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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
反正,困擾了他幾十年的舊疾,馬上就能治好。雖然,他現在還無法立刻邁入凝神期。
但是,只要將妖曜的力量集結起來,至少能在短時間內搜到雲楚的下落。
“什麼時候發病不好,偏偏在關鍵的時刻……”
想到這裡,赤炎金猊獸毛茸茸的獸臉,滿是鬱悶。他本來是打算直接查出雲楚所在,先去找她再說。
不想,它剛下了命令,都已經大半年沒犯病的舊疾,偏在這個節骨眼上發病了!
“王,你稍安勿躁。我們已經查到了,雲楚的所在了。”
看著狂暴無比的王,妖言嘴上淡淡的安撫著,心裡卻始終平靜。
在他眼裡,雲楚的死活壓根就比不上治好王的舊疾。雖然,王的命令他一定會執行。
但是,就算知道雲楚的下樓。以王現在的情況,也不可能趕得過去。
此刻,赤炎金猊獸顧不得糾結妖言等人的態度,它一心只想著快點解除該死的冰封狀態。
在死島那麼久,它深知夙凌那廝是個什麼性子。它也比任何人更早的看出,夙凌對雲楚不同尋常的念想。
也就只有傻不拉幾的雲楚,會單純的以為那男人是真的風華霽月、聖潔無暇。
這一次,看著突然出現的夙凌,它心中有著很不祥的預感。
快!
它一定要快點趕過去。
“光是靠日鏡,這速度實在是太慢了。再想想別的辦法……對,本王的舊疾,乃是寒冰屬性。妖言,用妖火燒。快去把妖火弄過來!”
絨毛抖啊抖,赤炎金猊獸血眸轉來又轉去,心裡急上了火。
只要想到,那個傻不拉幾的蠢女人,落到了專橫霸道、妖邪嗜人的夙凌手中。
它不管怎麼想,都是一些很不好的場景。
該死的夙凌!
該死的混蛋!
“王……你要用妖火?”
聽到這話,妖言精緻的面目一震。他們一脈都是火屬性妖獸,體內均有妖火。
但是,妖火於它們而言,可是本命之火。一個不好,不是傾覆自身,就是傾覆他人。
如此危險之舉,就為了快一點治好舊疾,至於要做到這個地步嗎?
“本王的話,何時輪到你來質疑了?”
赤炎金猊獸心裡憋屈了兩天,它本就是一個霸絕傲嬌的性子。一聽到妖言這話,直接把血眸一瞪。
一股可怕獸魂威壓,噴薄而出。
“是!”
妖言精緻的俊臉肅然,垂首應了一聲。
雖然心中很擔憂,但也不敢再說什麼。他之一族,祖祖輩輩皆效忠於上古兇獸之首的血脈。
他們妖獸不比人類修士,異心反骨不過心念一動。它們妖獸一族,忠誠和尊貴融於血脈,這種不可逆的天定,幾乎沒有例外。
……
雲楚在大宅裡修養了三天。
她可以明顯的感覺到,第二次彼岸雙生花毒丹的發作,比第一次要兇猛可怕的多。
上一次,她喝了他的血後,不過幾個時辰便平復了下來。可這一次,竟然花了足足三天時間。
而且,她時不時還會感覺到,她左臂上盛放的彼岸雙生花,和右臂上的第一朵同氣連枝、交相輝映。
這兩株妖花,猶如活物般,無形的嵌入她的血肉經脈,隱隱還有反撲的勢頭。
“雲楚,該喝藥了。”
正當雲楚準備下床的時候,殘情從外面走了進來。她的手中,還端著一個精緻小碗。
看到殘情,雲楚的小臉就變了臉色。這三天裡,她喝了好多好多苦藥!
據殘情所說,這些藥物都是流花用來試探她彼岸雙生花毒丹反應的。因為彼岸雙生花的毒太過複雜,他必須先做足了準備,才能進行下一步的配藥。
為了自己的小命,雲楚自然不會不配合。
但是,這些藥物實在是難喝死了。喝了好幾天後,雲楚徹底變成了見‘藥’色變。
她以前也沒少給別人開藥,但是總是以觀察者的角度,卻觀察病人。自己卻極少試藥。
“情兒,我今天已經感覺好多了。後天早上,就是雲靈宗的丹師試煉了。我可不可以回去?”
雲楚仰起小臉,雖然心裡不想,但還是乖乖地把藥喝下。然後,對著殘情淡淡的道。
“雲楚,你應該知道。我們剛才發現姬玄夜的下落,在尊上回來之前,我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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