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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而且玉嬌娘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經常上門貼著顧樺承。
顧樺承說他釀酒是為了興趣,為了將一生奉獻給酒。可是扶桑說,這其中有隱情。
夢迴,大約也承載了顧樺承的夢吧。
扶桑說,顧樺承釀夢迴的時候,在其中加了許多從前從未見過的藥材,比如迭夢草。後來扶桑好奇,去找人打聽迭夢草,整個鄴城竟無人可知。後來還是玉嬌娘,聽了這個名字後,微變了臉色。
可是迭夢草是什麼,玉嬌娘也沒有說出來。
後來,便是玉嬌娘時常上門纏著顧樺承了。
“師兄,那依你看,這夢迴,到底寓意著什麼?”聽著扶桑說起的那些事情,九娘不禁皺了皺眉,覺得主要問題還是在這夢迴上。
扶桑皺眉:“我若是知道,也不會這麼唸叨了。師妹,你可曉得,夢迴這酒,師父釀出來少說也有七八年了,可是卻只醉過兩次。一次,是剛釀出來的時候,再一次便是這次了。”
“七八年……先前我記得師父今年二十有三,難不成他十四五六歲的時候就已經釀出了夢迴?那個時候師父就很有名氣了嗎?”九孃的語氣頗為有些崇敬。
扶桑搖了搖頭;“那時候的名聲,大多是師祖留下來的。就像現在在鄴城,說起扶桑小爺我,那也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可是我的名聲也不過是師父留下來的。哎我說師妹啊,你的重點不對啊。”
“……不對你不也和我說了這麼多。”九娘白了他一眼,轉眼便看到顧樺承動了動,當下便拽住扶桑的袖子,“師兄師兄,你說師父是不是要醒過來了?”
扶桑瞥了一眼,笑道:“師父喝了那麼一酒葫蘆的夢迴呢,怎麼不得睡到明日黃昏。師妹啊,明日若是咱們還能有幸到鎮上,你記得給師父買點清淡的吃食。”
“哦。”九娘點了點頭,又同扶桑說了一會兒話,這才蜷在車廂的一角睡了過去。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隱約聽到有人難受的呻吟聲。九娘微微睜眼,便看到顧樺承捂著胸口一臉蒼白的靠在車廂上。
“師父?”九娘一驚,趕緊過去幫著顧樺承揉著胸口,有用腳踢了踢酣睡的扶桑。
扶桑揉著眼睛不甘不願地看了九娘一眼,一眼便猛然清醒:“師父怎麼了?”
“不知道,我也是才起來。”九娘皺眉。
扶桑猛地掀開車簾,眉頭緊皺:“車伕呢?”
扶桑這一說,九娘才發覺他們的馬車已經停了下來,當下也跟著扶桑鑽了出去看了幾眼,“師兄,難道……”
“哎喲,你們兩位這是起來了?”扶桑和九娘正在這兒猜測著王車伕的去向,王車伕便從不遠處走了過來,手上還拿著些什麼東西似的。
“王車伕您這是哪去了?”扶桑冷著臉看著王車伕走近,語氣不善。
王車伕一怔,旋即揚了揚手上的東西:“這玩意兒能醒酒,我先前趕著車聽著顧爺不大舒服,大約是酒醉難受,這便去尋了這種這種草藥。都是土方子,上不了檯面,兩位別介。”
九娘看了眼扶桑,上前笑了笑:“是這樣啊,這個可果真能解了我師父的酒?”
“噯……能的。”那王車伕摸了摸頭,憨憨地笑了笑。
“可是要燒水?”九娘又問。
“哦,不用不用,用火摺子點了給顧爺聞一聞就好了。”王車伕說著便從身上去摸火摺子。
扶桑見狀便也上前幫忙,幾個人好不容點燃了那株王車伕說他們鄉下話叫做醒酒蒿的草,可顧樺承還是緊皺著眉頭,沒有一絲轉醒的跡象。
九娘忍不住瞪了王車伕一眼:“不是說聞一聞就好了嗎?怎麼師父還這麼難受啊!”
“哎喲這位小娘子,這什麼東西你都得有段時間不是?哪能這麼快就好呢?”王車伕一臉訕訕地垂著手。
扶桑看了一會兒,嘆了口氣,問那車伕:“你可知道這附近可有沒有什麼人家?”
“有的有的,離這兒三十里有一個小鎮子。”王車伕立馬回答。
“三十里?”九娘皺眉。
王車伕小心地看了一眼九孃的臉色,垂首道:“小人趕車一會兒就能到了。”
九娘沒有說話,轉身回到了車廂裡,扶桑拍了拍王車伕,轉身跟著九娘進去。
王車伕也不敢耽誤,立馬趕著車上路。
車廂裡,扶桑小心地瞥了九娘一眼,被九娘狠狠瞪了一眼。
“這是怎麼了?”扶桑有些無奈地揉了揉九孃的頭,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