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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了柳如絮的身後。
“你們……”
柳如絮面上露出一層悽慘神色。
輕嘆了一聲,她突然嘲諷一笑,“果然是蘇雲初,還是什麼都瞞不過她。”
應離不置可否,揮了揮手,柳如絮沒有半分掙扎就已經被帶下去了,在打算來賀城的那一刻,她就想過會有這樣的結局。
這件事情,至始至終,慕容淵都沒有理會,柳如絮被帶去的是城主府的地牢,進去的那一刻,她突然轉頭,看向應離,“我想見蘇雲初。”
應離沒有回答她的話,不過,在兩日之後,還是將柳如絮的要求說給了蘇雲初聽。
彼蘇雲初聽罷,輕呵一聲,“見我,到了這等時候,還有什麼可說的?”
“王妃若是不想去,便不去,直接了結了她便是了。”
“罷了,我去見一見也無妨。”
蘇雲初到底還是去見柳如絮了,賀城太守的地牢,是蘇雲初第一次來,可是,不管是哪裡的地牢,其實都是差不多的,柳如絮獨自一人,安然坐在自己的牢室之中,那一日進來的時候,只說了一次要見蘇雲初之後,便也沒有任何催促,就像她知道蘇雲初一定會來見自己一般。
蘇雲初邁步進來的時候,就是看到柳如絮靠坐在牢室的牆壁之上,似是完全不在意這裡的一切一樣,微微抬頭,不知在在想著什麼。
沒有挑起,蘇雲初走近了牢室,“聽說,你找我?”
柳如絮抬眼,“只有你一個人?”
“你的目的,是想著見我,而見到懷清?”蘇雲初挑眉。
柳如絮轉頭看她,依舊坐在地上,不否認也沒有承認,“怎麼,連進來與我說話的勇氣都沒有麼?”
蘇雲初輕呵一聲,沒有應聲,可面上的表情,在柳如絮看來,卻是如同在嘲諷她如今的樣子一般。
“堂堂靖王妃,作為他的女人,連自己的情敵都不敢靠近?”
柳如絮不知是因著什麼情緒,就是想要刺激蘇雲初。
可是,比起柳如絮面上漸漸閃現的焦躁之色,蘇雲初太過平淡,“情敵?”一句反問,諷刺十足,柳如絮何曾當得起蘇雲初的情敵一說?慕容淵一直以來,從未認真看過她。
可也正是蘇雲初這一聲輕輕的反問,還有諷刺的口氣,一下子刺中了柳如絮的最脆弱的神經,她突然情緒激動起來,低吼出聲,“蘇雲初,我愛他,不比你少一分!”
“是麼?”
不比她少一分麼?蘇雲初看著她的樣子,滿是嘲弄,可她沒有與柳如絮比較的任何心情,因為這個人,一點也不值得。
“你不敢,不敢和我比,因為不根本就不夠愛。你若愛他,當初為何不跟他一起跳入死亡谷?”
柳如絮似乎是在尋找一個答案一般,也像是在尋求一個極大的肯定,肯定自己對慕容淵的愛,可是,蘇雲初平淡的神色,不屑的面容,冷淡的口氣,無一不是在將她自己經營起來的感覺,一一破碎。蘇雲初就像一個勝利的傲嬌的贏家一樣,讓她在她的面前,永遠覺得渺小,永遠不會讓人看見。
她突然騰地一下站起來,不知是不是真的被蘇雲初的平靜和不屑刺激到了,她連一個與蘇雲初比較的資格都沒有,半分雜不進蘇雲初和慕容淵的事情,隔著牢室,她再次對蘇雲初低吼,“你若是真的愛他,為什麼在他墜崖的時候,沒有跟著他一起去?”
她想要 極力否定蘇雲初。
蘇雲初冷眼看著牢室之中情緒激動的柳如絮,看著她對自己低吼出聲,突然明白了,柳如絮這番,其實只是不甘心罷了。
唇角一勾,“不,你不愛他,否則,便不會將月妃之事告訴慕容沇,你只是不甘心而已,或者,嫉妒。”
她的冷靜在柳如絮的面前,就會折射出柳如絮的不堪。
柳如絮突然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氣一般,所有被編織起來的夢,一下子,被蘇雲初剪碎,七零八落。
這一日的牢室之中不會有人記得她幾近瘋狂地想要證明自己對慕容淵的一切是愛,可是,與平靜地看著她瘋狂的蘇雲初相比,所有的證明都顯得太過無力了。
蘇雲初沒有在牢室之中呆太久,走出來的時候,柳如絮已經從瘋狂之中陷入了呆滯。
也許,此時的柳如絮精神已經不正常。
蘇雲初出來的時候,應離見到她面上沒有不適之感,便也沒有多少擔心了。
“王妃,要如何處置她?”
“無需我們處置了,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