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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的那年,她才元嬰期,未滿二十,還是個孩子,在他的保護下,除了修煉,什麼也不懂。
修仙世界中的天才修士,如果沒有實力強大的長輩庇佑,極易隕落——有些人最愛做的就是截殺天才。
失去了他的庇佑,她的成長之路可以想象有多難。
不是沒有過害怕和委屈,可這些情緒即使擁有也沒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向前,努力修煉,變得越來越強。
只有強者,才有資格說話,那時候,不會再輕易害怕,更不會委屈。
……
姜眠有些不好意思抹抹眼睛,從祁晏書懷裡退出來,看到他胸前一大片溼潤的地方,不由呆了一下:她、她這是喝了多少水,怎麼哭這麼多眼淚出來。
她都忘了上一次哭這麼兇是什麼時候。
姜眠小心抬頭,對上祁晏書含笑的雙眸,吸了吸鼻子,指向旁邊茶几,悶聲悶氣的說:“師父,紙。”
以前面對祁晏書時,哪怕知道他無條件的對自己好,始終有種距離感,即使這次她已經在心裡下定決心把祁晏書當爸爸看,但終究還是不一樣,有種說不上來的彆扭感。
現在知道他是師父後,那些距離和彆扭瞬間消失殆盡,一想到他就是師父,她的嘴角就止不住上揚。
天師爹平安回來,一直想當她爸爸的人居然是師父,她最近運氣似乎很好。
祁晏書抽出紙巾遞給姜眠,目光溫柔的凝視著她,看著她由淺淺的笑,轉至咧嘴笑,恨不得原地跳上幾步的模樣,忍不住心疼。
同時,心裡升起淡淡的欣慰。
她現在愛笑多了,這是好事。
他因長久修習劍術,受功法影響,性情較為沉悶,以至於姜眠跟在他身邊,受他影響,從小就不愛笑。
而且,他能察覺到,她很怕他,一見到他就特別撒謊,連看他一眼後都會快速移開目光。
——那個時候姜眠穿過去,生怕被人發現小姜眠被她這條鯉魚精奪舍,加上又是剛做人,每天小心翼翼的。
她尤其怕這個師父,她才剛穿過去,聽了不知多少關於清亦道君的傳說,說他多麼多麼厲害,一顆心七上八下。剛開始每次和師父見面,她都是捏著一把冷汗。
等過了段日子才發現,她沒有必要這樣,因為師父經常閉關修煉,幾個月不見面是常事。
就算見了面,師徒倆,一個教一個學之外,沒有其他交流。
——那是清亦道君察覺到她害怕自己,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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