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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剝著泡軟的柳樹皮枝,李空竹很是不屑的看著她道:“如今還有二十兩銀子哩,可得上點心才好!”
李梅蘭惱怒,漲紅了臉的拿眼狠瞪著她。
李空竹懶得理會她這號人物,拿著剝好的柳樹枝,端著水便向著一邊的泔水桶走去。
李梅蘭見此,端飯盆的手緊了又緊,看她半響,終是冷哼一聲的掀簾端飯出去了。
早間飯是極簡單的兩個熱菜拌鹹菜,就著一碗粥下肚後,李空竹兩人便準備家去了。
李驚蟄已經確定了過十五去趙家村,郝氏沒啥可拿給他們的,就補了一把子雞蛋作回禮。
再送往兩人出村口時,郝氏抓著她的手拍了又拍,滿臉不捨的對她道:“別怨了娘,娘也想著你們都好,都是娘身上掉下的肉……”
“時辰不早了,還得趕路,岳母就此別過罷!”趙君逸看出了身邊女人的不耐煩,率先冷聲出口阻了郝氏的‘深情。
郝氏被他這一阻自是不好再說了下去,漲著個臉雖說不滿,倒底不敢拿了他怎樣。
只得嘆息著又拍了拍自家大閨女的手,“有空了常回來看看娘,驚蟄走了,就剩了我跟你二妹在家了,也怪冷清的,待你二妹再定了親……”說到這,又說不下去般的開始紅了眼。
那架勢只差一點又要哭的,惹得李空竹忍著不耐的將手抽了出來,提了句,“要不驚蟄就不去了吧,讓他留在家裡陪你?”
很平淡的一句話,卻說得郝氏心頭顫了一下。想著二女兒的前途,她趕緊的閉嘴不再言了下去,眼淚也不掉了,只道了幾句路上小心,又說了嘴兒,待到李梅蘭親事定正式訂下後,請了她們過來喝杯定親酒。
李空竹漫不經心的應完,拔腳便快速的出了村口。
後面的郝氏還在揮手的叮囑著小心道上的雪冰,李空竹卻很是諷刺的勾唇笑了出來。
郝氏這人,要不是因為關係著自已的利益露出了尾巴,還真讓外人看不出她有哪裡不好。
一副老實相,耳朵根子還軟,唯唯諾諾的樣子,看著就招人同情的。誰能想到,內裡卻是另外一種光景?
為著自已的利益,連著兒女都能不管的,能這般不留餘力的幫著李梅蘭,怕也是看中了將來的有可能成為官家太太的身份吧!
畢竟小農民攀上了官身,那種受人景仰的誘惑,即便是放在現代那個物質社會,也沒多少人能抗拒得了的。
一旁與她並肩而行的趙君逸看到她笑,只平淡的道了句。“若是不想往來也可。”沒必要強求了去。
李空竹白了他一眼,她可是還生著早間的氣哩,哼了一聲,作不理會狀的將頭轉向了一邊。
男人有些無奈,悄聲的與她保持了兩步距離。行走在前,做著跟昨天同樣的事情,將深雪踏平,讓她走得輕巧輕鬆一點。
相攜著到家時,早已過了午時。
一天沒有燒火住人的屋子,一推門進去,裡面冷得跟冰窖有得一拼。
加上昨兒走了遠路還沒消掉的疲累,今兒又連著走的。這會兒的李空竹是又累又餓,站在屋子裡,腿都有些打晃了,剛走了個神,一個趔趄險些栽到了地上去。
一旁的趙君逸見狀,快速的伸手將她給撈在了身旁,見她呼呼的喘著粗氣兒,就伸手將她捂頭的毛皮給摘了下來。
“呼呼!”不知怎地,李空竹覺著這會特累,臉也有些燒得慌。被趙君逸抱著雖然歡喜,卻完全沒啥精力去調戲於他。
睜著被冰渣子糊了眼的秋水眼瞳,看著男人笑得有些萎靡,“當家地,我咋覺著心口慌得慌,臉也燒得慌,我是不是被灌啥迷藥了?”
男人不語,扶著她坐在桌子邊上的長條凳上。
她這一離了他的懷抱將落坐哩,就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
趙君逸見狀,趕忙去到衣櫃處,準備拿了被子出來。
卻不想,手將伸到被子時,就頓了一下。只因未燒火的屋子,一夜之間,被子都被潮得沁涼,皺眉一瞬,果斷的將身上的棉襖給脫了下來。
李空竹紅著臉無精打彩的看著他脫衣,很是不解的問道:“你脫衣幹啥?”都這麼冷了,難不成他還發燒熱得慌不成?
男人看她一眼,將脫下的直筒長襖直接一個順手就披在了她的身上。
李空竹驚了一下,起身伸手就要將襖子拿了下來。
不想男人卻先一步將她給按坐了下去,還不待她尋問出口,他又道:“怕是受了風,涼著了。”
額?是說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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