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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太監趕緊追出去喊錢奕宣:“錢大人,錢大人等一等。”
一時間老少兩位錢大人回了頭,卻見那小太監終於趕上了錢奕宣站在他面前恭恭敬敬地道:“錢大人,皇上有請。”
錢奕宣望了一眼同時轉過來的另一人,見對方眉間顯現的溝壑,心情突然好了不少,轉頭一笑:“請公公帶路。”
“錢大人請跟我來。”
錢奕宣跟著他來了御書房,赫連銘正在裡頭等他。頷首謝過那位小公公,他提步踏入房中,站在房中央,說了句“不知皇上找臣來所為何事”就一反常態地半日不語。
赫連銘長嘆一口氣,從位置上踱步到他面前:“我知道你有些不高興……”
“皇上金口玉言的決定,臣只是一小小兵部尚書,豈敢有所不高興?”
“你說這話那就證明你很不高興。”赫連銘凝視著他,認真地說,“潤之,你我二人從小一起長大,你是什麼脾性我還不清楚嗎?但是你知道,依我的性子如果不親自去一趟嶽川是絕對不會安心的!”
嶽川……錢奕宣瞭然,隨即話鋒一轉,換了另一個話題:“皇上您此次之行並未提前知會微臣,恐怕是不需要微臣隨行了吧?”
“沒錯。我需要你在都城中替我監督眾臣的一舉一動,若是有什麼異動可飛鴿傳書通知我。”
錢奕宣聞言挑眉:“皇上不是已經命左右丞相監國?為何還需要微臣來關注這城中之事。”
“朕讓司馬慶延監國是不得已,畢竟他是這朝中位份最高的人。但幸好還有個錢老,雖然錢老有時候傳統了些,但是也只有他能夠暫時壓住司馬慶延的氣焰。至於讓你將訊息傳於我……”赫連銘勾起了唇角,“那是因為朕希望的是運籌帷幄之中,決勝於千里之外。”
“那個老頑固那裡是傳統了些,簡直就是頑固不化,冥頑不靈,迂腐至極!皇上您讓他監國,那就等於是讓臣沒了好日子過!”錢奕宣越說與激動,最後乾脆與赫連銘對視了起來。
赫連銘輕笑一聲,搖搖頭,並不在意:“錢老畢竟是你的父親,你怎麼能這樣說他?”
“對了,我到時候可能會用到你的訊息網幫我打聽一些事情,希望你能夠告訴我如何才能找到你的各個據點。”想了想,他又道,“先前讓你查的事情你還是要繼續查,如果有訊息也通知我。”
那些訊息網可是他畢生的心血,他這一句話就等於是要了去……但是誰讓他是皇帝呢?錢奕宣有些不情不願地低頭作揖:“微臣……遵旨。”
作者有話要說: 發現那個國名和寺名沒填上,滾回來改o(╯□╰)o~
☆、金蟬脫殼(補全)
皇帝出行,自然是大隊人馬尾隨,沈昀卿也是被要求跟著去了,臨行前一天她一個人在屋裡收拾包袱——其實也沒什麼東西,她的衣服都是統一的宮裝,唯有的兩套衣服還是跟著赫連銘微服私訪的時候買的。
將那兩件衣服打包之後,她又想起了之前從小林子那裡拿來的那個包袱,她至今沒有開啟過。將它從衣櫃最低端翻找出來,沈昀卿終於一點一點地開啟了它。
她原先猜想包袱裡是有些女孩子用的東西,所以她才禁止別人的觸碰,但是現在看來她只猜對了一半。裡頭是有一些女子用品,但更多的卻是一些她也叫不上名字的東西。
手掌大小的鐵製鉤爪,下面拴著一根特製的牛皮繩,兩個鉤爪之間有還有一根由鐵環牽連的軟繩。這東西她在電視劇中見過不少,卻始終不記得它的名字,唯一的印象是既能用來攀越高牆也能用來擒拿殺敵。
還有便是裝在一個木盒子裡一打的卍字行的鐵鏢,四面刀鋒尖利,中間有空出來的手握地方,沈昀卿只看了一眼就把盒子闔上了。
再來就是一個布包,有些沉,沈昀卿先是拿在手裡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心中猜測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啊!”指尖一陣刺痛,沈昀卿下意識地丟掉了手中的布包,把手指放進嘴裡吸吮,再伸出來一看,右手大拇指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留下了淺淺的傷口,以及淡淡的血紅。
沈昀卿並沒有把這點小傷放在心上,她彎下腰再度撿起那包東西,動作卻是極其小心。對著燭火的燈光,她發現了一根銀光閃閃的針狀物。將它拔出,沈昀卿看清了,這確確實實、真真切切是一根針,不過是醫用的針灸的針!
該不會這整包都是針吧?她找到布包的開口,開啟,確實是整整一把整整齊齊的針!
她是會使暴雨梨花針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