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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幾年顧樺承不在鄴城,除了辰王府還有一些當初顧樺承離京的時候送來的酒以外,連皇宮裡頭,都沒有顧樺承的酒香裡的酒。每年宮廷御宴便是由酒不醉人人自醉來提供。
辰王爺愛酒如命,想著酒不醉人人自醉和酒香其實算得上是同出一脈,便時常去酒不醉人人自醉坐一會兒。時間長了,倒是和玉嬌娘也熟悉了起來。說起來,也是辰王爺這個人愛湊熱鬧,看著玉嬌娘這麼大歲數,長得又算得上美人,卻始終未嫁。辰王爺便覺得有些奇怪,細聊之下,才知道,玉嬌娘和顧樺承是自幼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約定了等到彼此名揚天下的時候,便結秦晉之好。
辰王爺便好奇,如今的顧樺承也算得上是名揚天下了,為何他們二人依舊還沒有在一起的。玉嬌娘勉強地笑了笑,看著辰王爺輕聲嘆息,說著那些年的約定。
那是他們師兄妹之間,決裂的約定。
只是從玉嬌娘的嘴裡說出來,就變了味道。
那個有關決裂的約定,成了情意綿綿的誓言。
等到這師兄妹二人決一勝負的時候,兩人,便成親。
辰王爺說完,就看到顧樺承的臉,黑的似乎能擰出墨來。扶桑也是十分小心地看著顧樺承,半晌不敢說話。
辰王爺舉杯:“嗨,都是玩笑話,玩笑話,顧先生莫要往心裡去。”
顧樺承冷哼一聲,仰頭喝光了杯裡的酒,衝著辰王爺便拱了拱手:“王爺見諒,顧某就是一介俗人,還真沒有呢辦法做到完全無所謂呢。”
“呃……”辰王爺頓了一下,有些訕訕地看了扶桑一眼。
扶桑笑了笑:“王爺,我師父他其實就是……”
“告辭。”顧樺承猛地摔了杯子,起身就走。
“哎?師父?”扶桑皺眉,十分擔憂地看了辰王爺一眼,給自家師父分辨著,“王爺您海涵,師父他最近吧,其實……”
辰王爺揮了揮手,笑道:“沒事兒,本王明白,只是扶桑,那個玉嬌娘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扶桑低下頭,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
辰王爺倒也不急,慢悠悠地品著酒,還不忘衝著扶桑笑一笑:“我說你們酒香最近就沒有釀什麼新的品種的酒嗎?女兒紅我都連著喝了數十年了,雖然女兒紅你們做的的確很好,可是人家酒不醉人人自醉,每年往宮裡頭送的酒可都不一樣,這麼多年了,就沒見過人家送的又重樣的。”
“王爺,品種多了並不意味著就是好的啊,咱們酒香的東西,王爺還有不放心的嗎?若是王爺想要嚐到新酒,今日送來的醉仙酒,就是我們在北胡的時候,釀造出來的呢。只不過年歲少了些,味道可能就不如這些陳年佳釀來的醇香。”扶桑笑了笑,眼睛還不時的往門口瞟。
辰王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笑道:“這麼大的人了,還是什麼心事都藏不住。算了,你也回去吧,過幾日,可歡迎本王去你們酒香坐坐?”
“王爺若是能來,我們寒舍自然是蓬蓽生輝的。”扶桑笑著,又同辰王爺說了幾句,這便急匆匆地告辭。
079:談判
離開王府的時候,天氣陰的就像是顧樺承的臉。扶桑皺了皺眉,四下裡看了看,轉身往辰王府後面的巷子裡去了。記得以前那條巷子裡有個,賣桂花糖的老嫗,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記得以前九娘說過,吃著桂花糖的時候,嘴裡甜甜的心裡頭也甜甜的。不知道這桂花糖能不能讓顧樺承心頭舒坦一些呢。
循著記憶裡的位置找了過去,賣桂花糖的小攤倒是還在,只是賣桂花的卻不在記憶裡那個一直帶著暖暖的笑意的老婆婆,而是一個年輕的小姑娘。
皺了皺眉,扶桑上前問道:“請問……”
“這位公子是來買桂花糖的嗎?”小姑娘抬頭衝著扶桑笑了笑。
扶桑怔了怔,覺得這個小姑娘的笑容也帶著一絲溫暖的感覺呢。愣了愣神,扶桑便掏出三文錢遞了過去,順口問道:“以前在這兒賣桂花糖的老婆婆呢?”
“公子問的是阿婆啊,阿婆兩年前便過世了,便是我來這兒賣了。”小姑娘笑著回答,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扶桑便點了點頭。
一聲驚雷驀地在耳邊炸開,扶桑皺眉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面前在給他裝桂花糖的小姑娘。小姑娘似乎絲毫沒有感受到天氣變化似的,給扶桑裝好了桂花糖,便甜甜地笑著送了過來。
“要變天了,你不回家嗎?”扶桑接過桂花糖,皺眉問道。
小姑娘也抬頭看了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