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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晃的,赫連銘不堪其擾,終於放下筆抬頭望向她,只是眉梢卻輕輕挑起:“你今日似乎精神不錯?”
“嗯?”
沒等沈昀卿反應過來,那頭赫連銘就一把將她拉坐到了腿上,下一秒頭便壓了過來……
對於沈昀卿而言,她這一回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話沒問出來,自己卻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其實對於白日宣淫這種事情沈昀卿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於是醒來以後,她就將整個身子卷在被子裡一動不動,冬眠了一般,任赫連銘怎麼扯被子也不出來。
赫連銘輕笑一聲下了床來,沒一會兒就看見了沈昀卿探了一個腦袋出來,她不死心地又問:“現在你總該告訴我了吧?”獻身都獻了,如果還不能達到目的,那她不是虧大了?
“我何時說要告訴你來著?”
見沈昀卿驀地睜大了眼,赫連銘突然俯下身雙手撐在她身側,沈昀卿自己將自己裹在被窩裡,也就伸不出手來推他,某種程度上她可以算是作繭自縛了。他勾起了唇角,笑著道:“不過你若是自願入宮,我便告訴你!”
“你,你……”沈昀卿你了半天最後卻直說了一句,“你這個小人!”
“我只是善於懂得利用機會罷了。”赫連銘說完俯身在她唇上親了一口,然後直起身子去幹正經事了。
此後大約有一週的時間沈昀卿都在想方設法從赫連銘嘴裡套出那日發生的事情——她也不是沒有想過向別人求問,但是當日在場的不是太后身邊的那就是張巧兒與赫連銘了,太后宮裡她自然不想去,恐怕去了也是無功而返,至於張巧兒呢,不知道是不是赫連銘交代過,她死活就是撬不開她的口,而另一位最初告知她這個訊息的的張淑妃她也不好意思就這樣去問,於是也就只能每天去磨赫連銘了。
但是即便她幾乎將這件事當做了每日的例行公事,但是赫連銘卻仍舊沒鬆口,事情的結果往往不是兩人滾作一團就是他置若罔聞。別奴役的次數多了,沈昀卿就不滿了,雖然她有著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小強精神,但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若是沒有好的體力,做什麼都是白搭,於是沈昀卿提出了“分居”的要求,她要回到屬於小路子的小屋裡。
另一方面張巧兒其實內心也一直不能接受赫連銘喜歡沈昀卿這個事實,他覺得雖然沈昀卿長得像女子,但畢竟不是女子,於是在沈昀卿提出要回自己房裡睡的要求時順帶著推波助瀾了一把。赫連銘本來是不能同意的,但是在沈昀卿撒潑胡鬧、張巧兒苦口婆心的一唱一和之下也只能同意。
不過這只是表面看來是如此,事實卻是最近發生了幾件棘手的事情需要他認真處理,但若是有沈昀卿在身旁,他恐怕是不能專心的,於是在沈昀卿提出來這個要求之後他就半推半就地同意了,否則若是他不想,就是任沈昀卿他們說破了嘴皮子他都是不可能同意的。
就是不知是不是最近的天氣涼了,沈昀卿近來嗜睡了不少,她每天早早地睡下,但是總是要等到日上三竿才能醒來,好在赫連銘不需要她朝九晚五地去打卡——當然,期間赫連銘也偶爾會來打擾她的酣眠,有時候沈昀卿半推半就地就從了,但是有時候實在是想睡就任赫連銘怎麼折騰都雷打不動。
沈昀卿也不是傻的,她自然是能從最近赫連銘的表情與行為中看出他是碰上大事了,但是究竟有多大,究竟是什麼事情她卻並沒有心思知道,她能做的就是儘量不去打擾他。所以胃口不好這種她自己都不放在心上的小事自然也是沒必要讓他知道的。
只是似乎她也是小看了這次的病情,本來她以為就是不舒服,但是當今天早上不小心吐了之後,她這才覺得自己似乎太過忽視了自己的身體,於是決心待會兒去太醫院找個太醫瞧瞧。
於是艱難地陪著赫連銘吃了中膳,她便找了個由頭跑去了太醫院。沈昀卿最初是想找劉子千替她看看的,但是不巧的是劉子千被喚去舒慶宮給張淑妃看診去了。沈昀卿左看右看,視線定格在一名正在看醫書的老御醫身上,這人她有一回聽赫連銘叫他張太醫,他瞧上去都有六七十了,即便知道了她是女子,應當也不會隨意與別人說吧?
懷著這種心態,沈昀卿走到了他面前:“張太醫?”
那名張姓御醫抬起頭來,見是沈昀卿也是微微一驚,皇上身邊的大紅人,他自然也是識得的:“小路子公公?您怎麼來了?”
“最近身子有些不爽利,胃口不是很好,即便是吃了也有時候也會吐出來,想讓張太醫瞧瞧是什麼毛病。”
張太醫拿出脈枕來放下沈昀卿面前,沈昀卿將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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