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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淵只看向他,“這件事情,本王要看你如何解決。”
王子安面上沉頓了一下,鄭重點頭,“子安定不會辜負王爺和王妃的期望。”
然後,他行了一個禮,便轉頭離開了。
慕容淵與蘇雲初看著他離開,面上有微微皺起的神色。
另一邊,楊闊卻是出來了,“靖王殿下,如今城中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難道讓一個無任何資歷的百姓去解決?”
慕容淵似乎是懶得看楊闊,“不然,楊將軍去調和百姓之間的矛盾?”
楊闊一噎,說不出話來,然而,也只是沉頓了一下,便繼續開口道,“即便如此,可那人是誰,憑什麼?”
慕容淵不回答楊闊的這份疑問,只拉了蘇雲初的手,往前走,總要去看看,王子安如何做事的。
楊闊卻是出聲提醒一般,開口道,“王爺,收復的失地,城池之中的官員選任是需要皇上來解決的,王爺難道要越權麼?楊某雖不是主將,但是,卻有職權提醒王爺一聲。”
慕容淵聽此,轉過頭來,看著楊闊,“楊將軍想說,本王想要謀反?”
“這……”楊闊似乎是想不到慕容淵會如此直接說出來。
慕容淵輕哼一聲,不說話,帶著蘇雲初離開了。
另一邊,王子安的確是到了如今大街上鬧得沸沸揚揚的百姓們之間,大新和北梁似乎形成了兩個陣營,集中在東門這一處。
王子安在人群之中調和雙方的矛盾。
慕容淵和蘇雲初站在一座茶樓的視窗之上同樣在看著。
不得不說,王子安雖說是一個販賣草鞋的書生,但是,在卞立城內,確實是得到不少人的尊重的。
人群之中,王子安在向大新的百姓說北梁的陰謀與北梁百姓無關,若是真的與北梁百姓有不愉快有矛盾,才是真的中了北梁的計謀,讓他們更加不得安生的道理,對另一邊的北梁百姓,又是另一番解釋,總歸,都是在讓雙方能夠互相理解。
王子安是個讀書人,但是在百姓中間說話,完全沒有與慕容淵和蘇雲初說話的時候身上帶著的儒雅的氣息,反而有一種更加親民的感覺。
蘇雲初見此,只對著慕容淵道,“這個王子安,倒是一個適合做這事情的人,若是卞立城的城主是他,也許,就是卞立的福氣。”
對於蘇雲初的這一聲讚揚,慕容淵自然是贊同的,雖然不太喜歡蘇雲初這麼讚揚別人,但到底還是懂的分寸和時宜的,只道,“八面玲瓏而心志純誠的人太少,王子安的確難得。”
這會兒,倒是蘇雲初詫異地看向他了,輕笑了一聲。
慕容淵低頭看她,“阿初笑什麼。”
“我在笑,懷清終於不會亂吃醋了。”
慕容淵一聽,睨了蘇雲初一眼,“就憑本王與阿初既存的名聲,豈是那些小兒可抵的?”
蘇雲初聽著再次輕笑一聲,“是,你靖王爺,無人可抵。”
這邊兩人說著笑,木楊卻是突然出現,“王爺王妃,城西有一少年出現,如同王公子一般,與百姓說理,一番說辭下來,百姓之間的矛盾已經被調和不少。”
少年?
慕容淵與蘇雲初對看一眼,微微皺眉,不太明白,但是卻是城西而去了。
的確,那裡有一個少年,已經在振振有辭地在鬧矛盾的大新百姓和北梁百姓之間指責他們被小人利用,同室操戈,更是因此而阻止了北伐軍的行軍速度,給收復失地帶來了麻煩。
一番說辭振振有聲。
她說得客觀,同樣也在北梁百姓之間傳遞較為積極的資訊,讓北梁的百姓聽著,不會有多少的反感之色。
蘇雲初和慕容淵來到城西的時候,那少年還在振振有辭,“所以,卞立城中發生的許多事情,其實不過是大家被人所利用了罷了,為何在這樣的時候,在你們的爹,你們的娘你們的孩子在家中生病急於需要你們照顧的時候,你們卻在這裡大動干戈呢?受害的不僅僅是大新的百姓,也有北梁的百姓,大家一起在同一個地方生活了十幾年,甚至幾十年,她是你的鄰居,或者他是你的親家,你們雙方,一個人身上流著大新的血脈,另一個人的身上,流著的是都北梁人的血液,可是,你們的兒子,或者女兒,卻是作為玩伴一起長大的……”
他還在動情地說著,看著兩邊逐漸安靜下來的百姓,繼續道,“戰爭,是兩國之間的較量,是天家為爭奪利益而引起的,可是,我們百姓何其無辜,在這樣動亂的年代,難道也要讓自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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