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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娘搖頭:“這是虐待。”
“……誒?扶桑你覺得為師這是虐待嗎?”顧樺承皺眉,扭頭看一旁的扶桑。
扶桑搖頭,衝著九娘眨了眨眼:“師妹,我從七歲開始就是每天晚上喝一碗酒。”
“我這是早上啊!”九娘瞪了扶桑一眼,又唸叨,“那麼難喝的東西……”
“說的跟你喝過似的。”扶桑不屑的撇了撇嘴。
“這次我欣賞扶桑的態度,九娘,你又不曾喝過為師釀的這些美酒,怎麼能說難喝呢?你難道不曉得不能說文狀元胸無點墨,不能說武狀元手無縛雞之力的嗎?你說為師釀的酒難喝,九娘你這是什麼意思?”顧樺承拍了拍顧樺承的肩膀之後,就轉頭對著九娘一副很受傷的模樣。
“……”九娘抽了抽嘴角,默默無語地看著顧樺承,咬了咬唇,“師父,您釀的酒肯定是好的,可是我……”
“你沒喝過你怎麼知道我釀的酒好?”顧樺承還是不樂意。
九娘徹底無語,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那一碗有些青綠色的酒,嘟噥:“這玩意兒真能喝嗎?”
顧樺承捂住心口,擠了擠眼睛,嘆氣:“我就知道你是嫌棄我的,九娘,你其實一點也不想跟著我們是不是?唉,都怪我一時心軟都怪我多管閒事,都怪我啊……”
“師父。”九娘急的眼圈都紅了,看著顧樺承一臉的不知所措,“我不是那個意思,師父,我真的願意跟著你們,能跟著師父,是九娘前世修來的福氣,師父你別這麼說,都是徒兒不懂事。”
“那你把酒喝了。”顧樺承立馬站好了,看著九娘一臉殷切。
九娘抽了抽嘴角,瞥了一旁憋笑憋得一臉通紅的扶桑,深深感到自己才是耳根子軟的那個。居然把顧樺承那一番那麼誇張的話,都信以為真了,簡直就是蠢得不可救藥。
“九娘?乖徒兒?”顧樺承看著九娘一動不動,便伸手推了推她。
九娘苦著一張臉,瞥了顧樺承一臉,問道:“非喝不可?”
顧樺承作勢又要去捂胸口,九娘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哎呀我喝,師父別裝模作樣了,白賺的讓我覺得心裡邊發虛。”
九娘說完,便捏住了鼻子,準備要死一口死了。
誰知道,這一捏鼻子又捏出了問題。顧樺承又不樂意了,一把拽下九孃的手,痛心疾首道:“九娘啊,你要記住,咱們是釀酒的!要懂酒!你捏住鼻子還能聞到酒的味道嗎?你能問出那一股飄香酒味嗎?你能知道這是清香還是醬香嗎?”
“捂住鼻子味道都衝的難受,要是不捂住還不得燻死人啊!”九娘嘟嘴。
“師妹啊,反正就這麼一次,你就憋住氣一口氣灌下去唄,反正你憋住氣,師父還能知道不成?”
九娘感激地看了扶桑一眼,伸手就去拿碗。
扶桑抬頭衝著顧樺承討好似的笑了笑,顧樺承點頭,從懷裡掏了一個銅板扔了過去。
011:分工
“才給一個銅板?師父你摳死算了。”扶桑不樂意的嚷嚷。
九娘一口沒嚥下去,張嘴吐了扶桑一臉。
她一定是傻了才認為能夠一邊憋著氣一邊喝酒,這簡直就是被坑了。
而且,最重要的還是,扶桑還是和顧樺承串通好的。九娘一邊擦了擦嘴,一邊找清水漱口。
扶桑看著九娘愣了一會兒,哇哇叫著跑到水井邊去洗臉。一邊洗一邊罵:“你們一個個的都拿我開心呢!九娘你等著,等師兄我洗完臉,看我怎麼收拾你。”
顧樺承沒有說話,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九娘。
九娘嘴裡好不容易舒服了一些,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一抬頭就對上了顧樺承的目光,當下便有些訕訕的:“師,師父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沒忍住。”
“嗯。”顧樺承點頭。
“師父?”九娘看著顧樺承除了簡單的一個嗯字,再也沒有其他的表示,一時之間心裡有些發慌,不由得又喊了一聲。
顧樺承嘆氣,皺著眉頭看了九娘一眼,搖頭:“連點酒都喝不了,你以後如何品酒斷酒?”
九娘抿唇,低下頭去什麼都沒有說。
那廂扶桑洗完了臉,一邊擦著一邊湊過來,看了顧樺承一眼,安慰道:“師父有我呢,師妹就是打下手也是可以的啊。”
“可是你瞧瞧她的樣子,一聞到酒的味道就那麼難受,便是打下手,只怕也是……”
“師父。”九娘抬頭瞥了顧樺承一眼,又迅速低下頭去,“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