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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樺承瞥了扶桑一眼,笑了笑,問:“扶桑,這麼多年,你的年歲都白長了嗎?”
扶桑低下頭去,沒有說話。
一直回到了春風客棧,顧樺承也沒有再說話。回到客棧,顧樺承才嘆了口氣。
“師父?”扶桑湊了過去,看了一眼顧樺承的神色,小心的將各個門窗都關好。
“什麼花酒,不過是在酒裡泡了些花瓣罷了!”顧樺承一拍桌子,恨恨地說了一句。
九娘抽了抽嘴角,似乎怎麼也沒想到顧樺承開口的第一句話居然就是嫌棄人家的酒不好。
“泡花瓣也不會泡!誰知道是不是故意來膈應我的!呵呵,還豫王爺,家裡頭連點好酒都沒有!什麼玩意兒!”顧樺承氣哼哼地念叨。
扶桑上前給顧樺承拍了拍後背,勸慰道:“師父啊,您別生氣啊,指不定人家是故意的呢?”
“故意的?”
“是啊,就是故意裝作家裡沒有好酒的樣子,然後就能讓師父給他送好酒了啊,這不就是豫王爺的目的嗎?”扶桑衝著顧樺承咧了咧嘴,看著顧樺承沒有反應,又衝著九娘努了努嘴。
九娘翻了個白眼,冷笑:“師兄,你這麼多年,真的空長年歲了嗎?”
“你什麼意思?”
看著眉頭皺的深深地扶桑,九娘忍不住嘆了口氣。
果真是這個時代孕育出來的孩子,格外的天真純樸嗎?為什麼扶桑居然一點危機感都沒有,還是一副天塌下來都和自己沒關係的模樣。
“九娘。”顧樺承喊了九娘一聲,看著九娘擰眉,“那麼在你看來是什麼樣的呢?”
“……我啊?”九娘抿了抿嘴,道:“師父先前說過,豫王當初離開帝都,其實不是他的本意,如今,先帝亡故,他也許是不甘心的。九娘大膽揣摩,或許是豫王,想要知道鄴城的變動。”
“呵,你怎麼不直接說他想造反?”扶桑撇撇嘴。
還沒等著顧樺承有什麼動作,九娘已經一把捂住了扶桑的嘴。
“師兄啊,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啊。”
“你之前說的是該說的話嗎?”扶桑翻白眼。
“好了,都不要說了。”顧樺承擺了擺手,一手拉過一個人來,“你們說的都有道理,不過九娘,你是從哪裡想的那些歪歪繞繞的事兒的?”
“話本子看多了唄。”扶桑撇了撇嘴。
“……”九娘抽了抽嘴角,一聲不吭地翻著白眼。
040:畫眉
顧樺承笑了笑,拉了拉九娘,“別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其實,為師倒是比較欣賞扶桑的說法。也許,豫王真的就是為了咱們家的好酒呢?”
九娘微楞,看了顧樺承一眼,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好了,不管他了。九娘,為師看著你已經知道了如何制曲,為師今日便教你釀酒如何?”顧樺承眯著眼睛衝著九娘笑。
九娘不可置信地看著顧樺承:“這麼快?”
“反正原本制曲這種事兒,你經歷過一次就好了,咱們現在用的酒麴,都是很多年的,每次在舊曲裡新增新曲,你連新曲都會制,何況是咱們現在用的這些酒麴呢。不過,為師現在帶你釀的酒也不是什麼複雜的,不過是在清酒的基礎上,略作新增。等到去了北胡,或者回了鄴城,為師在正經的教你釀酒。”
九娘看了扶桑一眼,衝著顧樺承道:“其實之前都是師兄……”
“是啊,都是我教得好!”扶桑打斷九孃的話,衝著顧樺承仰頭,等著表揚似的。
“嗯,扶桑你這次做得很好。那你覺得咱們帶著九娘做什麼酒好?”顧樺承拍了拍扶桑的肩膀,笑眯眯地問。
“桑落酒?”
“笨!桑落酒,要在十月釀製最佳,如今這個時候,你怎麼會想到釀桑落酒呢?”顧樺承皺眉。
扶桑撓了撓頭,笑道:“師妹喝的第一次酒便是桑落酒,比較有紀念意義嘛。”
“若是不能釀出味道最佳的,還不如不釀。”顧樺承皺眉,“不如,咱們也去弄些花來。”
“師父,你先前不是還說,弄的那勞什子花酒簡直就是侮辱了酒字嗎?”九娘皺眉。
“豫王的酒能和為師的酒一樣嗎?”顧樺承笑了笑,“扶桑,你那一日去買了些什麼中草藥?”
“木香蛇麻花什麼的啊。”扶桑回答,“師父,你還不如說釀藥酒呢。”
“嗯,你這個想法也不錯,可是做藥酒的話,需要烈酒啊,咱們現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