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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往後還得多靠嬤嬤您指點才是。”
見怪又怎樣呢,還不是被套在東碧樓了,這會兒再想走,福晉那裡如何交待?
熬著罷……
常嬤嬤心裡實在喪氣,應酬道:“格格是主子,老奴哪敢呢。”
不是不怪,是不敢……
松香聽出這言外之意,笑容更深,又與常嬤嬤續了幾句話,把人送走,聽到寢房傳出來的抱怨聲,臉上不由添了幾許憂色。
自己府中的動靜,蘇景自然心知肚明,得知烏喇那拉·雲蘭的腳傷又加重後,蘇景甚麼話都沒說,他如此,下面的人心領神會,似乎就已經掌控到該如何對待東碧樓了。
不過石榮還有點擔心,“主子,福晉那兒……”
蘇景笑笑,擺擺手示意不必再提這事。石榮便說佟家的事情。
“舜安顏,似乎已經動手了。刑部傳來的訊息,說這兩日佟家沒有派人去看望過隆科多,隆科多受了風寒,高燒不退,刑部的宰桑怕出事,讓人去佟家問話,但佟國維到現在還沒回話。”
“佟國維,沒那麼輕易放棄隆科多。”蘇景淡淡道:“鄂倫岱呢?”
“鄂倫岱倒是去見過佟國維,咱們的人沒有進去探聽,只知道是不歡而散。”
“不歡而散。”想到佟國綱與佟國維兄弟兩不睦的由來,蘇景笑容漸深。
佟家,可是那位照顧母族的康熙一手拆開的啊。孝康章皇后成了太后,康熙以佟國綱為長,賜封其一等公,佟國維自然心中不平。於是後宮選秀的時候,佟國維的女兒入宮成了貴妃,皇貴妃,後又封后。佟國維因此也得以推恩而成承恩公。佟國綱沒有適齡的女兒麼,非也,康熙的目的,不過是不想讓佟家只有佟國綱一脈獨大,無人抗衡,佟家就會擰成一股繩,便不好制衡。
說起來,孝懿仁皇后比康熙還大了兩歲。
佟國維有權利自然不服佟國綱,兄弟爭鋒相對,又都被康熙縱容的跋扈張狂,這樣兩家人,如何能和睦?以致下一代的後輩,更加暗中爭鬥不休。
若在別人族中,隆科多這等還算有些才幹的人出了事,全族都會先想辦法盡力營救,實在不行才會棄車保帥,可佟家……
鄂倫岱……
蘇景仔細回想了一番鄂倫岱在歷史上的下場,讓人去叫何正望過來。
因納喇絳雪的緣故,何正望早前得以投奔到蘇景門下。何正望是個頗書生意氣的人,十分崇尚漢學。他心甘情願投效蘇景,倒並不是因蘇景乃雍親王府長子,康熙最疼愛的皇孫,而是實實在在第一次見面便被蘇景的文采折服,故此成了蘇景忠誠手下。在何正望看來,唯有蘇景今後登上高位,漢學才能發揚光大,天下才能憑藉士人而大治。
故此得知蘇景派人來傳,何正望忙收拾衣裳趕了過來。
“何先生請坐。”
何正望也沒謙辭,尋了位置坐下,道:“貝勒爺可有事吩咐奴才?”
蘇景與何正望也打過兩回交道,知道這是個半點都不會奉承的人,當下道:“請先生來,是想請先生幫我辦一件事。”
“還請貝勒爺吩咐。”何正望倒也明白規矩,趕緊站起來。
“先生不必如此。”蘇景溫和道:“先生與承恩公府有親,想必對隆科多之事也略知一二。”
一說到這個,何正望就滿面憤怒,“隆科多,枉為人父!”他是個不會罵人的,隆科多又算是長輩,即便厭惡隆科多寵妾滅妻的做法到了極致,也只能這麼說一句了。
見何正望如此,蘇景心裡便有了底,他道:“請先生過來,正是為隆科多嫡長子之事。”
“嶽興阿?”何正望疑惑的看著蘇景,“俱奴才所知,嶽興阿兄弟像是沒在府裡。”外面還有人謠傳玉柱跟赫舍里氏一樣,被隆科多和李四兒一起害了呢。
“不瞞先生,嶽興阿,其實就在我別莊之中。”蘇景跟何正望解釋了起來,“當日隆科多一案,乃嶽興阿在我面前狀告李四兒。”他把當日嶽興阿易容成車伕的事情說給何正望聽,“後來我稟告汗瑪法後,擔心嶽興阿被滅口,便事先令人將嶽興阿接往寺廟躲藏,後又將其安置在別莊。只是如今隆科多與李四兒已壓入大牢,嶽興阿擔憂妻兒,想要回府,可……”
蘇景沒往下說,但何正望已經明白了。
隆科多該不該死,該死!李四兒呢?那更是千刀萬剮也不為過。可不管如何,由嶽興阿出面狀告,顯然是大大的不妥。如今隆科多與李四兒皆下獄,很有可能丟掉性命,李四兒便罷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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