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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初道,“公子姓宋,不知與江南宋家?”
宋家自然是有許多宗族分支的。
蘇雲初只搖頭,“江南宋家,聞名遐邇,宋安忝顏,祖上幾代,始祖同是宋家血脈而出。”
這……十萬八千里的關係,壽遠只愣了一下,便朗笑道,“宋公子謙虛了,以你的才智,同樣不俗。”
只一旁的木韓和應離聽著蘇雲初這番話,嘴角微微抽搐,王妃,您這樣睜眼說瞎話,如是宋公聽到了,真的還會如同先前一般疼愛你這個妹妹麼,若是被王爺聽到了,王爺不會認為她的王妃在來到玄門關之後,換了一個人麼?
如此,蘇雲初便在玄門關呆了下來,以慕容淵麾下的謀士的身份,其實這身份,也可以說是軍師,但是,為了不顯得張揚,只好將身份歸於謀士一類。
蘇雲初的到來,自然是讓整個玄門關之內將士們計程車氣再次上升了一層,壽忠接下壽遠的吩咐,將蘇雲初帶到將士的面前,對蘇雲初以三人之力燒燬北梁半數糧草之事,大加宣揚,這一番,無疑是給今日受了重創的玄門關內計程車兵一個巨大的強心劑。
這個年輕的公子,以一人之力讓北梁退兵,挽救了頻臨破關之險的玄門關,只讓一度頻域崩潰邊緣的玄門關將士們心中再升騰起一股力量——這個人的到來,可以挽救玄門關。
宋安之名,一時之間,在玄門關內如風一般傳揚。
第二日,在玄門關內的將士們一陣緊張的防守之中,北梁確實沒有來犯。
蘇雲初自是與壽遠壽忠兩人說了自從北梁來犯自後玄門關守護的情況,大致瞭解了這幾日的戰事的情況。
一番詳細瞭解之後,壽遠準備去請軍醫為自己療傷,然而可是是因為昨日一直處於緊張之中,北梁沒有來進犯,所以,壽遠有了一些放鬆,這般放鬆下來之後,便是他剛剛與蘇雲初結束一番幾日內玄門關戰事情況的談話之後,便在站起來的瞬間,倒下去。
一旁的壽忠大驚失色,“父親!”
可壽忠現任已經處於昏迷之中,蘇雲初立馬反應歸來,“壽將軍,快將老將軍放在床上平躺好。”
壽忠看他,“公子懂得歧黃之術?”
蘇雲初只點頭,“嗯,快將老將軍放好。”
壽遠是因為傷口發炎引起的高燒,此時是堅持不住了,因而才會有如此劇烈的動作。
待一切收拾妥當,軍醫也到來了。
然而,軍醫的診斷卻是認為,壽遠可能活不久了。
壽忠只抓住軍醫的衣領幾乎將人提起來,“你說什麼!”
蘇雲初見狀,忙走上前去,“壽將軍勿要激動,老將軍不會有事的。”
那軍醫自是聽說了營中來了一個宋安,並且令玄門關再次士氣大振,可是此時,聽到蘇雲初如此說,只當做是蘇雲初在安慰壽忠,自欺欺人。
壽忠卻是覺得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看著蘇雲初,“當真?”
蘇雲初堅定點頭,“當真,老將軍雖然身負重傷,此時也是因為傷口發炎引起高燒,只要用藥,抑制傷口發炎之後,便可調理回來,老進軍一生征戰,身子健朗,不會輕易出事的。”
壽忠聽著,鬆了一口氣。
一旁的軍醫看著,卻是對著蘇雲初道,“宋公子懂得醫術?”
蘇雲初頷首,“在下是習醫之人。”
軍醫並無對蘇雲初的任何嫉妒與同行相輕,聽著蘇雲初如此說,只面對羞愧,“老夫醫術不佳,對老將軍……只怕無能為力,若是宋公子有辦法,便將老進軍交託給宋公子了。”
壽忠自然也是滿含期待看著蘇雲初。
蘇雲初只點點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壽忠,“這是應該的。”不怪軍醫,在這個發燒能夠死人的時代,有時候很殘忍。
接下來的一日,蘇雲初便是在為壽忠的病情忙碌,自壽忠倒下的第二日一早,便醒了過來,身上的症狀也消失了不少。
只是,看著給自己配藥換藥的蘇雲初,他很是詫異這個自稱宋安的小公子竟然醫術如此傳神。
然而,北梁那邊,此這一日午後卻是再次向玄門關發起了進攻。
甘承原先因為糧草被毀而懷疑援軍到來,但是,發現過了一日之後,玄門關卻是平靜如斯,便也知道,糧草被燒,自是當日情急之下逼退他的計策,慕容淵的兵馬根奔就沒有到來。
所以,既然慕容淵未到,按照探子的彙報,慕容淵也得有兩日的行程才能到達玄門關。
那麼,他就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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