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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顧姜闌現在是他們刑疆城的希望可不能讓她出現任何閃失!
“沒什麼大事。”顧姜闌隨意的揮了揮手,“等下就會好,我們先回去再說。”
李家毅點頭,走在她旁邊想伸手扶著她,顧姜闌一躲閃了開去,腳步微微踉蹌卻依舊穩妥,一步一步的往外走去,李家毅看著被躲開的手微微怔了一下,便緩步跟上。
金寒冬與花滿夕對望一眼,然後聳聳肩跟上,顧姜闌看起來古怪的厲害,他們還是少問她的事比較好,好奇心向來能害死貓。
幾人回到慢慢的回到客棧,這時候顧姜闌已經恢復了正常——她的頭暈是在剛穿來時被冰水殘害的,後來經過她的調養慢慢變好了,沒想到因為鍾離淵的事淋雨而又復發了,這種小痛小病她完全可以徹底治好,只是她沒有,她要留著這個她痛,然後狠狠的記住它,以此來提醒自己曾經的看錯眼,告誡自己不要輕易動心,即使跟鍾離淵結婚並不是她所希望,但不管怎麼說,她追了六年之久的溫情就這樣沒了,對她的打擊遠遠不似表面那麼輕鬆,鍾離淵做的事情絕對過分,蔣慕晴也是一路無恥到底,不管是小時候還是現在,只要是她看上的就會不擇手段,這樣的女人,竟然成了這蔣慕顏的妹妹,從小到大,她的百般無視並沒有讓她有任何的改變,反而愈演愈烈,蔣慕晴那個女人從心裡面瞧不起她,在她的眼裡,只要是她蔣慕顏的,不管是好的壞的她都想搶走,好以此來證明她比蔣慕顏高貴比蔣慕顏更加有魅力有能力,就好比這次鍾離淵的事!
不過搶走也好,隨隨便便就能被搶走的男人不算什麼好男人,就算沒被蔣慕晴搶走,日後見了什麼心動女生,也會屁顛屁顛的跑了。
吃了花滿夕送來的飯菜,顧姜闌便站在走廊上看雪,算算時間,現在應該是四月了,四月,就算不是陽光明媚也不應該是現在這樣的鵝毛飛雪,看來刑疆城的天氣真的很惡劣,不似她想的那麼簡單,改變起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說了那麼多,其實最難弄的是火,聽李家毅說,這裡的寒風瑟瑟發涼,常年如此,以至於整個刑疆城的空氣都是寒氣逼人,火石這東西在刑疆城裡,根本就是個不能用的廢物!
還有糧食,刑疆城的糧庫不大,裡面積累的糧食也不怎麼多了,刑疆城的老百姓每一年都會趁著天氣稍微暖和一點的五月外出尋糧,幾乎是家家戶戶的青年壯狼和身體素質稍微強點的婦女全數傾巢而出,他們在這一個月裡,必須得靠人為的力量,到外面採購好下半年以及明年上半年的糧食,如果數量不夠,那他們就只能一天吃一頓,就好比這一年。
顧姜闌從李家毅口中得知,刑疆城去年也有過一個月的天災,去年的那一個月刑疆城格外的冷,寒風如刀鋒刺骨,雪花也足有一節手指粗大,城裡僅有的一些家畜被活活凍死,所有與水沾上邊或者沒沾上邊的東西都被凍住了,那一個月
,在刑疆百姓的眼裡,飯是冰凍的,菜是冰凍的,缸裡的水是把冰凍的,就連門前的栓都是冰凍的。
那一年活活餓死好多人,本來就到了出門採購的日子了,家家戶戶自然而然的把家裡所有能吃的都吃了個精光,而這突然來襲的天災,便對本來就要出門的他們造成了巨大損失,只有一些能力微強的三十歲大漢出門採購——在刑疆城,十歲以前是小孩,二十歲以前是小生,三十歲以前是大喊,四十歲便稱之為老漢。
而刑疆城的百姓,在那場突如其來的天災下,一個個都染上了風寒,日常的感冒一般都是七天就會恢復如初,不會有太多深入的跡象,除非是那種大風寒,才會出現久病不起越來越嚴重的情況,然而刑疆城大部分老百姓卻都出現了這種情況,那些染上風寒的人還具有傳染性,只要一接觸,說了話就會被傳染,那些染病的和被傳染的人都是一日不如一日精神,臉色越來越蒼白,嘴唇也由最初的粉紅變成了紫白,還出現了裂痕,乾燥等現象。
那一個月所有人都恐恐慌慌的,緊張的避開所有染風寒的人,卻始終避不開自己的親人,當時金寒冬和花滿夕兩人焦急不已,一時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只好先把那些染了風寒的人隔離,刑疆城的老百姓就是在那時恨上朝廷的,他們在迫不得已之下,不知道凍死了多少之信鴿,好不容易才把求救信傳到了帝京皇帝手上,結果他皇帝大人收到信之後根本沒有任何表示,就這樣任他們自生自滅,就這樣,那一個月來導致他們刑疆城的百姓死傷無數,從之前的三萬人口剩到了現在的一萬,還有少數是一些老弱病殘,這叫他們怎能不恨?
而朝廷,在那次之後,居然還雪上加霜的下旨放棄刑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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