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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的志向不同,並不是學的多,就一定會成為別人敬佩的物件。”
“阿時,你是不是過去從來不參加醫學交流會的?”蒼舒言忽然轉移了話題,因為她明白閆時輪的用意,他不介意她的學歷,更不想給她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為什麼這樣問?”閆時輪疑惑道。
蒼舒言沒回答,因為這是她的私心,一想到或許過去很多次,有不同的女伴在他身邊,那些女人或許一個比一個精英,就好像今天看到的紅姐,那也是警校名動一時的校花,而自己不過就是個堪堪混到畢業證書,依靠師兄和父親留下的資本而進入總局菜鳥。
“我第一次去,這一次會去是因為我需要見一個人。”閆時輪似乎感覺到了蒼舒言低落的情緒,隨後很快便解釋了自己的用意。
“是女醫生嘛。”蒼舒言口氣酸酸的。
“是男醫生,你是不是會沒那麼難受?”閆時輪輕輕的揉揉了蒼舒言柔軟的髮絲,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
“討厭。”蒼舒言嘟囔著,似乎還不解氣,又執起閆時輪的手,裝作用力的咬了一口,實則唇齒只是輕輕的摩挲著閆時輪的手掌。
此時的蒼舒言很慶幸,這蘇達斌原來的座位比較僻靜,也許是為了他們洽談警界的機密,沒多少人注意她這些令人害羞的舉動,而閆時輪的手掌則輕輕撫著蒼舒言的受傷的後腦勺,心中感慨萬千。
“改個髮型,能把這疤痕遮擋一下。”
“好,我不疼了。”蒼舒言看得出閆時輪的不捨,不由了捏住他的俊臉,緊緻光滑,不像別的男人那樣,毛孔粗大,閆時輪的臉就好像漢白玉一樣的色澤,你甚至可以看到泛著令人安心的光暈。
“阿時,很好捏。”蒼舒言笑的很開懷,閆時輪沒想到現世報來的那麼快,不由的無奈,任由蒼舒言把自己的臉搓圓捏扁,直到她捨得放手了,閆時輪才感到原來自己居然捨不得她放手。
之後直到日落時分,蒼舒言還在美髮,而閆時輪則是靜靜的坐在他專屬的休息位上,一旁有特別調製的果茶,原本蒼舒言不想為一個髮型折騰太久,畢竟閆時輪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沒很多可以打發時間來消遣的專案,但卻拗不過他的要求。
即使被固定在理髮座位上,蒼舒言的雙眼還是不由得要瞟向閆時輪,她總感覺那樣的他充滿了孤寂,和這個世界,這個地方是那麼的格格不入,他就好像應該在自己夢中的場景裡,那裡才是適合他的地方。
蒼舒言似乎並沒在意自己的頭髮被髮型師塑造成什麼模樣,除了看閆時輪,蒼舒言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困,眼皮子也開始耷拉起來,小腦袋則時不時的一點一點,而對於這種情況在蒼舒言的眼神不在注視自己的時候,閆時輪也猜到了一二。
以蒼舒言這種性格,讓他幾個小時一動不動坐在同一個位置上,不犯困只怕也不可能,閆時輪想著看來以後還是要讓她隨性一些,這些東西並不適合她。
“老闆,言姑娘好像睡著了。”
楊智城此時也已經回到閆時輪的身邊,相處千年楊智城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地位似乎岌岌可危了?過去都是自己充當閆時輪的眼睛,為他描述一些他所需要的畫面。
“還有多久可以完成?”閆時輪這句話自然不是問楊智城,而是問蒼舒言的髮型師。
“老闆最多半小時了。”
“不影響你的工作,就讓她睡會。”
髮型師似乎很會意,還給蒼舒言的小腦袋調整了個舒適的位置,既然老闆發話了作為打工的那之後盡力的伺候這個與眾不同的上帝,此時店內的其他人有的羨慕,有的感嘆,而在楊智城的心裡,如果閆時輪看得見,他此時的眼神一定會是最溫柔的。
然而當蒼舒言迷迷糊糊醒來之時,發現自己竟然換了個位置?此時自己正躺在閆時輪原來坐的沙發之上,而且自己的腦袋似乎還枕著一個十分舒適的“枕頭”,視線往上看去,蒼舒言頓時覺得心臟好像驟停了,她能感受到閆時輪的心都在自己身上。
“呃,你怎麼不叫醒我呀。”蒼舒言有些慌,因為在閆時輪的大腿上還有可疑的水跡,下意識的用手背擦了擦唇邊,完了羞死了。
第34章 醫學盛典
“我也想叫醒你,不過我失敗了。”閆時輪無奈的聳肩; 動了動有些麻痺的右腿; 手也下意識的想要去觸控,確定褲腿上是溼潤的感覺?
“啊; 餓了吧,我餓了; 我們去吃飯。”眼尖的蒼舒言瞬間握住那隻準備探摸的手; 不由分說的,用雙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