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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自然是有人交就學,她向來秉持著好事不要白不要的好道理,於是那些白教白得的內力和武功,也就成了她的囊中之物了。”
“你出現的到是及時。”李家毅沒有再想顧姜闌被捋走的事,直接將話題引到鍾離筠身上,“你是頂替了那個叫旗錄的身份吧,頂了那麼多年,什麼時候把身份還給人家?”
“問這幹嘛?”鍾離筠有些不解。
李家毅淡淡的撇他一眼,雙手抱劍,道,“自然是有事,宇文姍你解決了這麼久都沒有動靜,現在又搞了個旗錄摻和在其中,我們的事情你也知道,那個旗錄,不適合知道太多!”
“宇文姍的事不用你多上心,現在還不是解決她的時候,我會讓她慢慢受折磨的,只不過是時間長短的問題,你注意保護她就好。”
“這個也不用你操心,我自有分寸!”
顧姜闌直接被帶到了一處破廟裡,相比那水神廟的繁華奢侈,這破廟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的差距,水神廟滿廟晶光閃閃,閃瞎了世人的眼,而這破廟,幾根黃的發黴的破稻草在屋頂懸著,門口一進門就是大把大把的蜘蛛網,給佛像遮身的袈裟是塊舊的無以言說的爛布,破破爛爛的不知道被老鼠鑽過多回了,也就隨便看看的樣子了。
他在這一路上直直的皺著眉,在心裡問候了龍天夏幾輩子,總結出一句話,就是要人多捐香火,多拜佛,然而同事廟堂,水神廟就是要比這廟混的好。
毒術顧姜闌自己會,只不過沒什麼時間練而已,龍天夏知道她有些底子,卻還是全心全意的重新教她,專挑一些重點的有事的來告訴她,她一定讓她發洩個夠!
那邊花滿夕好不容易跟那些屬下說通了,顧姜闌卻被人帶走了,李家毅含含糊糊的說是練功去了要過些天才能現身,你們先做事或者休息一會兒什麼的便沒聲音了。
他們要怎麼做怎麼生活李家毅是完全漠視,他一心想著顧姜闌什麼時候回來,又擔心那老頭會不會真心教她,總之擔心來擔心去的至使至終都是關於顧姜闌,三句兩句都離不開她的干係。
被人天天唸叨的顧姜闌這些天也不太好過,完全是一種水深火熱的感覺,龍天夏可能有什麼事急著去做,每天都把顧姜闌逼得很緊,這個學了一會便要求要學那個,一副老夫時間很擠來不及了你快點吧的表情,動作和做的很迅速,眾人疑慮歸疑慮,卻沒人知道這老頭要去幹嘛。
當然那個眾人不包括我們的鐘離筠同志,他冷麵瞪了那守門侍衛一眼,人家不堪負重,只好給他開門,至於那些繁瑣事,他也毫不參與,彷彿對顧姜闌不怎麼上心,又彷彿跟顧姜闌只是普通朋友,而他現在進入的狀態就是不管你們怎麼看,我行我的素,關你鳥事!
龍天夏動作很急,真是恨不得她天資再聰穎一點,能夠一看就全會,一天就學會他所有的東西,龍天夏老頭子怕顧姜闌後來不認他,便早早對我放出了話,說龍天夏在這世上有徒弟了,還跟他一樣的絕世厲害,毒術精湛。
月光深沉,一座破廟裡,地上擺弄著瓶瓶罐罐的毒藥,瓶子上寫有細細的標籤,一個女子半跪在地上,神情專注,時不時皺皺眉,是不是嘆嘆氣,這種姿勢堅持了大半夜,終於結束了,顧姜闌拿著手上剛剛研製出來的絕世奇毒,笑眯眯的高興不已,在她得心裡,從穿來到現在,都沒有這麼高興過,這要她可以說是如今這世上獨一無二的,即便是在科技發達的現代,這種毒也沒有存在得痕跡,她當然興奮。
她得內力拖龍天夏得洪福,也增了不少,練到了一些基本之處,龍天夏原本還想多留她幾天,顧姜闌卻執意要走,龍天夏雖然不甘自己得徒兒就這樣得水平,卻也無可奈何,顧姜闌不管是毒術還是醫術,早就超越他了,內力和輕功也練得還好,根本就不受他得控制了,可以說那天要不是顧姜闌願意跟他走,他根本不可能碰到她的衣角,這丫頭全身都是毒,即便是素有毒醫之稱得他也不可能避開得了,所以說,這丫頭,賊奸賊奸的!
夜色當頭,早已習慣漫天飛雪得顧姜闌毫無表情得在雪中快速穿梭,她在觀察刑疆得地形優勢,想著要怎麼佈置才能天衣無縫。
她並沒有通知任何人她回來了,然而身後卻突然出現了一個人,那人輕笑著一下子閃到她旁邊,保持著和她一樣得速度,一隻手拂開她肩上殘留得雪花,問道,“那麼拼命做什麼?朝廷都放棄了,你又何必再為它操之勞累呢?”
“我是為我自己!”顧姜闌一邊繼續看地形,一邊淡淡得回鍾離筠得話,“我如今勢力單薄,處處受人限制,這種感覺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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