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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將我逼急了,你們覺著以後還能得了好去?”
郝氏想著她將放回來的那段時間,成天在家吵鬧個不停,就如了那夜叉一般,就不由得橫了小女兒一眼。
李梅蘭被橫得回過了神,心頭有些不悅自已既會被一個跛子嚇到,就哼了聲,直接說出目地來,“既是不缺錢,總歸該是多拿幾兩才是,娘一個人辛苦帶著我們姐弟三,為著我的嫁妝還要拿出多年積蓄的。大姐,你可以舒心過好日子。我可是心疼娘哩。”
“既這樣,不若就另選門低嫁的親!”
李空竹說著,也不等她回答,直接快步的下了地,趿鞋後就去拉了趙君逸,“當家地,你我走吧!這趙家村怕是不能呆了,妯娌妯娌不睦,孃家姊妹,姊妹敲詐勒索於我。你我還不若就此出村賣身去,將身契交於別人作主。給人當了奴才,雖說身份低賤了點,可我瞅著,能過不少年的舒心日子哩。”
趙君逸隨著她的拉動,起了身,“去請了里長來?”
“嗯,再請了趙家族老吧!咱們除族吧!”
兩人對話聲,自是一字不落的傳進了郝氏跟李梅蘭的耳中。
兩人驚慌的對視一眼,李梅蘭臉色憋得通紅。什麼請里長,請族老,這是想讓他們被外人唾罵,讓她名聲盡毀嗎?
當真是好毒的心思!李梅蘭恨眼,看著那邊的兩人,直恨不得將他們當成手中絹帕般,給扭碎了去。
郝氏也意識到了不好,若真是請這邊的里長和族老,怕是她兩頭都會被人罵了去,哪有嫁出的閨女給孃家拿錢的,要真明擺擺放出來,她不擔會被唾沫星子淹死,還很有可能丟了李家的臉,再呆不了李家了。
一把年紀的,若真讓李氏族老休了她回孃家,那她還有啥活路可走的?
想到這,她立時換上一臉哀泣的喚著,“空竹,你這是作啥?不過兩句話頭的意思,你這是跟誰堵氣哩?”
李空竹並不理會的與趙君逸邊說邊掀了簾子。
那邊的郝氏嚇得趕緊跑下了地,將兩人一把拉住。
流著眼淚,一邊拍打著李空竹,“你個不孝的玩意兒,我啥也沒說啊,你咋就這樣哩。你在跟誰堵氣,啊~還除族,除族是那麼好說的麼?除了族,你將來要咋生活了去?給人當奴才當習慣了不成?還想著給人當奴才哩。”
你是沒說啥,可你卻縱容自已的女兒,在那隨心所意的說些不知足的話。
李空竹心中翻著白眼,面上卻很是肅然,“娘這話說的,我都要被逼得沒路了,不給人當奴才,還能幹啥?死不成?要真逼死了我,別人還如何當那官家太太哩?”
難道這樣就不會毀她的名聲麼?李梅蘭咬牙,恨得牙根癢癢。
郝氏連連拉著他們把人往回拽,“誰要逼死了你們啊,不過是多要幾兩銀子罷了,你二妹這也是看不得我苦哩,她也是好心!”
“呵!”李空竹冷笑的一把掙脫了她的手,“娘這話是說我讓你苦著了?”
剛給的銀子就不認了帳,原身賣身的錢和每月的月例錢都交與了她,她能苦著?
當真是天大的笑話!
郝氏僵住,看著她一臉冷冷的表情,下一瞬,既是紅眼的捂臉痛哭了起來,“你,你這是在說的啥話啊!不過幾兩銀子的事罷了!你既是這般羞辱於我。當初我辛辛苦苦懷著你們的時侯,被你們的奶是又打又罵的……我啥也沒說啊,我啥也沒說啊,你作什麼要這麼對待我喲!”
她囫圇的說著什麼懷胎辛苦,又哭著說啥也沒說,就像是李空竹在逼著她什麼似的。
李空竹哼笑,正想還擊,一旁始終沉默的男人卻皺眉淡道一句,“鬧!”
下一瞬,就見郝氏止了哭泣。
再下一瞬間,既是直直的向後倒了下去。
炕上的李驚蟄跟李梅蘭嚇了一跳,雙雙大喊一聲,“娘!”
李驚蟄更快,從炕上直接跳下來,想將向後倒的娘給扶住,沒成想,他個子小。這一壓下來的重量,哪是他能承擔得起的,下一秒,就直直的跟著倒了下去。
李空竹見狀,趕緊就要過去攙人。
不想,已從炕上趿鞋下地的李梅蘭,卻猛的一把將她推了開去,“你對娘做了什麼?你個毒婦,不願多給了銀子,好好說話不成麼?既是將娘弄得暈了過去,李空竹,你好毒的心思啊!”
她不分清紅皂白,尖著嗓子就先發制人的控訴於她,那能穿透人耳膜的聲音,令李空竹很是不悅的皺眉起來。
“太鬧!”男人再次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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