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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對方是如何做到的,只需要彼此感受,感受對方的存在以及,感受這等真實的感覺。
無需多說,各自明白。
最後,所有的情緒,都變成了一聲喟嘆,“這幾個月,辛苦阿初了。”
這是慕容淵回來之後,首次對蘇雲初說出這樣的話來。
蘇雲初從銅鏡之中看著他的,眼神柔和,“不辛苦,半分辛苦也沒有,那些是你想要做的事情,若是你不在,我必定會替你好好做完……”
然後隨你而去。
這是蘇雲初沒有說出來的話。
可是,似乎她沒有說出來的話,其實慕容淵是聽得明白的。
他放在她肩頭的手微微緊了一分,本想開口,若是他真的離去,蘇雲初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可悲哽住的喉嚨,再也發不出聲音。
有天他若不告而別,她可如何還有好好的?
連著幾日朝臣對關於已經回來的慕容淵的種種進言,終於在第五日的時候,在連線五日的不斷上書之後,終於引發了問題的大熱潮,朝中多位大臣紛紛聯合起來,上書慕容治,要求洗脫北伐軍的罪名,讓一切歸於本位,甚至,出現了萬民書這等東西,不知是由誰引領起來的,一腔在民間對於靖王以及靖王妃的讚譽之詞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已經快速傳開,將兩人這兩年以來為大新所做的事情紛紛列舉,不論如何,都是隻有功沒有過。
萬民的輿論,不管慕容治有什麼樣的想法,也抵擋不住民間百姓的要求。
當陳自明終於將那份萬民書呈上慕容治的桌案上的時候,慕容治終於下令,派人前往卞立城,迎接靖王回朝。
而當聖旨正往卞立城而去的時候,如今的整個城主府裡邊,卻是混亂一片,從未有過的混亂。
——因為,蘇雲初要生了。
今日是蘇雲初正是蘇雲初臨盆的時間,陣痛在昨夜後半夜的時候就已經出現,偏偏蘇雲初是一個能夠隱忍的人,剛剛開始的時候,一點點的痛楚還沒有讓她覺得承受不住,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卻是越來越難以承受。
而在蘇雲初剛剛出現陣痛的時候,一向凡事都是鎮定自若的慕容淵卻是慌了神。
大半夜的時候,隨著蘇雲初不舒服的症狀的出現,他明顯顯得更加緊張了,也讓連線幾日緊繃的心絃崩得更加緊了,在蘇雲初開始陣痛的時候,產婆便已經準備就緒,哪怕是在大半夜,哪怕所有人都說蘇雲初不會一疼痛就會馬上生出來,但是還是讓一向鎮定的靖王爺片刻也等待不得。
直直待到了天明的時候,蘇雲初還在疼痛,而他也在天亮的時候被攆出了房門。
此時此刻陷入了極度疼痛的蘇雲初,已經不是自己的意志可以忍受的了,她並不知道自己每一句忍不出叫喊出來的帶著隱忍的聲音讓等在外邊的慕容淵有多麼的膽顫心驚。
因為產婆不給進去,所以在緊閉的房門外邊的的三尺之地,一直站著一個男子,定定站著,緊緊盯著房門,明明裡面的叫聲讓他恨不得替蘇雲初承受了所有的疼痛,可是此時此刻,除了在外邊等待,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梁光熙等人就坐在院子中的一旁的石桌上,看著站在房門前邊的某人一臉黑沉的面色,終於還是沒有人敢上前去叫慕容淵離開一時片刻,從天亮的時候,他就開始動作紋絲不動的站在房門口,這樣,真的沒有問題麼,明明揹負在身後的手已經緊緊握成拳頭,明明已經緊張到要命,幾人覺得,若是裡邊,蘇雲初“慘烈”的聲音再持續一刻鐘,肯定再也抵擋不了這個老早就想要衝進去的人。
原本女人生孩子,就是一件比較痛苦的事情,但是周大夫和劉大夫都說了,蘇雲初身體狀態很好,胎兒也很好,胎位是正的,若是順產,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只是,每個人的情況不一樣,生孩子,有的人可能不用一個時辰就已經完成,有的人可能連續痛個兩天兩夜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而蘇雲初只是疼痛了半夜的時間,在天亮的時候,產婆已經進去為她助產,痛疼的時間已經算是少的了。
梁光熙等人聽著蘇雲初的聲音也覺得擔心,但是更多的卻是對於小生命的到來的迎接的興奮與喜悅之感,只有慕容淵,始終沉著一張臉,半分沒有迎接自己的還在來到世上的孩子的喜悅之感。
裡邊蘇雲初隱忍的疼痛之聲還在一聲一聲傳出來,並且越來越大聲,慕容淵終於忍不住,就要抬腳跨出一步,只要一步,就能往房間裡邊而去。
然而,坐在院子之中的梁光熙卻是第一時間站了起來,“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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