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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頓時失去理智。
她指著隆科多怒罵道:“你算甚麼瑪法,算甚麼阿瑪,奪了丈人的姬妾,回家當寶一樣供起來,你凌虐嫡妻,折辱嫡子,現在還要殺自己的親孫子,隆科多,你不得好死!”
“賤人!”見喜塔臘氏不僅不告訴自己嶽興阿的下落,反而指著自己鼻子痛罵,隆科多哪還忍得住,一刀就要割下去。
“不要!”
喜塔臘氏被嚇暈,勒江卻不知哪來的力氣,竟然飛撲上前一把抓住刀刃強行推開,顧不得自己滿手鮮血,將自己的親弟弟搶了回來。
“畜生!畜生!都是畜生!”隆科多被親孫子推開,整個人完全被怒火將理智都燒光了,拔刀朝勒江的後背砍去。
“大人,使不得啊!”便是隆科多的親信,這會兒都被嚇出一身冷汗。他們平素對隆科多苛待妻兒並不放在心上,但要真鬧出人命,畢竟是佟家的骨肉,跟赫舍里氏不同。到時候隆科多砍死孫子沒事,他們這些跟的人,國公爺問罪起來,一個都跑不掉。於是個個湧上去阻攔隆科多。
隆科多在那兒掙扎,喊著反了,讓抱著他腰的人退下,這些人又哪裡敢呢?
“你們這是幹甚麼,還不放開老爺!”李四兒不知從哪兒聽了訊息攆過來,眼見隆科多要殺赫舍里氏的孫子,她高興的厲害,站在廊下看了半天,心裡正痛快著。誰知後面就被人攔住了,她心裡明白這群見風使舵的人在想甚麼,立時柳眉倒豎,道:“你們沒聽見話是不是,放開老爺!”
那些人平時因隆科多,對李四兒多有奉承,實則無人看得起她,這會兒便都裝作沒聽見。
李四兒氣怒交加,又想到隆科多說的嶽興阿竟然狀告自己的話,她倒不是害怕,這些年跟在隆科多身邊,就是宗室的福晉,見著她照樣客客氣氣的稱呼一聲夫人,也就是宮裡娘娘不肯見她,她才不能在宮裡也威風威風罷了。論起來,她怕甚麼呢,她可是萬歲表弟的心頭肉!
佟家,又不是沒人犯過罪。隔壁那叫佟國綱的,當年還戰敗呢,就因為人死了,萬歲就親自給寫祭文,皇子都來祭拜,誰敢說一句這是個罪臣?
天子母族,難道萬歲要打自己母子的臉!
不可能!
這些年的順風順水早已叫李四兒對佟家的地位深信不疑,她憤怒的只是這麼多年竟然還沒把嶽興阿教規矩。她打定主意等把嶽興阿抓回來,就要像對赫舍里氏一樣好好的炮製炮製。她就不信這世上有教不規矩的人,當年赫舍里氏那麼張揚,抬著下巴看她,如今又如何?哪怕給她一碗糠,赫舍里氏都能吃的噴香!
李四兒眼看喜塔臘氏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唯有勒江抱著艮果跑的跌跌撞撞,又見隆科多被人攔著,心頭一動,拔出自己頭上一根金簪,跑近勒江,想要朝他脖子上刺過去。
周圍一群人來阻攔,只是李四兒不同隆科多,乃是女子。隆科多又在跟前盯著,他們哪敢使用蠻力,還要小心避忌李四兒的金簪,別戳到自己臉上。
眼見力氣將盡的兄弟倆快被李四兒追上,回府後得到訊息的老赫舍里氏終於趕了過來。
她一眼見到李四兒正拿著簪子追在自己孫子身後,艮果脖子上還流著血,隆科多刀口上也有血跡,眼前一黑,差點沒栽在地上。
“畜生,畜生,畜生啊!”老赫舍里氏與之前隆科多的罵法如出一轍,只是罵的肯定就不是一個人了。
老赫舍里氏攥了攥手裡的佛珠,嘴唇發抖。
勒江大喜過望,喊了聲瑪麼,抱著弟弟朝老赫舍里氏這邊衝過來,鑽到老赫舍里氏背後躲著。
李四兒已經見到老赫舍里氏了,只是衝的太快,腳下沒站穩,差點戳到老赫舍里氏的眼睛,幸好邊上跟著的一個嬤嬤力氣大,把李四兒給架住了。隆科多等人還來不及慶幸,就見驚嚇過後回過神的老赫舍里氏用盡力氣一巴掌扇到李四兒臉上。
“賤婢!”別看老赫舍里氏年紀大,但這一巴掌是她含怒打出,積攢多年的怨氣都發洩在這兒,李四兒被打的暈頭轉向,鼻血直流,摔在地上後又碰到碎石,痛的她揉著腰直叫喚。
她一叫,隆科多就跟被誰摘了心肝一樣,發狂的甩開兩邊的人,衝過去把李四兒摟在懷裡,心肝肉的不停安慰,還讓人找太醫來。
老赫舍里氏氣得頭一陣陣的暈眩。親孃在這兒,孫子在這兒,誰都不管,眼裡只有一個賤妾。她此時方是真的後悔,不該因種種緣故縱容這個三子,使其凌虐正室不說,竟然發展到為一個妾要殺子殺孫殺媳了。
“作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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