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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心裡有些難過。
玉嬌娘的病,來的快,去的卻不快。
蘇荷知道,這是憂思而成。
也許,只是玉嬌娘突然之間想明白了,顧樺承和結綠相比較起來,究竟誰對自己更重要一些。只是想明白了是一回事,能不能擰過自己的心思就是另一回事了。
玉嬌娘在床上躺了也不過三日,便撐著一副病體對著酒香再一次下了戰書。
顧樺承搖頭:“就不能先把身子養好?”
來傳話的蘇荷猛地一怔,不可置信地看著顧樺承問道:“顧先生莫不是也掛念著師父的身體?”
“哦?掛念?”顧樺承歪著頭想了一會兒,將路過的九娘拽了過來,衝著蘇荷笑道,“我家九娘可是還在這兒呢。你可別亂說,我顧樺承好不容易哄好了人,若是被你氣走了,我找誰說理去?”
九娘莫名其妙,衝著顧樺承翻了個白眼。就推開顧樺承的手。
蘇荷看著九娘皺了皺眉。旋即調整過來:“那先生為何希望師父先將身子養好?”
“省的人家覺得我贏得不光彩啊。”顧樺承說的理所當然。
蘇荷又咬了咬牙,想起了師父的囑咐,不在同顧樺承打什麼語言官司。“顧先生,我也不同您在繞彎子了,這麼多年的師兄妹了,想必顧師伯也瞭解師父。”
蘇荷陡然換了稱呼,倒是讓顧樺承眉間跳了一下,直覺反應接下來不會是什麼好事兒。
果然,蘇荷笑了一下,便道:“師父覺得自己的這場病來的不是時候,唯恐耽誤了師伯的時間。特地差蘇荷前來相告,一月後,看看我和九娘釀出來的酒,誰更勝一籌。”
“我?”九娘率先喊了起來,一隻手指著自己,一副不能相信的模樣。
“什麼?”又十分恰巧的路過的扶桑也湊了過來。也是一臉不相信的模樣。待鬧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之後,扶桑皺眉,“蘇荷,你我的水平相當,自然是應當你同我比較才是。”
蘇荷搖頭:“扶桑你錯了。和你相當的人,是我的師姐結綠。而我,身為大越國女釀酒師玉嬌娘的二弟子,自然是應該同大越國堂堂第一釀酒師的二弟子相比拼。怎麼,你們覺得輸不起?”說著,蘇荷歪了歪頭,一臉的鄙夷模樣,“若是覺得輸不起,今日便是認輸了也可以,總比到時候在眾目睽睽之下丟人要好得多。”
九娘卻嘆了口氣,挑眉問道:“怎麼比?”
“師妹!”扶桑皺眉,拉了九娘一把,低聲同九娘分析,“你和蘇荷不是一個水平的人,同她比你是佔不到半分便宜的。”
“師兄你呢?”
“嗯?”扶桑愣了一下。
九娘便笑,“和蘇荷比試莫說是我,只怕就連師兄都佔不到蘇荷什麼便宜的吧?人家那才是高徒,咱們這種的充其量就算是那種混吃等死的。”
“咳咳……”顧樺承在一旁使勁咳嗽。
九娘看了顧樺承一眼,十分妥協地點了點頭:“好吧,咱們不是混吃等死的,充其量師兄你能算上是高徒,可是我呢?我根本不曾自己親自娘出過所謂的屬於自己的酒。可是師兄……”九娘頓了頓,變得嚴肅起來,“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夠躲避的。蘇荷來挑戰的不是我,是我們酒香,還有我們的尊嚴。”
“尊嚴?”扶桑怪叫,“那玩意兒你能當飯吃?”
扶桑的聲音實在是大,連門外的蘇荷都聽到了,忍不住呢喃了一句:“尊嚴……”過了一會兒,又抬起頭來看著顧樺承他們點了點頭,“對,尊嚴,九娘你敢接受嗎?很簡單,一個月,我們各自釀酒,一個月後,評判高低。”
說完,蘇荷便往對面去了,甚至連九孃的回答都沒有聽見。
“一個月的時間,那也是勾兌出來的吧……”
顧樺承看著蘇荷的背影,笑了笑,“既然如此,那麼你便按照你自己的理解吧。一個月,若是想要勾兌只怕那一個酒池子也夠你用了。”
九娘抽了抽嘴角,看了扶桑一眼,衝著扶桑使勁地使眼色。
一向細緻入微體貼懂事的扶桑今天就好像是忘了帶腦子似的,看著九娘有些發愣,甚至問她:“師妹你眼睛不舒服嗎?”
九娘抽了抽嘴角,看了扶桑一眼,衝著扶桑就扭了一把:“你瞎了啊!”
扶桑猛地瞪了九娘一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九娘一呆,旋即揚起一張笑臉,不顧身邊已經黑著一張臉的顧樺承,上前拉住扶桑的袖子晃了晃,“師兄啊,我今天突然覺得好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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