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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躺在她的身邊,他的呼吸均勻而平緩。
似是睡著了。
說起來,好像這是從他昏迷醒來後,第一次入睡。
雲楚睜著朦朧的黑眸,眼神一下子就定住了。她看著他精緻冷清的側臉,安靜美好似一場夢幻。
無意識的伸出了手。
當雲楚清醒過來的時候,自己的指尖。
正握在他修長如玉的青蔥指中。
什麼?
那一瞬間的觸覺,讓雲楚怔怔的失了神,眼角莫名就溼了。
“夙凌。”
她紅唇喃喃的,無意識的叫著他的名字。
“雲。”
卻聽到一個淡柔如霧的嗓音,靜靜的響起。
夙凌不知何時,已經坐起身來。
半斂的眼線修長,羽睫在雪色肌膚上,打下了精緻的陰影。
那精緻蒼白的薄唇,撩開一抹淺淡的弧度。
那容色盛極的玉美人,竟對她露出一抹淡柔如煙的笑。
這一刻。
雲楚只覺得自己的心尖一顫,彷彿呼吸都停頓了。
“夙凌師兄,你……認出我來了?”
太過的喜悅和震驚,讓她一時都說不出話來。
只呆呆的看著他,黑眸呆怔了很久。
好半天。
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可那不染凡塵的冷清美人,並不回答。
只伸手握住了雲楚細白的手腕。
不緊,卻牢牢禁錮。
雲楚呆怔怔的看著他的動作,莫名的心頭一緊。只覺得一股涼颼颼的氣息,從他溫涼的指尖傳來。
這……這……
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
兩天後,
鏡蓮、流花、洛水、柒月看著被困在床上的雲楚。
一個個的臉色,略有點精彩。
短短几天,也不知道發生了怎樣的變故。
以前,是尊上限制了雲楚在邊上。現在……好像限制在了肢體接觸上。
“你們說,現在該怎麼辦?”
流花看著雲楚被自家尊上,禁錮著手腕,眼神有點……複雜。
若是,剛出事時。
能看到尊上有這樣的反應,可以碰觸別人,那他們得多高興啊。
可偏偏,這不是碰觸啊喂!
這叫……禁錮。
或者應該說,叫扯著不放。
“或許,我們可以讓雲楚試著走出來?說不定,還能把尊上帶到人前?”
洛水看著雲楚,眼神已經變得不一樣了,多了幾分尊敬。
“我覺得可能性不大。你看雲楚都好幾天沒動了。”
柒月冷酷的俊臉,此刻也多了幾分詫異。
“你們幾個,還要在那邊嘀嘀咕咕多久?出了什麼事,你們倒是說啊。”
雲楚看著鏡蓮、流花、柒月、洛水四人一大早就跑到寢殿來。
又沒辦法靠近夙凌師兄。
四個大男人,就這麼窩在殿門口處,交頭接耳。
那看向她的神情,還帶著幾分詫異、幾分複雜。
然後,就一直在那邊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我覺得,還想讓雲楚來想辦法吧。畢竟,她是唯一能碰觸尊上的人。”
四人嘀咕了一陣,最後還是鏡蓮一句話總結了。
“雲楚,北寒七國已經排遣了使者過來。明日,便會到我南朝。你是手持權珠之人,理應坐鎮接待使者。”
流花站起身來,將朝堂上發生的事情,一一道來。
本來,他們就在想,尊上現在把雲楚限制在邊上。這使者過來了,他們該怎麼辦?
沒想到,等他們找到雲楚時,情況比開始還讓人頭疼。
什麼?
北寒的使者?
雲楚一聽這話,臉色也是變了。
現在,整個南朝的局勢很不穩定。北寒使者前來,說不得會有什麼目的。
使者前來,本就是南朝的一個難題。
偏偏,她現在連出個寢殿都是問題了。
“夙凌師兄。”
雲楚不由的轉眸,看向了一旁始終禁錮著她手腕的玉美人。
他是會叫她了。
但,也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而已,實際還是不認得。
而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