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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昨日的事情。”
蘇雲初朝著慕容治恭敬行了一個禮,“多謝王爺,臣女沒有委屈可受。”
聽著蘇雲初如此話語,慕容治眉頭微皺,“你不必如此見外,你本是父皇御診大夫,本就……”本就有不必委屈自己。
蘇雲初卻是打斷了慕容治,“委屈與否,民女心中自有度量,多謝王爺。”
慕容治看著蘇雲初淡然的面色,伸出一隻手,剛要碰上蘇雲初的手臂,“雲初,其實……”
蘇雲初卻是堪堪避開了慕容治,“王爺若是無事,臣女便先去為皇上配藥了。”
看著蘇雲初利落的動作,還有躲開時候決然不猶豫,甚至沒有變化過的表情,甚至當做他似乎從來沒有過這個動作,也從來沒有過先前那一聲不一樣的稱呼,慕容治的眼中已經是一片陰沉,從來,沒有人如此乾淨利落不留餘地地拒絕過他,雖說慕容治一直被傳言是大新最溫雅的王爺,但到底是天家之子,骨子裡邊也少不得一份威嚴。
正待要再說什麼,卻是聽到了一個少女的聲音,帶著微微的意外之色,“三哥,你怎麼也在這裡?”
蘇雲初抬頭看過去,卻是看到一個身穿宮裝的少女站在昭和宮的不遠處。
慕容治有些微微尷尬地開口,“景怡,你怎麼來了?”
景怡公主,是如今還留在皇宮之中,唯一尚未出嫁的公主,是怡妃所生,蘇雲初明白這層關係。
景怡卻是自然而然走了過來,“我聽說致遠侯府的三小姐來為父皇看病,便來見識見識這位三小姐。”
說著已經朝著蘇雲初走過去,“你就是蘇雲初?”
話語裡邊,雖是有一絲公主自帶的傲然,但是,這份傲然卻是與柳如絮不一樣的,只會讓人覺得這是為性格直爽的女子。
蘇雲初聽著這語氣,也是抬頭看向景怡,“回公主,臣女正是蘇雲初。”
景怡看了蘇雲初好一會兒,卻是輕笑一聲,“你果然跟我想象的不一樣。”
這話語裡邊,已經多了幾分親近,蘇雲初曾聽著趙芷雲說過這位景怡公主,景怡公主的性子既繼承了怡妃的溫和柔美也帶了一絲爽快與利落,其實也是京城之中難得的才女,沒有多少皇家公主難以相處的任性與高人一等,在京城閨秀口中,也是得體大方,幾乎都能得到尊重與認可。
蘇雲初也看向景怡,“公主卻是與我所知的無大差別。”
聽著蘇雲初這麼說,景怡也笑了,卻是看向慕容治,“三哥,你若是無事便出宮去吧,我與雲初一見如故,要說些姐妹之間的體己話,可不能讓你跟在一旁。”
慕容治看了景怡好一會兒,再看看蘇雲初,“好,三小姐在宮中還不太熟悉,你日後若是無事,來做個伴也是好的。”
“那是當然了,我整日裡呆在宮中也是覺得無趣,姐姐們也是常年不會進宮一趟,如今多了一個雲初,自然要常來了。”景怡卻是應道。
慕容治點點頭,便離開了。
景怡才看著蘇雲初道,“你倒是說說,你聽說中的我是個什麼模樣?”
蘇雲初嘴角輕扯,“大新景怡公主溫和柔美,內中卻有男兒之色。”
景怡輕笑一聲,“就你這句男兒之色的話,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蘇雲初臉上也泛起一層笑意,“很榮幸,有你一個公主朋友。”
“朋友便是朋友,哪來公主朋友一說。”
“那便改口,很榮幸,認識你一個朋友。”蘇雲初笑著改口道。
當日,景怡便在蘇雲初的宮中呆了大半日才離去,閒聊之中對於蘇雲初更是多了幾分認可。
後邊的幾日,華妃也沒有再來找蘇雲初去看貓了,蘇雲初也不去了,但是,卻是去了一批太醫,只聽得宮中的人說是華妃宮中所養的貓,不知為何,鬧騰得厲害,原本溫和的也變得容易暴怒,為此還傷了兩個宮人,甚至連華妃也險些被傷到了,為此華妃大怒了一番。
原本溫溫弱弱的貓竟是生猛如虎。
蘇雲初聽罷,與玉竹對視一眼,嘴角微翹,心中自是明白。只是帶著她一起逛御花園的景怡聽到宮人的小聲議論之後,卻是笑了一聲,“在宮中養如此多的貓本就不妥,可惜,父皇不知怎麼的,偏偏不阻止華妃,往年,凝華宮的貓傷人的事件也不是沒有,經過了這一番,想來,也是有了教訓了,相信皇后娘娘不會不管的。”
聽著景怡這麼說,蘇雲初也道,“貓本是溫和動物,多數人最是喜歡養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