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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著秦氏的情況也不好意思麻煩她們,在說早上胡蝶帶給她的窩頭很頂餓,孟夏花到現在也沒覺得餓,便輕聲阻止了秋生:“我不餓。”
秦氏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讓,只是拉著孟夏花的手又說了一些話,無外乎是很久沒見孟夏花問她好不好。
臨走時,秦氏喊住孟夏花:“花兒,你娘……算了,花兒,以後捱打了要知道跑,啊?”
孟夏花點頭,心裡感嘆這可是人人都知道她經常捱打了,也不知道曹氏會不會覺得不好意思?不過,想來曹氏這樣的人也不會知道什麼叫做不要臉吧?
搖了搖頭,孟夏花慢吞吞地往家走,走著走著,便想著去告訴胡蝶一聲晚上不用給她送飯救命了,估計今兒不會被關到柴房去了。誰知道剛轉了個彎,孟夏花就愣住了。
005:顧樺承
那個從一開始就奇奇怪怪的人怎麼還跟著自己啊。
孟夏花皺眉:“喂,你到底是什麼人啊,幹嘛一直跟在我?”
那人聳了聳肩:“我可沒有一直跟著你哦,小姑娘說話要摸著良心說,難道沒人教你嗎?”
孟夏花皺眉,繞過他便往前走。
誰知道那個人卻伸手攔住她,笑了笑:“在下顧樺承,不知這村裡是否有一株百年老桑樹?
”
孟夏花眨了眨眼搖頭。
“咦?”那個自稱顧樺承的男人卻奇怪地咦了一聲,看著孟夏花問:“你聽到我的名字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孟夏花又眨了眨眼,不過就是長得好看了那麼一點點,難不成還得全世界的人都認識?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啊。孟夏花翻了個白眼,從他身邊面無表情地走了過去。身後傳來顧樺承嘖嘖嘆息的聲音……
到了胡蝶家門口,孟夏花喊出胡蝶,同胡蝶把自己沒有捱打的事情說了之後便說起了顧樺承。沒想到胡蝶瞬間瞪大了眼睛,握著孟夏花的手喊:“顧樺承?你是說他是來找什麼百年桑樹?”
孟夏花點了點頭,看著胡蝶奇怪道:“怎麼?這個顧樺承還很有名不成?”不然為什麼胡蝶的神情就像是那些喜歡追星的小姑娘看到自己的偶像了似的。
胡蝶拉著孟夏花的手一個勁的晃兒:“花兒,你不出門自然是不清楚的。前些日子我跟著我娘去過城裡,那裡的人都在討論這個人呢。說是什麼很會釀酒,可了不起了。”
孟夏花撇了撇嘴,不過就是會釀酒嘛,有什麼好值得崇拜的。
“花兒,咱們越國尚酒卻不是人人都會釀酒的,說是這個也需要極大的天分還要有專門的授業師父。對了你記不記得咱們之前在河邊的時候,那個顧樺承身邊有一個大哥哥一直在喊他師父的,看來啊,這個顧樺承也已經收徒弟了呢。真是可惜……”胡蝶說著說著突然搖了搖頭。
孟夏花不理解地問:“可惜什麼?”
“可惜我們不是男兒,不然說不定也能被他收為徒弟呢。”胡蝶笑了笑。
孟夏花嘆氣,原來這種事兒也有重男輕女的?
不過……
胡蝶今年也不過八歲吧?怎麼就這麼多事兒?知道的就這樣多?他們那兒八歲的孩子還是喜歡玩土上小學一二年級的樣子吧?孟夏花突然發覺,自己亂入到這個世界之後居然完全不曾想過那個世界的自己,甚至還從善如流的做起了孟夏花。這……到底是好事情還是壞事情呢?
“花兒,你在想什麼?”胡蝶看著孟夏花半天沒有反應,不禁推了推她。
孟夏花猛地回神,愣愣地看著胡蝶,好半天才喊了一聲:“胡蝶?”
“怎麼了花兒?”胡蝶有些擔憂地看著孟夏花。
孟夏花突然打了個哆嗦,訕訕地搖了搖頭,抬頭看了一眼天色,笑道:“我該回家了。”
胡蝶點頭,一直目送孟夏花離開,才轉身回了家。
反正,顧樺承那樣的人,他們能碰上一次都是件頂不容易的事情了,多想也沒有什麼好處。
顧樺承會到這個小山村來,的確是為了尋找百年桑樹,是為了釀一種酒。他和人家打賭,一定能釀出不同於以往的桑酒,不知道打哪裡聽說了下河村有上百年樹齡的桑樹,這便帶著扶桑來到了下河村。可是打聽了許久也沒有打聽到所謂的百年桑樹,倒是遇上孟夏花覺得這個小姑娘很有意思。
打聽孟夏花的事情就比打聽百年桑樹來得容易多了,村民都說那孟夏花生來便是孤煞的命數,不然怎麼會連她的親爹孃都不待見她呢?整個孟家對孟夏花好的只有孟家的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