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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你是怎麼讓那婆娘賣給你的?這酒我可是想了好久了她都不答應賣給我。”
劉子千笑了笑:“事在人為麼。”
那老者認真地看了他幾眼,無趣地癟了癟嘴,轉過身子悶聲道:“哎,人長得好就是有優待哦,不像我,人老珠黃,雞皮鶴髮,人家看見了就煩!”
“師父哪裡的話,老闆娘也是知道我是買酒給師父您喝的才會賣給我的否則我一個外鄉人哪裡有這麼大的面子。”
“算你會說話。”老者滿意地轉過頭,好像這才發現了一旁站著的沈昀卿,轉頭問劉子千,“這又是誰啊?”
“哦,忘了介紹了,這位是……”劉子千猶豫了一會兒卻不知道怎麼向他師父介紹沈昀卿了,總不能說他是公公吧?
正在劉子千猶豫時,沈昀卿已經接過話茬,笑道:“在下是子千的一位好友,姓沈名青。”
沈昀卿一直是叫劉子千劉太醫劉太醫的,這一回直呼其名叫他子千反倒是劉子千有些不適應,直到兩人的目光看了過來,劉子千才又笑道:“是啊,師父。沈兄弟,這位是我的師父羅孚。”
“羅老前輩好。”沈昀卿向他一頷首,努力地想給他留個好印象,但是顯然羅孚不是這麼好對付的人。
他只看了幾眼沈昀卿,就轉而從劉子千手裡拿過另外一罈子酒,自己先進了門,也沒有招呼沈昀卿二人。
沈昀卿望向劉子千,不知道羅孚這態度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她做了什麼令他反感的事情?
劉子千隻是笑笑,對她說:“我師父就是這樣的性子,你莫怪。”
“怎麼會呢!”別說現在是自己有事相求了,就是無事沈昀卿也是知道的,這種但凡在某個方面有所專長的人,或是痴迷於某些事物的人,性子總是有些古怪的。
“那我們進去吧。”
沈昀卿隨著劉子千進門,最先入眼不是旁的什麼,而是院子裡置滿的架子,架子上曬著各色各樣的藥草,整個院子裡瀰漫著一股中藥味。
屋前的大柳樹下有一把搖椅,羅孚就坐在上面,一邊晃悠晃悠著一邊喝著小酒,柳樹的枝條已經極長了,隨著陣陣吹過的清風時不時揚起,倒像是簾子一般。沈昀卿倒是有些羨慕羅孚了,她最初想過的就是這樣簡單的日子,但是現在看來似乎真的很難了。
“我就知道你這個臭小子不是真心想回來看我的,既然你都把人帶來我跟前兒了,看在你給我帶了這兩壇的桃花釀的份兒上我就幫你一回,說吧,是來求醫還是來求藥的?”
羅孚悠悠哉的聲音傳來,劉子千倒是不滿了:“師父,您這樣說徒兒可要傷心了,徒兒是真心來看望你的,與沈兄弟也只是在路上遇上的。”
羅孚哼了一聲,也不知有沒有相信。
沈昀卿也奇怪的問:“羅老伯怎麼知道在下是來求醫求藥的?”
羅孚又往嘴裡倒了一口酒,慢悠悠地嚥下了才道:“我眼瞎心可不瞎,老頭子我其他什麼都沒有,也就只有這一身的醫術還算過得去,你既然來找我,那不是求醫求藥的,那是什麼?所以現在就不要唧唧歪歪地扯些有的沒的了,要做什麼酒直說吧!”
“既然您都這樣說了,那沈某也就直言不諱了,其實是在下的一位朋友中毒了,但是看遍了名醫也不知究竟中了什麼毒,聽說柳家莊有位神醫才一路找過來的,但是找了一日都沒找著,本來都想放棄了,誰知正巧碰上了子千,這才得以與您相見。”
“什麼神醫不神醫的,你說看遍了天下名醫,那子千你讓他看過沒?”
“這倒沒有……”
“那你先讓子千去看看,若是解了呢你們也就甭麻煩了,若是他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毒那你明日將你那位朋友帶來,我替他看看。”羅孚這輩子醫治過的毒不少,自己也研製過一些,他覺得大多數的所謂名醫都是徒有其名,論解毒功夫可能還比不上劉子千!
不過若是連劉子千都解不了的毒……那他倒是真有幾分興趣了!
☆、纏綿之毒
沈昀卿帶著劉子千去莊口會合的時候才想起來剛才自己只想著去找劉子千的師父,忘了與明澤約好了申時在莊口會合了。只是當她來到那棵大柳樹下的時候卻發現明澤並不在那裡。她與劉子千又等了一會兒,明澤還是沒有來,沈昀卿想他應當是等不到她先回去了,便與劉子千一道去了雲州城,順便在路上向他說了這幾日發生的事情。
當她帶著劉子千來到客棧的時候,張巧兒見了他也是一臉的驚訝:“劉太醫,您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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