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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另一名也是跟隨者他們過來的男子,聲音裡帶著笑,“我說你們兩個還要跪到什麼時候,慕容淵明顯不願和你們追究,你們這不是緊趕著非要他給你們做一些處罰不成。”
但是顯然這話並沒有讓這兩個男子有任何的動搖,木楊和木韓仍舊跪在地上,不肯起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顏易山被他們這般忽視了,冷哼了一聲,他開口,“慕容淵不罰你們,我可以幫他罰你們,既然你們這麼趕著上去被罰,那便回去,就去藍鷹呆上一段時間!”
這時候的慕容淵才開口,“先起來吧。”
慕容淵雖是看著他們的,但明顯眼睛沒有什麼焦距,這時候,兩人才回想起原先打鬥之時,那飛揚出來的藥粉,忙問道,“王爺,您的眼睛?”
慕容淵之時淡淡地一句,“無礙。”
但是原先還是有些吊兒郎當的顏易山在聽到慕容淵的眼睛的時候,也一改先前的模樣,聲音裡邊明顯帶了擔心,“你的眼睛受傷了?”
原先的事情他後面的這幾天聽著木楊木韓兩兄弟說過,想著以慕容淵的功夫,該是能夠躲開當時的情況的,但不想如今還是被暗算了,當下也不管不顧了,開口就是一句,“孃的,老子下次不把他們一個個眼睛挖了,就是孫子。”
對於顏易山這般“粗俗暴力”的表達方式,慕容淵連看一眼都懶得看,只道,“如今已經被醫治得差不多了,再過兩日,便能清楚視物了。”
顏易山有些詫異,“難道你想就這麼放過那幫崽子?”
慕容淵挑眉,“本王是如此良善之人?”
“你不是……可你為何如此說?”說得這麼雲淡風輕,好比你不打算追究了似的。
慕容淵已經不想說話,他只是想說一下情況,免得他們瞎擔心而已。
但是顏易山這人顯然不會多想這麼多,從入軍營開始便跟著慕容淵南戰北伐,從一開始對他各種不服,對如今一直跟在他身邊,也算是難得的兄弟情義了,對慕容淵的眼睛,擔憂之心自然不會一晃而過,“你是遇到了什麼人,治好了你的眼睛?”
“嗯!”慕容淵明顯是不願多說的樣子。
可是顏易山就是多想問一些,“是什麼人,可能保證能治好你這眼睛,治好之後不會有別的事情吧?”
雖是模模糊糊的,但是慕容淵的視線還是轉向了顏易山,“本王在十日之前便是躺在那張床上的,你說本王能不能好?”
情況確實比顏易山想的還要嚴重一些,但此時看著慕容淵已經沒有了什麼大礙,也稍微鬆了一口,“是什麼人救了你,想來也是個醫術不錯的。”
“只知道是一名女子,身邊跟著兩女一男,那男子的功力,跟你倒是有的一比。”當時,與慕容淵雖說是相處了十多日,但是,蘇雲初與他之間並沒有太互相透露各自的東西,因此,慕容淵甚至連茯苓和玉竹,以及應離三人的名字都沒有聽到過。
但是顏易山在聽到慕容淵說應離的身手跟他有的一比的時候,便眼前一亮,雖說他不是什麼高手,更是比不上慕容淵,但是,聽到這樣的話,不免心中有些癢癢,“是什麼人?”
“不知。”
“不知?你連你救命恩人是誰都不知。”
這次慕容淵是真的不想再跟他說什麼了,連他自己都沒有跟對方露底,明顯對方也不願與他露底,說到底,雙方之間的關係更像是一種僅僅限於合作的關係罷了。
慕容淵已經不再理會顏易山,徑直進入了屋子裡邊。
屋子裡邊早已在前一晚的時候收拾妥當,完全沒有絲毫蘇雲初四人留下來的東西,倒是顏易山一進去,瀏覽了一遍整個院子之後,便開口斷言,“是女的。”
這麼肯定的毫無疑問的東西,讓慕容淵有些嘴角微抽,“本王怎的不知道,你顏將軍的精力該放在這些事情上面?”
“哎喲,慕容淵,大新赫赫有名的戰神,傳言不近女色,更是沒有女子敢近身的,如今終是讓人破了這個例子了。”
他幸災樂禍一般的笑著,不提防慕容淵一個掌風毫不留情掃過去,當下那張俊美得幾乎有些妖豔的臉上也成了難看的青菜臉,“你謀殺啊?我不過就是說了一句話罷了。”
“你太吵了,本王不喜身邊有些鬧渣的人。”說著又是一個掌風掃過去。
這下子,顏易山也不得不逃出去了,一邊往外逃,還一邊不斷在嘴裡喊著慕容淵忘恩負義,枉他千里迢迢不眠不休,一路跑死了幾匹馬來找他,沒想到最後卻被他這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