服的動作給煞的心臟狂跳,等看見這悽慘的背部,小心思立馬沒了,比直尺還要正直。
浮望側頭來看她,肩上一縷頭髮隨著他的動作落回了背部。他說:“背後都是些小傷,隨便擦擦就行,不用怕我疼。”
不是故意這麼說,好讓她心疼,他好像是真的沒有覺得這些是多麼嚴重的傷,語氣很平常。倒是突然看見舒魚露出難過的表情,驚訝了一下,語氣也有些遲疑,“怎麼了?是…沒看過這些傷口,害怕嗎?”
“唔,是我大意了,你在原來的世界大概是沒有看見這些傷口機會的,會嚇到也很正常,不如你先在一旁休息吧,我自己來就好,很快就弄好了。”浮望說著,又把落到腰下的衣服拉起來,還有心思笑,“舒魚可要習慣,夢澤內技不如人受傷是很常見的一件事,以後說不定你也會受傷,到時候不敢看傷口怎麼辦呢。”
舒魚抿唇,沒接他帶著笑意的話,又伸手把他那件單薄的綢衣拉下來,把黏在傷口上的頭髮撥回肩膀,自己拿著布湊上去小心的擦那些擦傷淤青旁邊的血漬。
浮望半彎著腰,一隻手拉著衣襟,一隻手撐在大石上。他能感覺到背後一片傷口的火辣中,有淺淺的呼吸噴灑在上面,還有那小心翼翼的動作。真是神奇,他從出生起,就沒感受過這種輕柔疼惜的對待,但是現在促不及防就感受到了。
很舒服,背後的傷明明沒有用藥,但是隨著那個人的手安撫,似乎也就不痛了。
舒魚好不容易給浮望擦完了背,又看到他半截藏在衣服裡的尾巴,柔順的貼在石頭上,尾巴尖放在水裡,白色的毛毛在水裡蓬鬆自在的晃啊晃。乾淨的白尾巴上也有灰土,還有血漬凝結著一片白毛。
舒魚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手感極好的尾巴,然後詢問:“浮望,我給你洗洗尾巴吧?”
她渾然不覺自己的語氣裡滿滿的都是渴望,垂著頭半眯著眼睛的浮望察覺了,眼睛彎起來,低聲嗯了一聲。
得到了浮望懶洋洋的回答,舒魚開心了,把遮住尾巴的衣襬往上撩撩。其實她很想看看尾巴根的構造,可是她不敢。說好要做一個正直的人,她不能言而無信。
尾巴手感還是那麼好,就是不能像上次那樣可勁摸,萬一哪裡傷了蹭到傷口了怎麼辦。舒魚認真的給手裡的尾巴清理了毛毛,完了又沒忍住偷偷瞄了沒注意後面的浮望,然後意猶未盡的呼嚕了幾把。
尾巴真的好贊!嗚嗚好喜歡尾巴!
“我帶了小梳子,給你梳梳尾巴好不好?”
就算沒看到她的表情,也知道肯定是眼巴巴的。她這麼喜歡毛茸茸的東西?浮望再次應聲答應,腦子裡慢騰騰的考慮著某些事。
從沒有人這麼仔細的打理他的尾巴,他自己不喜歡,一貫都是不在意的,所以他也是第一次發現原來尾巴比自己想的還要敏感。
上次因為答應把尾巴借給舒魚“玩”,導致他差點失態,浮望就決定下次絕不會輕易做這種事。但現在,大概是心態不一樣了,倒想和她多親近一些。
用梳子梳尾巴特別舒適,浮望撐著腦袋被舒魚折騰的昏昏欲睡。他身上帶傷本就疲憊,險些就這麼又睡過去,可是偶爾被戳中敏感的地方,又一個激靈清醒一些。這麼來來回回的,實在是折磨人。
最後浮望不得不無奈的撩了一捧水擦臉,打起精神。一個不小心,腦袋上的耳朵濺到了水,才把那毛茸茸的耳朵甩動了一下,浮望就發現舒魚看著他腦袋上的耳朵,緊緊盯著不放。
在心裡嘆了一口氣,浮望把頭往她那邊一側,嘴裡道:“耳朵也麻煩你了。”
“好好好!”舒魚舉著小梳子露出八粒雪白的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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