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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楚,你不是說你有辦法嗎?我怎麼覺得,一點都不管用啊?”
流花蹲在雲楚的身邊,擔憂的看著那一抹修白的身影,眉宇間有些懷疑。
雲楚每天就跟著尊上,幾乎全天十二個時辰的盯著。
除此之外,她什麼都不幹。
據她所說,這樣就能慢慢的讓尊上向著好的方面轉變。
可是,他和柒月、鏡蓮、洛水四個人看來看去,怎麼也看不出這樣能讓尊上變好了。
尊上明明是心魔,只跟著他能有什麼用?
“我說了有辦法,就是有辦法。我不行,難道你就行?我這是在觀察病人。”
雲楚看都不看流花一眼,黑眸只遙遙的看著那謫仙玉人。還拍蚊子般的揮了揮手,表示別打擾她。
好歹她在現代也是神醫,雖然沒有專攻心理學方面。但,基礎方面的涉獵還是有的。
夙凌師兄說是心魔,其實應該是一種心理陰影。往大了方面說,應該得說是心理疾病。
“病人?尊上可沒病,他只是受了邪仙羽化之地的死氣影響罷了。雲楚你亂說什麼?!”
一聽這話,流花差點沒刺激的一蹦三尺高。
什麼叫病人?
說的好像尊上有病似得,才不是那樣!完美如神的尊上大人,只是被影響罷了。
誰敢說他家尊上有病,他就和誰急。
“就是。咱們家尊上才沒病!雲楚,我倒覺得你病的不輕。”
滿臉冷酷的柒月,頂著個一本正經的俊臉。
很認真的看著雲楚,一字一字的道。在他們眼裡,尊上雖然被死氣刺激出了心魔。
但以前,尊上也是從心魔中走出來過的。
倒是雲楚,每天嘴裡說著一些聽不懂的話。什麼‘病嬌’、什麼‘科學’、什麼‘心理學’云云。
總之,都是一些他們聽都沒聽過的詞。
要說在凡人的眼裡,他們這些修仙之人,才是神神叨叨的追求著逆天的修行。
可在鏡蓮、流花、洛水、柒月的眼裡,雲楚這番怪異的言談行為,才真讓人摸不著頭腦。
“好好好,他沒病。只是智障了,總行了吧?”
雲楚懶得和這群咬文嚼字的傢伙們多說,不耐的揮揮手,眼睛還是眨也不眨的盯著那一抹雪白的身影。
和這四個傢伙有代溝,實在沒辦法說清楚,什麼叫科學。
這八天裡,雲楚從聖司、血司眾人口中,得知了很多夙凌師兄的事情。她仔細分析了一下,發現他最近的行事風格,很像他十二三歲遭逢明宗主仙逝後,所呈現出的性格。
也就是說,他現在擁有成年人的智商和判斷。偏偏人格、性格都回到了十二三歲。
典型的心智近妖的低齡智障。
“智障?你又說這個詞。可是,這個詞到底是什麼意思?”
流花雖然聽不懂雲楚的詞彙,卻能感覺她的語氣,很有點不耐的樣子。
“總覺得,這兩個字很不懷好意。”
洛水頂著一張雌雄莫辯的俊臉,魅惑的鳳眸一挑,若有所思的道。
“豈止不懷好意?她每次說的時候,我都覺得好像在侮辱尊上!”
柒月總是一本正經的嚴肅著。冰塊般的俊臉,總帶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氣。
“依我之見,你還是不要再說的好。”
四人之中,鏡蓮的情緒波動,向來都是起伏最小的那個。
但是,每次聽他溫潤如玉的慢慢說話,雲楚總覺得他的眼底閃過了腹黑之光。
“呵呵噠,既然你們對我的詞語、我的說法、我的做法意見這麼不統一。不如,咱們來打個賭好了。”
雲楚衝著他們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然後,淡淡的道了一句。
自從夙凌師兄變成了這個模樣,這四個大忙人都閒情逸致了下來。每天不是跟著她,就是盯著夙凌師兄。
每天,一副閒的發慌的樣子。
雲楚知道他們也很關心夙凌師兄,可他們一個個又沒有別的辦法。
“什麼賭?”
流花桃花眼一眯,很有興致的模樣。
自從雲楚得了太經,流花對她起了比較之心。卯足勁的想要在丹道上和她比劃比劃。
聽她這麼說,一下就來了精神。
“你們繼續用你們的法子,我用我的法子。誰的法子有效,以後誰就是老大。怎麼樣?”
雲楚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