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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沒有粉碎機,一切全部靠人工。扶桑皺著眉頭髮著狠地拿著巨大的臼子使勁地砸著。九娘又去將一口大鐵鍋駕到爐子上加入溫水在將扶桑粉碎了的大麥倒進去。看著大麥在水中溶脹分裂,變得濃稠成為糊狀。
顧樺承忍不住挑眉:“這不就是做液?”
九娘愣了愣,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又不是這樣就完事兒了,還有好多步驟呢。”
顧樺承眯著眼睛打量九娘,半晌點了點頭。
九娘又那些糟液隔著輕紗布網,麥芽汁液和麥芽分離出來。得到澄清的麥芽汁。聞了聞,似乎一點啤酒的味道都沒有,難道那裡出錯了?
九娘咬了咬下唇,忍不住又仔細地想了一下,她們那個年代的啤酒芬芳氣味,主要還是因為啤酒花,也就是蛇麻花。
目光落到蛇麻花上,九娘看了姜女一眼:”燒水。“
姜女點頭,立馬將之前一直坐在爐子上的鍋重新架了上去。九娘對著那一鍋開水皺著眉頭,直到看到那些水泡越來越大應當是煮沸了的模樣蛇麻花扔了進去。
等著蛇麻花的香味散發出來了。這才將那一鍋水搬了下來。
將蛇麻花水和先前分離出來的麥芽汁混合到一處,再加入酒麴發酵。
九娘便長長的舒了口氣。
顧樺承皺眉:“就這樣?”
“應該吧。”九娘笑了笑,“師父,咱們用那個青玉瓷瓶盛一些看看吧,說不準過幾天就能知道這個的味道如何了,若是哪裡不對的,咱們還能接著改。”
顧樺承皺了皺眉,卻還是點頭。胡蝶已經將九娘屋裡擺著的那個青玉瓷瓶拿了過來。看了顧樺承一眼,便上前盛了一瓶子的“酒液”好生地封了起來。
扶桑看著胡蝶的動作,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還是怎麼,突然就冒出來一句:“怎麼師妹的寶貝。胡蝶用著比師妹還要順手?倒好像這東西原本就該是胡蝶的,不是師妹的似的。”
九娘有些訕訕的,心想不過是自己愚笨罷了,誰知道一抬眼,就看到胡蝶面色有些不虞。
再一想,九娘有些明白了。
扶桑的這句話,若是語氣稍微和善一點,稍微輕鬆一點,完全可以理解成這是對九孃的調侃,誰知道扶桑說這句話的時候,卻帶了一絲冷冷的模樣,給人的感受,就成了對胡蝶的奚落了。
胡蝶自然是忍不了的,只是守著九娘,卻也沒有太多的表現。
九娘衝著胡蝶笑了笑:“胡蝶,師兄他不會說話,你別介意啊,他只不過是想笑話我一下罷了。”
“嗯,我不……”胡蝶的笑容還沒揚起,就被扶桑半路終結,硬生生地耷拉了下來。
扶桑冷冷地笑了一下,道:“我不是笑話你的,我就是覺得你的東西總是放在別人那裡,像什麼樣子。”
九娘張了張嘴,有些擔憂地看了胡蝶一眼,轉頭盯著扶桑皺眉:“哪裡有放在別人那裡,且不說胡蝶對我來說並不是別人,這個瓶子也一直放在我自己那裡啊。師兄,你今兒是吃錯藥了吧?”
“呵,果然,這個世上,誰說胡蝶你都是不樂意的。九娘,在你心……算了。對不起。”說著扶桑衝著胡蝶拱了拱手,也沒有再看九娘一眼,推開他們走了出去。
九娘有些無力地抬手扶額,看著扶桑只覺得莫名其妙,轉頭再看一眼胡蝶,九娘嘆了口氣:“胡蝶你別往心裡去。”
胡蝶看了九娘一眼,嘴角噙著一絲笑意點了點頭:“我不會往心裡去的,我只是出現的時機不大對罷了。撞到槍口上了,我也怨不得誰。”
看著扶桑的背影,胡蝶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會兒,才轉頭又看了顧樺承一眼,嘴角的那抹笑,愈發的耐人尋味起來。
胡蝶在酒香呆的第三天早上,青兒便來敲了門。
一見到胡蝶。青兒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起來:“蝶姐姐你怎的還不回去?蝶姐姐難道不要青兒了嗎?蝶姐姐你怎麼走都不同青兒說一聲,蝶姐姐你知不知道青兒這幾天有多麼擔心你?”
胡蝶看著青兒愣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你這不是知道我在這兒嗎?怎麼還會覺得我是不回去了呢?”
“顧先生不是說要為蝶姐姐贖身的嗎?”青兒抬頭看著胡蝶有些迷惑不解。
院子裡的人,一時間都四處看了起來,顧樺承拿著一冊書卷看的津津有味,連那本書拿倒了都沒有發現。九娘則拉著姜女煞有介事地研究一盒子胭脂,可她們兩人平日裡卻從來不用那樣豔麗的顏色。扶桑則是提著一隻木桶就要去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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