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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有些躊躇的九娘,嘴角的冷笑,愈發明顯起來。(未完待續。。)
037:對峙
那些往事裡,曹氏是沒有半分理可佔的。即便她是孟春桃孟夏花的母親,也終究不過是個尖酸惡毒的婦人。當年的九娘受的那些苦楚,如今再說起來,九娘只覺得彷彿是上輩子的事情了。可是聽在路人耳中,卻不是那樣了。
當九娘冷著臉說著那些往事的時候,顧樺承沉著臉無聲地擺弄桌子上的酒液,擺弄了一會兒,大約是覺得心裡煩躁,便又拿起了一個臼子開始亂七八糟的砸著東西。
扶桑聽著九孃的那些回憶,微微嘆了口氣,想要轉身同顧樺承說些什麼,卻十分驚恐地看到顧樺承的動作,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不該出聲提醒了。
姜女抹著眼淚轉頭看了扶桑一眼,有些抽抽搭搭地問道:“師兄,你怎麼不說話呢?”
“別動。”扶桑皺眉,衝著姜女努了努嘴。
姜女有些不解地順著扶桑的視線看了過去,顧樺承滿手猩紅,不曉得砸到了什麼。
“師父,你的手!”姜女捂住嘴驚叫。
扶桑有些無奈地瞪了姜女一眼,九娘也因為姜女的這一聲動靜回頭看了一眼,只一眼,就奔了過來。
九娘抱住顧樺承的手,冷著臉問道:“你在幹嘛啊?”
顧樺承皺眉,看了九娘一眼,有些奇怪的笑了笑:“沒幹嘛啊,怎麼你們說完了?”
“你的手……”
顧樺承低頭看了一眼,隨意地往身上默了默,笑著揉了揉九孃的頭髮:“沒事兒,方才砸了一些山楂和洛神花,才弄成這個樣子的,你別擔心。”
“……”九娘抽了抽嘴角,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那邊曹氏回過神來,看了一眼擠得越來越多的人。伸手掐了孟春桃一把:“春桃,你說咱們該怎麼著?”
“我怎麼知道。”孟春桃皺眉。她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任憑她之前在怎麼鬧騰,她也是知道家醜不能外揚。九娘是瘋了還是怎麼了,居然會把那些事情放到這兒來說。
的確,九娘小的時候,是被打的狠了。
只是因為當年她出生的時候,讓曹氏受了許多的罪,便沒能成為讓曹氏放在心尖尖上疼著的姑娘。還成了曹氏的眼中刺,看到她。就會讓曹氏想起生產時候受的痛苦。再加上貧賤,當真是百事皆哀了。
後來有了孟有才,總算是讓老孟家有了延續下去的香火。那種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在孟大牛和曹氏心裡,總是將孟春桃和孟夏花當做賠錢貨。他們家,實在是養不起那麼多張嘴。遺棄孟夏花,並不是心血來潮,而是曹氏和孟大牛想了許久的決定。可是那樣的天氣,那樣小的孩子。居然還能夠安然無恙的回來。曹氏的心裡,多多少少居然有了一絲懼怕的感覺,是不是真的冥冥之中上天自有他的安排?多年以後,再次遺棄孟夏花。是因為孟大牛失手,將孟夏花打的只剩下一口氣。若是為孟夏花請郎中來醫治,一來,他們丟不起那個人。二來,則是不願意花那些銀子。可是誰知道,孟夏花依舊沒有死。還過的如此好。
如今的孟夏花,再也不是他們能夠打之罵之的孟夏花了,她換了身份換了名字,儼然不再是當初的那個人。
孟春桃再也不願意和九娘對著幹,甚至覺得九娘是令人害怕的,和曹氏不一樣的。
曹氏的話,孟春桃其實已經不是事事皆聽了。可是九娘……
孟春桃抬頭看了九娘一眼,有些訕訕地低下頭來。
曹氏狠狠地剜了孟春桃一眼,猛地站了起來,指著九娘罵了起來:“你還真的是不要臉了,我是你娘,我懷胎十月生下你,我就算是想要掐死你又能怎麼樣?孟夏花,如今我倒是真的恨不得當年掐死你。你看看你如今的德行,這位顧先生,你口口聲聲說著是你的師父,可是你們做的又豈是師徒之間可以做的事兒?”
九娘好笑地瞥了曹氏一眼,冷笑:“你如今還不明白,我與你早已沒了什麼瓜葛。我同師父……我同顧樺承之間的事兒也用不著你來評判什麼。”
自始至終,九娘都沒有再喊曹氏一句,只是像對待一個陌生人一樣,冷眼相待。
而孟春桃,始終沒有出聲勸解什麼。
輿論早在九娘開始說起那些往事的時候,就已經倒向了九娘這邊,何況,九娘還是顧樺承的人。
在鄴城,有誰會不賣給顧樺承面子呢?除非真的是不想過下去了。至於曹氏所謂的什麼師徒關係,人家自己都不在乎了,你說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