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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他想自己進去消化,但是,蘇雲初怎麼會允許,但是為了不引起楊闊等人的懷疑,卻是隻能將楊闊派出去。
這一次,不能有任何的抑制,蘇雲初看著慕容淵痛苦不堪,一身狼狽,往常一身挺直的男子,此時此刻,卻是被疼痛折磨著生死不能。
這幾日,雖說有城中的事情,但是,劉沉一直在研製為慕容淵解毒的藥物,周宗也從旁邊打下手。
城中的百姓,第二日的時候,收到了將士們發下去的解毒的藥物,服用下來之後,當天晚上便已經有了好轉,而也同樣是在當天晚上,慕容淵的頭疼之症開始出現了。
慕容淵輕笑一聲在她唇上印了一吻,留下了淺淡的酒香,而後才去換了一身衣物。
蘇雲初一噎,推開他,“快去換一身。”
慕容淵輕笑一聲,卻是將人拉入了懷中,低頭,在蘇雲初的秀髮之上深嗅一口,而後才開口道,“確實是一身的酒味,不如阿初的味道好聞。”
慕容淵回房的時候,蘇雲初還沒有睡下,只靠坐在床上等著慕容淵回來,見到人進門了,她起身,朝著慕容淵走過去,口中只道,“一身的酒味。”不過語氣之中卻是半分責怪也沒有。
慕容淵回頭看了他一眼,“把傷養好。”只一句話便離開了。
顏易山卻是突然坐了起來,“下一次,進邕寧山,我去!”
慕容淵沒有說話,只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要起身下去了。
不知該說他的語氣是悲傷的還是難過的,或者說是自嘲的假裝不在意的。
一罈酒喝完之後,顏易山將手中的酒罈子往下一扔,“小爺我就是自作自受!”
兩人就這麼在屋頂上邊,一個躺著,一個坐著,同一壇酒,在黑夜的冷風之中,交換著喝。
不過他完全沒有一絲在意,又將手中的酒罈子遞給了慕容淵。
慕容淵將手中的酒罈子灌了一口,遞給顏易山,顏易山嗤笑一聲,接過去,往自己嘴巴里灌了一口,酒水透過他的嘴角流瀉下來侵染了一身的衣裳。
顏易山轉頭看了他一眼,復而抬頭望天,還是一樣的表情,似乎是什麼都不在乎。
慕容淵拿了一罈酒,躍上了屋頂,坐在了顏易山的身邊。
他嘴角還噙著一抹依舊玩世不恭的笑意,只是,在和寒冷的夜色之中,帶著寒意的空氣裡邊,卻是無人可見他面上的黯然和眼底的悲傷。
顏易山是在亥時的時候才回到城主府的,回來了之後也不顧自己身上還帶著的傷,便在這春寒料峭的日子,仰躺在了自己的屋頂之上。
研製出來百姓的解藥之後,就要開始打理慕容淵身上的毒了。
南星帶來的藥物被拿到了周宗和劉沉那邊去了,解藥要儘快研製出來,給百姓服用下去,這件事情,便告一段落。
對於顏易山的離去,慕容淵只沉了一下眸,不做其他表示。
第145章 凌遲的錯覺
慕容淵與蘇雲初的這一陣修養,一休便是半個月,慕容淵更是讓周宗和劉沉想盡一切辦法,讓蘇雲初的底子養護得更好,用他的話來說,就是要蘇雲初恢復了之後,身子要比受傷之前好十倍百倍。
對於這個近乎無理取鬧的要求,蘇雲初哭笑不得,其實在第四天的時候她已經能夠下床,後邊只需要好好修養就夠了,但是慕容淵卻是死活都不給蘇雲初出門,勒令了人必須要好好休息,軍中大事也都直接交給了顏易山,兩人倒是悠閒養病著,慕容淵恢復得也很快,到了第五日的時候基本上已經看不出來曾經受過傷了,當初被支走的楊闊也在狐疑之中回來,但是回來之後只是聽說了某天城主府闖入了刺客,導致王爺和王妃受了一些傷的傳聞,心中雖然還有懷疑,但卻也沒有多少表示,但是,對於那闖入的刺客,還有消失了的地牢中的某個人,卻是帶著一層深思。
顏易山也在忙碌之中,只是,每每與慕容淵彙報軍情的時候,最後都是一副哀怨的表情,他知道慕容淵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和蘇雲初膩歪的,明明有下人能做的事情,可凡是蘇雲初的事情慕容淵都要親力親為,因著一次靖王妃受傷,靖王寵妻無度的傳聞再次被傳開了。
據說,這是他們的日常:
王妃覺得自己身子恢復得差不多了,想要出門或者起來做些事情,靖王立刻變得緊張兮兮,將周宗劉沉的話一本正經誇大,沒有半個月的修養時間就是不給王妃有任何可能勞累的時候。
靖王妃想要吃東西了,還未開口,拿碗遞上筷子的一定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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