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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蘇荷顯然不想讓他們在在這兒說什麼,微微笑了一下,蘇荷便問:“既然要走何必還收拾東西?不過是些身外之物,我們酒不醉人人自醉難道還給不起你們了?”
這話便有些示威的意思了,九娘微微皺了皺眉頭,看著蘇荷問道:“你和他們非親非故,何必要收留他們?”
“你和他們乃是血親,為何不肯收留他們?”一句話,倒是問的九娘啞口無言。
為何不能收留他們?
其實也沒有什麼說不得的理由,不過是看不上眼,不過是不願意罷了。誰說的血親就要好生相待了?當初他們不曾將自己當做血親對待過,如今又有什麼理由來逼著九娘好生待他們?
九娘冷笑,沒有再說一句話,只是甩開了顧樺承的手,跑到了柴房,將孟有才和孟春桃的兩個包袱拎了出來。出來的時候,院子裡已經沒有了孟有才孟春桃和蘇荷的身影,九娘微微怔了一下,便走到門口猛地扔了出去。
剛走出去不遠的孟有才轉回身子,看著怒氣衝衝的九娘十分憤怒的甩上門,有些發愣。
017:相對
孟有才和孟春桃的事兒,終究只能算上一個小插曲。
真正的重頭戲,其實已經開始。一旦開始了,也就沒有人再去思考那些小插曲的問題了。
一大早,姜女便挨著把每個人叫起來,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那邊已經擺好了案臺,甚至連旗子都豎起來。
九娘揉著眼睛有些不解:“這麼早?天都還是黑的好嗎?”
顧樺承看了九娘一眼,伸手將站在九娘面前的扶桑推到一旁,又將九娘拽到自己身邊,揉了揉九孃的頭髮,笑道:“怎麼?沒睡夠?要不要再去睡一會兒?”
“……”姜女抽了抽嘴角,十分不忍心地打斷顧樺承獻殷勤,“師父啊,人家那邊都擺出攤子來開始了,您確定您要讓師姐回去繼續睡嗎?”
“他們那邊加上玉嬌娘也不過三個人,就是你師姐去睡了又能怎麼樣?咱們這邊不是還有三個人嗎?”顧樺承倒是一副算計的清楚的模樣,微微勾著唇角,笑的雲淡風輕。
姜女十分無奈地抽了抽嘴角,乾笑:“可是如果那邊再加上孟春桃和孟有才呢?”
九娘一下子就清醒了,放下了一直在揉著眼睛的手,微微冷笑了一聲。
“師姐,其實我覺得也許孟春桃他們就是為了能夠住的好一點吃的好一點而已,別的也許倒沒什麼……”
“呵,我還能不知道他們?”九娘冷笑,“不過是想看著我如何的難堪罷了。哼,我就偏不如他們的願。”
說完,九娘便轉身去了院子裡,開始轉悠起來。
顧樺承皺了皺眉。衝著九孃的背影喊:“我說九娘,你轉悠什麼?”
九娘回身看了顧樺承一眼,咬牙:“找棍子。”
“師妹,便是你心裡再多的怨憤,你也不能去做傻事啊!”扶桑嚇了一跳,緊趕著跑了上來拉住九孃的手。
“扶桑。”
身後,顧樺承冷颼颼地聲音傳了過來,扶桑低頭看了一眼,默默地鬆開了抓著九孃的手。
姜女捂著嘴巴忍不住笑出聲來,被扶桑和九娘瞪了一眼。接著。姜女便有些委屈:“師兄瞪我我倒是還能理解。可是師姐啊。好好地你瞪我做什麼啊?”
九娘抽了抽嘴角,又瞪了姜女一眼,接著衝著扶桑翻了個白眼:“我不過是想找個棍子挑起咱們的旗子罷了。不過話說回來,師父咱們有旗子嗎?”
這下子輪到顧樺承嘴角抽搐了,他十分不耐煩地揉了揉額角,走到九娘身邊,一把拽住九孃的胳膊就往書房走。
扶桑和姜女愣了一會兒,趕緊跑了上去、
姜女嘴裡還不知死活的喊著:“師父師父這還是大白天呢,你可別對師姐做什麼啊,別忘了人家玉嬌娘那邊都擺出來了啊!”
“是啊,師父啊便是師妹有什麼話惹師父不開心了,可是師……誒?”扶桑話說了一半。跟著顧樺承進了書房便愣了一下。
書房裡,顧樺承甩開九孃的手,一手揉著額頭,一手指著書架後面的一面旗子。不過是酒香二字,不仔細看,還會以為只是放在牆上的書法。也難怪,九娘和姜女從來都不曉得酒香也是有旗子的。
如今旗子有了,那麼便是案臺的問題了。
對面的已經搭好了,那麼他們這邊也應當抓緊了。
柴房裡原本是有幾張矮桌的,只是自從孟有才他們住進去後,全部弄得亂七八糟了。弄成床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