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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的釀酒師,晉國的釀酒師,也會有很多來這兒的。”
“晉國的來咱們北胡做什麼?”姜女疑惑。
扶桑笑道:“自顧通商之地,自然是吸引許多人的。好了。先別說這個了,讓師父來品酒吧。”
“好。”顧樺承點了點頭,讓九娘重新泡一壺茶。
九娘點頭,結果茶壺,用收藏起來的初雪所化的水清洗了兩遍茶具,又將新晨收集的花露徹底煮沸,泡了一壺新茶。端進房間的時候。扶桑已經開了酒罈,依次在桌上五隻的酒杯中倒好了酒。九娘進門。在顧樺承面前的茶杯中到了茶,便去一邊去了一個水盆。顧樺承用茶漱了口,便拿起了一杯酒。
杯中酒液,淡黃色的液體,雖然澄澈,卻終究還欠了一分,那澄澈裡帶著一絲幾乎看不出來的漂浮物。顧樺承當即皺眉:“你們是用的什麼釀的?”
扶桑愣了一下,推了身邊的九娘一把。九娘抬頭瞪了扶桑一眼,伸手碰了碰姜女。姜女看了看九娘又看了看扶桑。吶吶開口:“迭夢草。”
顧樺承執杯的手微微抖了一下,九娘和扶桑都緊張的皺了下眉。只有姜女,毫不知情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有些不明所以。
好在顧樺承沒有說什麼,只是低著頭深深嗅了一下。
九娘忍不住掐了扶桑一把,扶桑抬腳踩到九孃的腳背上,嘀咕:“你掐我做什麼?”
九娘皺眉:“掐錯了行不行?”
顧樺承看了他們倆一眼。扶桑和九娘立馬站的筆直,衝著顧樺承笑的諂媚。
顧樺承搖頭,輕抿一口,咂嘴:“清香醇正,諸味協調,餘味幽香,甘潤爽口。”
姜女畢竟初次接觸,並不是很明白顧樺承的這番評價,九娘和扶桑卻是笑了,剛要拍掌,顧樺承卻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
“酒味應當甜酸澀辣苦五味俱全,為何為師未曾嚐到苦味?”顧樺承看著扶桑,慢悠悠地開口。
姜女不解地拉了拉九孃的手:“師姐,為什麼還要有苦味澀味?”
“苦味少了,會有不清口的感覺,酸味偏少就會口淡,澀味,則能增加酒的後味。五味協調的酒,酒體才會豐滿,才稱得上是好酒。”九娘嘆了口氣,同姜女解釋。
顧樺承瞥了九娘一眼,翹了一下嘴角,冷道:“你倒是記得清楚,那為師問你,你為何只懂得紙上談兵?”
九娘垂下頭去,微微咬著嘴唇,沒有出聲。
“九娘,你說為什麼這酒中沒有了澀味?”顧樺承卻不放過九娘似的,追問一句。
扶桑見狀,上前一步將九娘擋在身後,“師父,這酒……”
顧樺承冷冷地看了扶桑一眼,冷笑:“為師問你了嗎?”
“……”扶桑垂頭,退了回去。
九娘嘆了口氣,抬頭看著顧樺承:“師父,我們是覺得……人生已是苦澀,為何飲酒還要那般的苦澀呢?再說,這個也跟個人心境有關,或許,是師父現在心裡不苦澀了,所以才沒有……”
“品酒是品酒,人生是人生,你怎麼能混為一談呢?”顧樺承打斷九孃的話。
九娘嘆了口氣,攤手:“好吧,這是我們的失誤,我們以後繼續努力就是了。”
“那這酒……就算是敗了?”姜女緊張地絞著衣角問。
扶桑看著顧樺承,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九娘低頭,轉身往外走。
姜女愣了愣,跑上去挽住了九孃的手:“師姐。”
“嗯?”九娘勉強地笑了笑,看著姜女。
顧樺承卻突然“咦”了一聲。有喝了一口酒,之後將桌子上的那幾杯盡數吞進肚中:“這酒,倒是有幾分熟悉的感覺。”
九孃的手猛地一抖,轉過身看了扶桑一眼。扶桑也是怔了一下,轉頭來看九娘。
“你們兩個在瞪什麼眼?”顧樺承笑了一聲。“不過就是迭夢草罷了,若不是這個,你們以為你們釀的成這酒?”
“師父的意思是,這酒,算是成了?”扶桑有些不安地搓了搓手。
顧樺承點頭:“成了,取名字吧。”
九娘笑了一下,看著顧樺承微紅的臉,問道:“師父覺得這酒的後勁比夢迴如何?”
扶桑唰地看了過來。卻見九娘面色平靜,嘴角噙著一絲柔和的笑意靜靜地看著顧樺承。
顧樺承這次倒是沒有手抖,只是饒有興趣地拿過酒罈來嗅了嗅,仰頭喝下一大口。有些酒液落在九孃的衣襟口,染了一片雲霞似的。他看著九娘,揚了揚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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