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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的臉色微變,他突然意識一件事情,這些神曲裡面有幾首歌是現在沒有的。從一開始他就確定過,他不想過度干擾這一世的時間程序,以避免後期會引發大量的變化,這對他這種本想靠遠瞻性投資賺錢的人是非常不利的。
然後時光的臉色變幻了一瞬,停在了茫然上,說:“啊?我剛剛瞎唱的啊,現在忘記了。”
在說假話。樓湛想。
他在說假話。季冉想。
這假話也太不靠譜了。樂山想。
“不可能,你唱的那麼完整,怎麼會是瞎唱的!”相信了時光說法的蔣三寶老師很生氣!他瞪著錄音師問,“剛剛的錄了嗎?”
錄音師搖頭。先不說時光本來就只是在練習,他不敢說自己剛剛聽那些歌的時候覺得雷的要命,可是偏偏又聽的忘乎所以,所以錄製什麼的是真的沒想過啊。
得到答案,讓這位鬚髮已經花白的教父大人失望了一瞬。可是這些難不倒他,他回憶了兩秒,然後一組旋律就從他的嘴裡唱出,然後又是另外一組,接二連三的,竟然將時光唱的都重複了個□□分。不過好在蔣三寶的年紀畢竟大了,記性沒年輕的時候好,主要記下的還是副歌部分。
不過光是這些,就已經讓從錄音室裡出來的時光心裡發涼了。
沒人說話,大家都看著蔣三寶將幾個聽著非常朗朗上口的音樂翻來覆去的哼了好幾遍,直到最後圓潤通暢後,蔣三寶睜開了眼睛,看向時光。
他說:“旋律有那麼些意思,不過更有些點粗俗,沒什麼技術含量,就連三歲小孩都能學會,如果是樂尚唱這種歌我得打斷他得腿,但是你可以唱。回頭我給你重新譜個完整的,應該能夠唱火,就你的嗓音條件,有幾個代表作就行了,安心拍你的戲去。”
好,好毒的舌!
時光中了會心一箭,倒地吐血。
樓湛在旁邊輕咳一聲,忍俊不已。
然後蔣三寶繼續說:“我也聽出來了,我帶來那幾首歌給你唱是純屬浪費,所以你就再等幾天吧,我尋思著幾個旋律可以儘量多的重複幾次,大家聽的多了,也就是,就什麼來著,洗腦歌吧。”
所以自己這是要當廣場舞先驅者嗎?
累不愛。
然後蔣大師就那麼在眾人的恭送下走了,尤其是樂山,恭敬的把人一路送上了車,臉都激動紅!
等將人送走,樂山被樓湛連消帶打積鬱的鬱氣基本都散了。他對時光說:“沒想到你們會請到蔣老師出山,我的歌肯定是比不上了,不過畢竟也練習了那麼久,你們怎麼看?反正歌我是已經賣了,錢可不會退了。”
季冉猶豫了一瞬。
時光直接笑:“當然唱了!凱旋能盜你的歌,肯定是因為這歌值得,我對它有信心。”
樂山臉上的笑容又自然了幾分。點頭:“那就開始歌錄吧,我精修一下,總不會太差的。”
時光也是無奈:“我唱歌也不至於那麼差勁吧?放心,我會鄭重對待你的作品。”
又說幾句寒暄的廢話,時光將視線落在了樓湛臉上。樓湛對他的態度雖然變了,可是對旁人還是那個有事說事,直言直語的樓太子。時光對此沒什麼好說的,樓湛的人生註定了他不用顧慮大部分人的臉色說出自己想說的話,那是他的權利,對此不置可否。只是越是這般對比,時光越是發現樓湛對自己的用心,說沒有感動,是假的。
可是又能怎麼樣?
他無法給出回應,又不能放任自己沉浸在這份與眾不同的關懷裡。說實在話,他的感覺並不是很好。他很怕自己會有那麼一天突然就無法剋制自己了,頭腦一熱的回應了樓湛的追求。然後呢?可能又是老路重複,他做不到放心去愛,樓湛做不到始終如一,信任永遠都是他們之間橫亙的問題。
時光進了錄音室,先唱了那首情歌,或許是心有所感,唱的格外投入,讓樂山聽的頻頻點頭,錄製的很快,不過半天的功夫就完成了五分之二。
這期間,樓湛一直在外面抱著膀子看時光,愛戀的眼神露骨,就連專心在錄製歌曲上的樂山都發現了樓湛的不對勁,更不說樓湛的經紀人和兩名錄音師了。
時光出來後,樓湛第一個迎上去,問:“去吃飯。”
時光習以為常,點頭:“走吧。”
樓湛帶頭離開了,季冉和樂山也說著話跟在了後面,只有樓湛的經紀人留在最後,警告地看著兩個錄音師,說道:“樓少什麼身份你們應該很清楚,我不希望聽到什麼閒言碎語,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