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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女愣了,轉頭看了一眼皺著眉頭的九娘,又看了看一臉看好戲模樣的胡蝶,最後將目光落在了深思的扶桑身上。
扶桑擺手:“小師妹你別看我,今天的事兒,我是不會站在你這一邊的。”
“廢話那麼多,還不快些?”顧樺承瞪了扶桑一眼。
扶桑立馬站好了身子,上前拍了拍姜女的肩膀,帶著姜女回了房間。
之後,顧樺承又轉過身饒有興趣地看了胡蝶一眼。
胡得攤手:“我對於你們的家事毫無興趣,明日一早,我還要趕回風花樓去梳洗打扮,不能誤了明日夜間的歌舞。顧先生不如就高抬貴手,也放我和九娘去歇息吧。”說著,胡蝶還衝著顧樺承眨了下眼。
顧樺承嘴角抽了一下,看著九娘想要說些什麼,可是九娘看起來整個人的精神都不太好,想來也是折騰了許久了。嘆了口氣,顧樺承到底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就往書房去了。
深夜,看著書房依舊亮著的燈光,九娘趴在窗前又嘆了口氣。身後,胡蝶嗤笑:“那麼關心?”
“那畢竟是我師父啊。”九娘轉身,看著半倚在床邊的胡蝶,微微顰了顰眉。
胡蝶起身,站到九孃的面前表情有幾分的嚴肅:“花兒,如果今天姜女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呢?”
“……你什麼意思啊。”九娘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你怎麼也這麼開起玩笑來了。”
“如果不是玩笑呢?”
“……”九娘看著胡蝶認真的表情,略微頓了一下,旋即搖頭,“別鬧了胡蝶,我知道姜女說的是什麼。胡蝶,當初我們在北胡的時候,我是跟著師父單獨離開過他們幾次,可是我們沒有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我不過是跟著師父去祭奠意味亡友。”
“亡友?”胡蝶眯眼,一副打死都不能相信的模樣。
九娘猛地趴到床上去:“那是師父的一個故人,大概玉嬌娘也是認識的吧。我在北胡時聽啞婆說,唔,好像就是那個亡友就是她的女兒。說是當初若不是因為那個姑娘,或許如今師父和玉嬌娘也不會是今日的局面。對了,啞婆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還覺得我很像她那個早夭的女兒呢。”
“呵。”胡蝶冷笑了一聲。
“你冷笑什麼啊?”九娘忍不住又皺了皺眉。
“那個女子和你家師父是不是有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胡蝶也趴了過去,捏了捏九孃的臉。
九娘一臉你怎麼知道的詫異表情不可置信地盯著胡蝶,換來胡蝶更重地捏了捏臉。
胡蝶笑著白了九娘一眼:“這種故事,連風花樓的小廝小官兒都不會在說的了,你怎麼就遇上了呢?哎,花兒啊這麼多年了,我都不曉得該說你的運氣好,還是你的運氣不好了。不管你和顧樺承之間究竟有沒有什麼,既然啞婆能覺得你和那個死了的女人長得像,那麼玉嬌娘便也會那麼覺得。這樣一來,你可就不是你了,而是一個和顧樺承的舊情人長著一張相似的臉的女人,還是顧樺承身邊女人。花兒啊,女人的嫉妒心可是很可怕的東西呢。”
“……”九娘看著胡蝶覺得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哈哈。”看著九娘那一臉憋屈的模樣,胡蝶就忍不住笑了出來,“花兒啊,好不容易我覺得你硬氣了一回,怎麼這麼快就又慫了?嗯?”
九娘知道胡蝶說的是之前自己給了姜女一耳光的事兒,便覺得更加窘迫了。這個世上,她不會允許任何人侮辱胡蝶,卻總是將胡蝶置於一個兩難的境地,說到底,自己到底是真的在幫著胡蝶,還是害了胡蝶,自己也說不清楚。
“花兒,別想了。”胡蝶突然推了她一把,“有些事情多想無益,飯在那一日還未到來,何必提早盤算,也許到了那一天你計算的再好,也是和你想象中的有所偏差的。何況,不過就是相像罷了,你要知道,你不是她,也永遠不會是她。”
九娘點頭,看著胡蝶的側臉開始發呆。
胡蝶從小就長得很好看,不能說是傾國傾城閉月羞花的美貌,卻是那種讓人看到就覺得很舒服,整個人都舒展開來似的放鬆,尤其是胡蝶一笑起來的模樣,令人格外的覺得舒坦。
看著看著,九娘便覺得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撐了一天了,也真的是累了。在胡蝶身邊,九娘覺得格外的放鬆似的,若是和姜女在一起,只怕九娘還要同姜女囑咐一番才敢歪頭睡過去的,可是在胡蝶面前卻不用,九娘毫無形象地打了個大大地哈欠,趴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胡蝶看著九孃的睡顏抽了抽嘴角,小心地將九娘翻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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