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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開拍,時光控制好了自己的心情,再加上後面也沒什麼肢體衝突的劇情,一天的表演也就順順利利的結束了。
時光卸了妝出來,沒看到樓湛,卻被於向晨攔下,含著一嘴溫潤如玉衣冠禽獸的笑:“早前傷到你,我道個歉,今天晚上我請你吃飯賠個不是,可以嗎?”
時光正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尋找金大腿的思緒瞬間收斂,深深地看著於向晨,說:“我以為我已經做的夠明顯了,除了拍戲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的關係。”
於向晨的笑容僵了幾分,轉瞬又笑得更加從容:“可能你對我有些什麼誤會,不妨給我一個機會,我們再好好了解一下,說不定你會發現你的想法錯了。”
“我為什麼要了解你?我連看到你都不開心,幹嘛還要讓自己更不開心。”
“所以我說我們可能有誤會,或許你聽過什麼傳言,比如說我的性向問題,但是請你相信,我絕不會做強人所難的事,所以……”
“你現在就在強人所難。”
於向晨愣了一下,然後後退一步,無奈苦笑:“是我錯了,那麼希望我們明天合作愉快。”說完,於向晨就轉身走了出去,背影筆挺如白楊蒼竹,透出一股蓬勃的韌性和灑脫。漂亮的一手以退為進,足以激起絕大部分人的愧疚心。
時光瞪著於向晨的後背,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壓制住蠢蠢欲動的身體沒上去踹一腳。他必須得承認於向晨在他心裡劃下的痕跡太重了,重的連和他呼吸同一處的空氣都是難忍的窒息。
這樣顯然是不好的,不夠從容,太過計較,偏偏又不敢放手去幹。時光非常討厭自己這種半上不下的狀態,或許要想個方法讓於向晨滾的遠遠地。坦明自己也是個抱大腿的普通人?怕是於向晨真正求的並不是這個。勾搭上他再甩了他?啊!真是夠了!想想都噁心!還是說找點毒品直接往他嘴裡塞?可是他既不想犯罪,也不認為自己曾經投注的感情有那麼廉價。可是將於向晨擠出影視圈他又沒那麼大的手筆,再說了上一世的於向晨就越混越差自取滅亡過,即便他透過樓湛出了手,又能得到什麼快·感?所以……說到底還是要按三餐打的連他媽都不認識才能勉強解氣吧?
啊啊啊啊!最討厭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個梗的時光抓著頭髮無聲的嘶嚎!特麼的他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比耐心啊!
當天回去,一夜無話,第二天到了劇組,時光收到了一個禮包。
禮包是一個劇務小姑娘送來的,笑而不語的將禮包塞進時光的懷裡,然後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走了。
時光為自己的雄性荷爾蒙狠狠地點了一個贊。可是一拆開禮包,他就剩下了一臉吃壞了東西的噁心。
這是一個男性肌膚養護的禮包,裡面從洗面奶到爽膚水再到面膜一個系列,正是圈裡男藝人比較流行的牌子,價錢不是很貴,但是卻是顯而易見的貼心。只是除了禮包裡那張藍色便籤紙上龍飛鳳舞的一排字外,絕對的一鍋好湯瞬間被一顆耗子屎給毀了。
便籤紙上並沒有留下名字,可是時光怎麼會認不出於向晨的字。他把便籤紙撕成了兩半,往禮包裡一丟,咬牙琢磨,於向晨這是曲線救國。
當然,到了最後,時光並沒有拿走這個禮包,而像是遺忘了一樣地掛在了座椅的後面,孤零零地昭顯自己的存在感。
今天的工作結束,劇組的工作人員幹完手上的工作,紛紛告別回家。送禮包給時光的劇務小姑娘拿起了掛在椅背上的口袋,看著裡面被撕成兩半的藍色便籤紙,咬了咬下唇。她掏出手機播出了一個早就存下的號碼,等到那邊接通,她捂著胸口,努力語氣平穩地問:“向晨,你在哪裡?”
於向晨習慣將先卸妝的機會留給了別的演員,基本每一次他都最後一個離開,旁枝末節的貼心舉動為他贏得了劇組從上到下一致的好評,哪怕是總導演孔德釉也挑不出絲毫的錯處。不過這些無往不利的手段今天卻栽在了兩個人的手上。樓湛的身份性格顯而易見是不好接近的,只是沒想到連時光都那麼棘手,可偏偏他就是剋制不了自己的眼睛和心思往時光身上繞,像中邪了一樣,哪怕是昨天拒人千里之外說的那番話,都讓他午夜夢迴時回味再三。
見到劇務姑娘,在看到對方手裡提著的口袋,於向晨臉上的笑容收了一瞬。他道著謝接過了口袋,順便送小姑娘往家走。
小姑娘算不上健談,於向晨也覺得胸口有些堵,兩人沉默了大半段的路程。劇務姑娘終於說話:“我聽說那個樓湛的身份不一般,導演都要給面子,可那時光算什麼啊,不過就是一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