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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傷口,倒是該成了本王的驕傲了?”
“王爺自然是有驕傲的資本,且不說王爺為了大新安寧所做的一切,便是為了收復舊土,連年北伐,這些便已經足夠,也足夠讓王爺這一身傷痕得到百姓敬仰,而不是害怕。”蘇雲初繼續道,她對慕容淵,其實更多的是敬佩。
“百姓是否害怕本王不在乎,是否敬仰本王也不需求,本王不過是為了大新基業,也為了我中原統一罷了,外人如何看,與本王無關,若是本王在乎,大新與北梁也不會傳本王嗜血成魔了。”慕容淵卻是口氣狂傲,完全的不在意裡邊,到是帶了傲視天下人,似是這天下都不在他眼裡一般的肆意與放縱,偏偏,他卻是大新的守護神,天下並非與他無關。
蘇雲初淡笑一聲,“雲涵佩服。”之後便沒有再說話。
待到處理好了傷口,慕容淵收拾好了身上的一切,雖然還是有些虛弱,但是正常行走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
蘇雲初觀察了周圍的形式,“按照林木的生長狀況,可見,此處應該是在大新的西南之處,也是在三縣的南邊,看來,我們被河流沖走之後,是被衝到了河流的下游,只是,此處顯然已經不是河流的主幹道,只是分支罷了,王爺,看來,我們要走出山林了。”
慕容淵點點頭,對於蘇雲初能夠如此清楚分析自己所在的位置,心中有些微微的詫異,不由得深看了她一眼,但終究沒有多說什麼。
兩人一齊順著河流走著,往上游走過去,總能找到河流的主幹道,這個林子,也就這麼大,河流的分支,看來也不會太多。
只是,這次,蘇雲初卻是估計錯了形勢,因為直到天黑的時候,他們都沒有走出去,而慕容淵身上的情況卻是有些不太好了。
餘毒雖清,但總歸是先前的時候,受傷也比較嚴重,而蘇雲初也先前在給慕容淵查探脈搏的時候,也隱隱覺得慕容淵氣息不穩,但是還想進一步查探的時候,卻是感覺到脈象的變化,她只能默不作聲,慕容淵身份特殊,能夠信任她讓她查探傷口已經是極為不易的事情,因此便放棄了。
只是這時候的慕容淵已經有些體力不足,而身上因為受傷而出現的發熱症狀卻是嚴重了不少,雖然此時還是在強撐著,不仔細看,也看不出多少端倪,但是,蘇雲初是大夫,觀察力非同一般,別人就算看不出來,她還能看不出來慕容淵已經不好了麼?
當下也不能再繼續行走了,何況,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林子之中本就林木旺盛,更是顯得比較昏暗。
當即,兩人也不得不停留下來,林子裡沒有可以居住的地方,便是山洞也是沒有一個,但是所幸今日都是乾燥的天氣,所以,尋了一處看起來不錯的地方,兩人生了一堆火,便相對著坐了下來。
可是慕容淵的形勢不太好,蘇雲初給他把了脈之後,只能到,“王爺稍等,我去附近尋找一些退燒的藥物。”
但是慕容淵卻是阻止了她,“黑夜之中,林子裡更危險,雲姑娘還是呆在此處便好。”
“王爺不必擔心,便在附近而已。”蘇雲初還在堅持,說著不等慕容淵再說什麼,她已經起步離開,身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與蘇雲初相處的那些時日裡,慕容淵自然也領受了蘇雲初說一不二的性子。
只看著蘇雲初消失在黑暗之中的身影,才慢慢閉上了眼睛,自行調息。
而透過稠密的叢林,被繁碩的枝葉遮擋住的月亮,剛剛過了十五、十六最圓的時候,只似乎是偏了一方懸掛在月光照不進來的林子之上。
不多時,蘇雲初也回來了,手中多了一把草藥,將手中的草藥遞給蕭子寒,“此處沒有辦法,只能讓王爺生吃了。”
慕容淵也不再多言,接過蘇雲初的草藥,便往嘴巴里送,雖是如此狼狽的樣子,可是,他依舊吃得悠閒,像是吃上了什麼人間美味一般。
生吃草藥,雖然難吃,但是效果卻是不錯的,之後,兩人便相對而坐,不再多言,只是依舊帶著一些警惕,山林之中,夜晚時候,也是危險的時候。
果然,不多時,便聽到了一陣對於蘇雲初而言有些陌生但對於慕容淵而言卻是熟悉的聲音。
------題外話------
吶~其實呢,男主並非表現的那麼沉悶的,女主也沒有你們看到的那麼淡然的啦,這些都是表象……嘎嘎一切都是因為,乾柴還沒有愛上烈火,當愛情的烈焰在兩人之間燃燒,淡然如她也是愛情的痴兒,冰冷如他也是鐵骨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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