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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
他對明澈的性格十分了解,可畢竟這些都是明家的家事,如今他只能算是個外人,有些事情只能由明澈這個當父親的親口告訴明媚。
即便如此,寧嬰退燒之後,明哲還是把她送回了學校外的公寓,而不是讓她面對明澈的優柔寡斷。
直到寧嬰的病情徹底穩定下來,明哲才又坐上飛機繼續之前的巡視工作。
寧嬰在家裡休息了兩日,重新投入到音樂創作之中,至於明澈到底什麼想法,她並不感興趣。
【嘴上說著不感興趣,主人你還不是配合著宋芮欺負你?】
小羽毛跟寧嬰混得時間久了,早就摸清楚自家小祖宗的脾氣,這位想來不會讓自己吃虧。
真要是上趕著吃虧,那絕對是他家主人自己的陰謀。
寧嬰輕笑了一聲,“我有什麼陰謀?我的任務是成為音樂家,順便替愛麗絲報仇,明媚的家事和我無關。”
再說了。
就那樣的家庭環境,還不如沒有。
小羽毛明顯不信。
寧嬰輕哼了一聲,勉強算作妥協,只說:“只不過是為了開口說話找個由頭罷了。”
人被驚嚇之後,也是有可能產生應激反應的不是?
至於明澈願不願意面對現實,認清事實,還是得看他自己。
她沒有這個義務幫明媚處理家務事,更沒有義務教誰做人。
寧嬰的這個想法剛從腦子裡閃過,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上面顯示的正是明澈的來電顯示。
……
坐著明澈的車,來到燕京郊外的墓園。
寧嬰從他手上接過一束白菊,隨著她走到明媚母親的墓前。
替明媚祭拜過母親後,寧嬰跟著明澈一起坐在墓前,聽他絮絮叨叨地說著往昔的記憶。
無非就是他跟明媚母親如何相識相戀,卻被家族阻撓,他抗爭不過最終屈服的故事。
親生母親害死他的妻子,將親孫女送去孤兒院,虎毒還不食子,這樣的家醜明澈忍了十八年,壓了十八年,日日鑽心剜骨,痛徹心扉。
看著眼前的男人聲淚俱下,寧嬰的臉上沒有太多表情,這種故事看得多了,她早就麻木了。
誰都有不得已,卻不是誰都能得到原諒。
將明媚的身世說出口,明澈的心非但沒有放鬆,反倒更緊了,他張了張口,看著沒有任何反應的女兒,低聲懺悔。
寧嬰靜靜看了他片刻,搖了搖頭。
抱歉。
我沒辦法替明媚原諒你。
也沒有這權利,替她原諒你。
明澈見她搖頭,如遭雷擊一般,整個人萎頓下來。
消沉不過片刻,明澈見寧嬰被冷風吹得微微有些發顫的身子,勉強打起精神,踉蹌起身,開口:“媚媚,我們回去吧。”
寧嬰點點頭。
看著女兒這一路過來,依舊和以前一樣,一句話都不願意說,明澈張了張唇,最終沒問出那句“能叫我一聲爸爸嗎”。
明澈清楚。
他不配。
……
回到錦海彎的公寓,寧嬰明顯感覺到明媚的身體有了些不一樣的變化,尤其是喉嚨部分,比之以往彷彿被緊緊掐住的束縛感,此時竟然舒緩了許多。
她眯了眯眼,微嘆了口氣。
這孩子雖然沒提這個願望,心裡終歸還是存著些執念。
真傻。
試了試聲音,寧嬰滿意地點點頭,當晚便錄了一首歌。
這一次,她發的新歌叫《Alice》,詞作用的“敲天堂之門”的名字,原唱署名則用的“四月的風”。
歌曲一上傳,就被SAS官方第一時間推上了網站首頁大封面,官博也在第一時間釋出了熱推的資訊。
同一時間。
遠在德國的明哲,收到了SAS負責人的訊息,手機裡同時多了一首寧嬰的新歌。
這首新歌的名字是以“四月的風”已逝的隊長愛麗絲的名字命名,歌詞的前半段描述了一個名叫愛麗絲的女孩,她天真樂觀,充滿了對音樂熱愛和對生活的熱情。
歌詞的後半段則還原了明媚目睹愛麗絲自殺後的屍體,出現在她們集體小公寓裡的畫面。
最後部分,寧嬰又加了一段,象徵明媚對愛麗絲悼念懺悔的哼吟。
三個部分融合了開朗活潑的節奏律動,哀婉的抒情,以及最後的福音式哼唱。
和寧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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