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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你這乾的都是什麼事兒啊?啊?你是不是得把什麼事兒都弄亂了你才覺得舒坦?她娘,我和你說了不是一回兩回了,花兒如今,不再是當年咱們的那個花兒了。人家的所見所聞,人家認識的那些人,咱們根本就……”
“等等。”曹氏突然打斷了孟大牛的話,有些奇怪地看了孟春桃一眼,有些怪異地挑了挑眉,問道,“春桃,花兒認識的那些人……你說我咋覺得有人那麼眼熟呢?”
“你是說的胡蝶。”孟春桃沒好氣地白了曹氏一眼。
曹氏的臉唰的一下子,變的雪白。
孟春桃看著曹氏,終於忍不住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曹氏的背,幫她順氣:“娘,當年你看到胡蝶被人抓走的事兒,胡蝶都知道了。這幾日你就安生的呆在客棧裡吧。胡蝶的性情,聽說當初認出花兒的時候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說是花兒在風花樓下守了好幾日才算是讓胡蝶原諒了自己。娘,你想想當初花兒和胡蝶多麼要好的朋友尚且還是如此,何況是你……若是胡蝶見了你,還不得吃了你?”
曹氏嘆了口氣,默了一會兒,又抬頭看著孟春桃問道:“風花樓……那是……什麼地方?”
孟春桃臉上猛地一怔,沉默了一會兒,才回答:“窯子……”
“哎喲!”曹氏眼中立馬露出了幾分鄙視:“這樣的地方,嘖嘖,這丫頭啊還真是不如死了的好……”
唰——
屋門大開,孟有才面色鬱郁地站在曹氏面前。
“兒啊,你回來了啊。”曹氏臉上一喜,孟大牛也迎了過來,笑眯眯地看著孟有才。
孟有才皺眉,看著曹氏道:“娘,你說話也太不注意了,胡蝶是二姐的朋友,你怎麼能這麼說她?”
“二姐?”曹氏冷笑,“你以為孟夏花那死丫頭有把你當成弟弟嗎?還二姐?我呸!”
孟有才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
孟春桃冷笑:“可不是,有才,你姐姐可不是隻有我一個?孟夏花自己都說了,人家都早已不是孟夏花,人家叫做九娘,是鄴城酒香顧樺承的徒弟……”說到這兒,孟春桃突然頓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只怕,九娘也不是人家顧樺承的徒弟,兩個人那見不得人的勾當,如今在這鄴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春桃,你是說花兒和那個顧先生?”曹氏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孟有才看著曹氏和孟春桃的神情,心裡覺得十分的不舒服。婦人之仁,永遠是成不了什麼大事的。
咬了咬牙,孟有才又要走。
孟春桃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孟有才,微怒:“你這是又要去哪兒,你是有毛病嗎?孟夏花他們會把你放在眼裡?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了,你為什麼還要往那兒去!你難道不知道酒香的人根本就不把你當回事嗎?”
孟有才瞪了孟春桃一眼,刺了回去:“呵,你不知道自從你走了之後,他們對我有多好,二姐都開始和我一起玩了。還有釀的那酒,我也是幫了忙的。”
孟大牛和曹氏互相看了一眼,有些躊躇的開口。只是兩個人的默契實在是欠佳,問出來的話完全不一樣。
孟大牛說:“你二姐會釀酒了?那你呢?”
曹氏問:“你們倆不是在一起的?”
孟春桃立馬撲到曹氏身邊凱斯哭訴,說著孟有才多麼多麼的勢力,為了能夠抱住九孃的大腿,是如何如何的低聲下氣。
孟有才聽不下去,瞪了孟春桃一眼:“你還好意思說我?你也不看看自己,當初在酒香的時候你做了些什麼,虧得是姐夫不在鄴城,也虧得人家顧先生不是那種好事的人。要不然,現在酒香還指不定是個什麼樣子呢。”
“你什麼意思?”孟春桃臉上一紅,似乎沒有想到孟有才居然知道那些事兒似的。
孟有才冷笑:“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大姐,且不說顧先生是二姐的心上人,就算是顧先生和二姐真的沒什麼,可是大姐,你也別忘了你是有家室的人!大半夜的去顧先生書房門口發什麼騷!”
“孟有才你別太過分,你在人家酒香賴著不走是為了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小就手腳不乾淨,頭一次來鄴城的時候幹了些什麼?為什花兒打一開始就那麼不待見我們你自己清楚!”
眼見著兩個人越吵越不像話了,孟大牛猛地拍了桌子一下,孟春桃和孟有才一愣,旋即惡狠狠地互相瞪了一眼,轉過身去誰也不肯理誰了。
過了好一會兒,孟大牛才拽了拽孟有才,領著孟有才上外頭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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