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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將孟夏花摟進懷裡:“花兒啊,這是咋了啊?”
“阿婆……”孟夏花喊得很委屈,“姐姐和胡蝶打架。”
孟二牛這時候也已經上前,將孟春桃和胡蝶分了開,看了兩個人一眼,又轉頭問孟夏花:“他們倆為什麼打架啊?”
“姐姐說胡蝶是小寡婦……”孟夏花一副怯怯的模樣,眼風裡瞥了孟春桃一眼,繼續抽抽搭搭地說:“胡蝶送我吃的,姐姐還要搶,我不想給……姐姐就打我……”
“噗——”一旁的顧樺承很不給面子的笑了出來。
016:暈酒
孟夏花猛地一怔,抽了抽嘴角看了顧樺承一眼。
胡蝶也跟著看了一眼,眼中有怎麼也掩飾不住的心急和悲傷。
孟老太太和孟二牛也看到了顧樺承。
孟二牛開口:“這位公子……”
“沒什麼,剛才嗆了一下。”顧樺承不好意思地擺了擺手。
“哼,是因為他也聽不下去花兒隨口亂扯了吧。”孟春桃撇了撇嘴,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顧樺承很贊同似的點頭。
孟夏花和胡蝶心裡一緊,對看一眼,有些心急地瞪了顧樺承一眼。
顧樺承毫不在意別人怎麼看他,摸了摸腰間的酒葫蘆,笑道:“這做姐姐的把妹妹頭髮都扯下來一大把,這妹妹還不敢開口,嘖嘖,這家教……”
孟夏花和孟春桃都是一怔。
顧樺承喝了一口酒葫蘆裡的酒,又看了孟夏花和孟春桃一眼,笑道:“怎麼?我說的不對?”
濃郁的酒香,即便隔著幾步遠的孟二牛都聞到了,他抬起頭來,有些怔怔地看了顧樺承一眼。而離得顧樺承很近的孟夏花,卻猛地捂住了鼻子。
顧樺承皺眉,看了孟夏花一眼,什麼都沒有說。
“這位公子手中的可是酒壺?”孟二牛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上前一步攔在了顧樺承面前。
顧樺承揚眉,如墨的眉眼愈發生動起來:“我手中的是不是酒壺,難道是水壺不成?”
“……”孟夏花默默無語地看了他一眼,默默地往後退了幾步。
顧樺承又瞥了孟夏花一眼,微微勾了勾唇角,轉頭看向孟二牛。
孟夏花也跟著看向了孟二牛,卻突然發現孟二牛臉上出現一種近乎狂喜的表情。
孟二牛看著顧樺承,雙手似乎有些顫抖似的,嘴唇哆哆嗦嗦了半天,才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這位公子,能否,能否借酒壺看看?”
顧樺承歪了歪頭,看了一眼孟二牛,又看了一眼孟夏花,笑著走到孟夏花身邊。
孟夏花皺眉,捂著鼻子又往後退了幾步。
“花兒?”胡蝶奇怪地看著孟夏花,不明白為什麼孟夏花一個勁的皺著眉。
孟夏花使勁捂著鼻子,皺著眉頭看著顧樺承:“你別往前走了!”
“哦?”顧樺承晃了晃手裡的酒葫蘆:“我還想著將這一壺酒送給你呢。”
孟二牛猛地睜大了眼睛,看著顧樺承不像是開玩笑的模樣,便開始衝著孟夏花使眼色。
孟夏花怔了怔,看著顧樺承一臉地不可置信:“你是故意的嗎?”
一說話,手上一鬆,那股濃郁的酒味便直直地衝到鼻子底下來,只讓孟夏花覺得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這種感覺,倒是有些類似暈車似的,可是……酒,也會暈嗎?孟夏花緊緊皺著眉,又使勁捂住了口鼻。
一旁的孟春桃卻是看出了什麼,也不管人家之前怎麼說的她,腆著臉上前笑了笑:“公子要把酒送給妹妹?我幫妹妹拿著吧。”
“你?”顧樺承瞥了孟春桃一眼,指了指孟夏花身邊的胡蝶:“我寧肯給她。”
胡蝶怔了一下,咧嘴樂了,衝著孟春桃就做了個鬼臉。
那廂孟二牛卻使勁地跟孟夏花使著眼色,顧樺承手裡的酒明眼人都知道,那是難得一品的佳釀,若是能得到那一葫蘆,只怕今年下河村裡的斗酒會,那絕對是能夠獨佔鰲頭的殊榮。雖然孟二牛不愛這些明面上的攀比,可是,能夠聞一聞嘗一嘗那酒葫蘆裡的酒,而且能夠讓孟大牛家奪冠,花兒以後也能過得好一點吧……
只是,孟夏花與他的默契委實低了一些。
好不容易孟夏花看到了孟二牛的顏色,卻眨了一下眼,整個人躲到了胡蝶身後,只露出一雙眼睛盯著顧樺承:“你把那酒葫蘆給二叔吧,我可不要。”
“暈酒?”顧樺承唸叨了一句,歪著頭看了孟夏花一會兒,突然拔了酒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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