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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門,卻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明澤與張巧兒面面相覷,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明澤比較直接,就衝著劉子千道:“你這師父究竟能不能解公子的毒啊?”
劉子千也皺了眉,轉身趕緊追了上去:“師父,師父。”
“你追上來做什麼?”羅孚說著,走進了旁邊的藥房裡抓起了藥。
劉子千看著他的動作又是一楞:“師父這是知道了那位公子所中何毒了嗎?”只是瞧了兩眼就知道了中了什麼毒,而且連解藥都想好怎麼配了,這麼說來自己在師父那裡也只是學到皮毛啊……但羅孚的下一句話卻讓劉子千再次楞住。
“哼,我自己制的毒自然知道怎麼解了。”羅孚手上動作不停,隨意地道。
劉子千驚訝道:“師父制的?我怎麼不知道?”當初他在羅孚這裡學醫的時候,羅孚也喜歡自己製毒自己解,但是那些毒他都見過,可是卻不知道還有這樣子的。
“你都離開這麼多年了,不知道也正常,這毒是我近幾年新研製的,名曰纏綿。中了此毒的人,表面上就好似睡著了一般,但是這毒其實很烈,中毒一個時辰就會損人心肺,讓人在睡眠中死去。你那朋友也不知吃了什麼,居然能撐這麼多天,我倒是對那東西有幾分興趣,只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告知啊……”
羅孚說到後來已經是喃喃自語,劉子千卻想起另一件事:“如果這毒是師父制的,那為何會流通到外界去?”
“除了你那個不成器的師兄還有誰?”羅孚說到他也是憤憤不平,“那該死的孟宇,偷了我恁多的東西跑了,看我找到他只好不打斷他的腿!”
“師兄?”劉子千也難以置信,“師兄不是早就去外闖蕩了嗎?”
“去年那小子回來了,說是來看看我,結果第二天就偷了我新研製的幾種毒藥跑了,至今音訊全無。今日看來,他怕也是沒有幹什麼好事!”羅孚越說越恨,決定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對劉子千道,“你去讓你那些人燒一鍋子的熱水備著,待會兒我替他施完針就讓他去做藥浴。”
“知道了,師父。”劉子千思考著他的話,轉身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蝕心粉
羅孚替赫連銘施完針,明澤他們已經將藥浴準備好了,赫連銘被張巧兒他們扒光了放進了滿是藥材的浴桶裡,沈昀卿望著那升騰起的白色水霧,心想,幸好這赫連銘現在沒有什麼知覺,否則以這個熱度,都可以燙豬皮了吧?
當然,這話沈昀卿只敢在心裡想想,她看著赫連銘的面板被熱水蒸騰地發紅,突然想起什麼,轉身出了房間。羅孚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了搖椅上躺著,沈昀卿見著了趕緊跑過去,只是在離他幾步遠的時候頓住了腳步,踟躕著不知道要不要上前。
“你出來做什麼?”羅孚雖然沒回頭,但是也能從腳步聲判斷出這是誰了。
沈昀卿猶豫了一下,道:“在下想讓老前輩替我瞧瞧,不知……”
“之前那次是承了子千的情我才答應替你們醫治屋裡那個人,現在你又要來求醫,我要是什麼人都看那不是早就累死了?”
“那老前輩怎樣才會同意替在下看病?”
羅孚的眼珠子轉了轉,轉過頭來笑嘻嘻地道:“如果你肯讓我知道之前你們給屋裡那小子吃了什麼才壓制住了他體內的纏綿之毒,那我就免費幫你看看。”
沈昀卿想了想,既然赫連銘的毒被羅孚解了,那麼他就不需要再服用秦瓊留下來的那顆解毒丸了,這樣的話自己拿那顆藥丸來與羅孚交換也是可以的吧?
沈昀卿這樣想著便從懷裡拿了那個藥瓶出來,卻在羅孚伸手要取過的時候猛地縮回來:“如果在下將這個解毒丸給了老前輩,老前輩又治不了在下的病,那在下不是虧了?”
“你這小子還挺精明!”羅孚也算大氣,笑了笑道,“那你且說來要我治什麼病?要是我治不了你這東西我也就不收了!”
“那在下就先謝過老前輩了。”沈昀卿壓低了一度聲音,問:“不知老前輩可聽說過蝕心粉?”
“蝕心粉?你中了蝕心粉之毒?”羅孚聽了卻無比地激動,直接做起來抓住沈昀卿的手腕便診起脈來。然而診著診著他卻皺起了眉頭,氣呼呼地鬆開了沈昀卿的手。
瞧羅孚那模樣定是聽說過蝕心粉的,但是他眉頭深鎖的模樣說明了什麼?該不是他也解不了這毒吧?沈昀卿有些擔心起來,她正要問他,羅孚卻率先開口了:“你這毒是誰下的?”
沈昀卿猶豫了一下沒有說,別說下毒的人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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