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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娘暴怒。
扶桑默默地流了一通冷汗衝著九娘擺手:“不是不是,為兄不是故意的,意外意外,純屬意外,師妹你別生氣啊。”
“哼。”九娘白了扶桑一眼,坐到一旁不想理他。
“師妹。”扶桑撞了撞九娘,看著九娘彆扭的模樣,低聲笑了笑,“這還真生氣了啊?”
九娘伸手掐了扶桑一把,才氣哼哼地說了一句:“沒有。”
扶桑也沒有喊痛,只是看著九娘,搖了搖頭。“師妹,等咱們回了鄴城,師兄會幫你找胡蝶的。”
九娘轉臉看了扶桑一眼,咬著嘴唇沒有說話。只是這一刻,她覺得也許扶桑心裡是明白自己的。明白自己最害怕的事情是什麼……
雖然孟壯說曹氏看見了胡蝶被人帶走了,可是如果現在去問曹氏,曹氏自然是不會承認的。當初他們能打死孟夏花,又能對於胡蝶的事兒視而不見,自然是骨子裡便是那樣冷情的人。
九娘有時候都會忍不住想,若是當初的孟夏花沒有被打死,如今長大了,是不是也會像孟春桃一樣,對於自己的爹孃也是那麼的冷漠無情。
嘆了口氣,九娘有些感激地看了扶桑一眼。
把扶桑看的渾身發毛,一個勁的擺手道:“你別這麼看我啊,我就是樂於助人的好人,你也不用感謝。”
九娘抽了抽嘴角,推了扶桑一把:“就不能好好地趕車呀。”
“能啊!怎麼不能。”扶桑哼了一聲,又看了九娘一眼。
“幹嘛呀?”
“師妹,如果……我是說如果啊……如果我們能找得到胡蝶,你,你有什麼打算?”
九娘將臉埋進雙腿之間,輕輕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只是很想她,我只是想見她,想知道她這些年過的好不好。還有胡嬸嬸的事兒,也不知道胡蝶知不知道……師兄,你知道嗎?那種至親不在,你卻時隔多年才能知曉,而且,連何處祭拜都要尋不到的時候,心裡……”
“師妹,想哭的話就哭出來吧。”扶桑皺眉,從知曉孟家阿婆的事情,到現在,他們這幾個旁觀者都覺得心裡難受,可是偏生的九娘卻總是一副冷著臉的模樣。就連方才自己故意捉弄她,她也不過是瞪了自己幾眼,衝著自己翻了幾個白眼罷了。不知道憋得久了,她爆發的時候會是多麼的難過,倒不如從現在就勸著她痛痛快快地哭出來的好。
誰知道九娘卻似乎毫不領情似的,又伸手掐了扶桑一把:“哭你妹啊,好好的我哭什麼。”
說完,便扭過頭去,從懷裡掏出那個小瓶子,有些發愣。
自己八歲那年被顧樺承和扶桑所救,之後便是跟著他們走南闖北,說是走南闖北似乎也不對,其實不過是從鄴城一路往北胡去,又在北胡呆了幾年,如今自己十三歲了,或者說,這具身體已經十三歲了。這幾年,自己經歷的一些事兒比前世所有的一切加起來都要多,多的九娘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
“師兄,我想將這個瓶子洗乾淨一些。”九孃的目光落在瓶子上久久不能挪開。
顧樺承卻從裡面丟擲一個酒囊:“用酒洗。”rs
070:離開
用酒洗過的瓶子比之前晶瑩剔透了許多,拿在手裡也有了幾分寶貝該有的樣子。可是九娘還是有些不理解顧樺承的用意,忍不住掀開車簾跑回車廂裡看見顧樺承翹著二郎腿優哉遊哉地喝著酒。
九娘習慣性地皺了下鼻子,突然疑惑道:“師父你喝的什麼酒?”
“聞出來了?”顧樺承抬眼看了九娘一眼,晃了晃手裡的酒瓶。
九娘搖頭:“沒聞出來啊,不過師父咱們什麼時候帶著酒瓶子了?”
顧樺承哼了一聲,沒有搭理九娘,而是自顧自地喝著小酒,時不時地看一眼九娘。九娘抽了抽嘴角,又默默地坐了出去。
一出去就聽到車廂裡面,姜女有些不解地問顧樺承:“師父不是一向很喜歡師姐的嗎?怎麼這次對師姐愛答不理的?”
“噗……咳咳……”顧樺承好像是嗆著了。
扶桑看了九娘一眼,問了一句:“你怎麼看?”
“什麼怎麼看啊?”九娘莫名其妙。
扶桑臉色的笑容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過了一會兒才說了一句:“沒什麼。”
九娘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抱著那個瓶子發起呆來。
其實說起來,很多事情似乎都是因為它呢。如果不是從前阿婆同自己說了這個瓶子的事兒,當初自己私自攢下的錢財便不會讓阿婆多想。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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