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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趕緊跟李空竹打了個眼色。李空竹見狀,轉身就趕緊向著自家大步行去。
“哎~~”後面還有人在喊著別走。
王氏卻是直接插腰攔著不讓,“都他孃的別吵吵,地回來了,都他孃的來認領來。人交給俺當家地了,俺們可不想再背了黑鍋去……”
聽著越來越遠的人聲,李空竹心下卻沒有一點丟地的可惜。
因為她知道,那些人不懂架接,也不懂後期的整理授粉啥的,地再回了他們手,也不過是荒地一塊罷了。
還有那桃枝,可有五十多兩這個巨大款項在那擺著,這些人除非是如說她前段時間瘋了一樣,否則,根本沒誰願意去冒這險。
如今她要等的,就是回家慢慢等著王氏來回復給她好訊息。
張氏躲在了一旁的楊樹後面看著她遠去的身影,再轉眼看了看陳百生那裡還在吵吵的人群。
想了想,垂眸趕緊閃身向著家去了。
推門入院,院裡一片吵鬧。
如今的鄭氏雖說被休,卻仍然像個未休之婦一般。霸道的佔著大房,不是成天兇巴巴的喝著兩兒子,再不就是心氣不順的衝著隔壁大罵賤皮子之類的。
☆、第198章 定親(3)
第198章 定親(3)
這不,張氏回來時,正縫了她又在喝罵著趙泥鰍哩。
“成日裡好吃懶做的玩意兒,如今連著銅板也拿不回來了,養你這麼個白眼狼有啥用?浪費糧食的玩意,還不趕緊去把雞糞起了去!”
趙泥鰍被罵得低著個小腦袋,擤著鼻涕木著小臉的向著雞舍那邊走去。
要不是爹不讓再去了三嬸家,他根本就不想呆在了這個家裡。成日裡被被休了的娘又打又罵不說,如今連著所有家活都壓在了他的身上。
張氏別了眼他們,不動聲色的向著自家西屋走去。
那邊正罵完的鄭氏看到,當即呸了一口出來,“賤人!”
自上回那事兒後,她就算腦子再笨,也辯得出是被這兩口子拿著當槍使了。
想著那次之事兒,自是又免不了想起了隔壁那個賤人來。老三都消失那般久了,一直未有信的,她還能活得這般痛快?說什麼在府城闖生意,這種鬼話連篇的話也有人信?
鄭氏哼唧著,心想那個賤人搞不好還真如了她說,跟人搞上了哩。
“呸!遭天遣的玩意,搞吧!最好是搞得讓人抓到現形浸豬籠才好哩。”
她在那幸災樂禍的罵著,張氏卻隔著窗稜子看了她那樣,直覺她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蠢笨如豬。
如今那邊房子房子修著,山頭兒桃枝桃枝也架接成功了。連著今兒吵著的山地,在她看來也是一定會到手的。
這眼看著就要做大買賣了,不想著如何化解現今的尷尬,還在幻想著去拿捏那邊?
怎就不知了,現今的那邊又豈是那般好拿捏的?
本以為上回那事兒他們不算得罪太過,誰曾想,那事兒的第二天,族長又放了話過來,讓兩家的娃子不能再去了那邊,說是讓等著年歲到了,族裡自會去催那邊來實現承諾。
這話說的好聽,可他們家就只有一閨女的,拿了什麼去實現?
張氏回頭看了眼在炕上攤屍的自家男人,這從養好傷,就啥事兒也不幹了。連著育稻苗這活,都是她一個老孃們求著跟一鄰家打夥育上的。
“你這是打算一輩子炕吃炕拉不成?那傷都好了,還攤著屍哩?如今開春,誰家不是忙得腳打後腦勺?家裡還得養雞,又要抓豬了,你是想讓我一個老孃們累死不成?”
手枕頭的趙銀生別了她一眼,“我不正想著發財的路子麼?有了那路子,還愁累著?有了錢,誰家不去買兩個長工用著?”
“有錢?作你他孃的春秋大夢吧!”張氏簡直被他這話被氣笑了,啥也不做,成天攤炕上的能有錢?
沒好氣的走過去就掀了他把,“起開,衣服換了,我拿去洗。”
趙銀生被翻被罵也不氣,只起身把外衣脫了後挑眉道:“做夢?我作啥夢?真要翻臉了,那二畝地都得還來,如今那芽兒在發著,要惹急了眼,我讓她芽兒都得沒有你信不信?”
“你想幹啥?”張氏冷臉,“還想鬧哩?”
“不想!”趙銀生嘿笑一聲,“說著玩罷了,誰能跟錢過不去哩。”
“啥意思?”張氏疑惑看他,卻聽他又是嘿笑一聲,“忙啥?這不還沒看著收成麼?”
張氏聽得沉思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