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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手臂。
她不知道閆時輪是不是可以聽見自己的話,但她卻沒辦法不說,因為似乎只有不停的說話,才能讓自己找回一點理智與冷靜。
然而就在蒼舒言握緊閆時輪的右手,輕輕的貼著自己的臉頰時,手中卻感覺那修長的五指緊了緊,反而握住了她,眼前忽然蒙上一層霧氣,下意識的抹了抹,心中是複雜的感覺,令她一時不知道怎樣詢問,又是怎樣責怪。
“沒來得及和你商量,讓你擔心了。”閆時輪的聲音聽不出痛苦,一如既往的清冽有韻味,他並沒睜開雙眼,只是那長長的睫毛輕微的顫動,顯示了他已經醒了。
“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從來都沒這樣怕過,就好像那天在大洞山,我會毫不猶豫的替你當下任何的危險。”蒼舒言的語氣不是責怪,是真的恐懼,閆時輪可以感受到,就在那一天他就已經明白了蒼舒言潛意識中的心意。
“引蛇出洞,我也是當時才推測出來,現在也算是意料之外推動了這個發展。”閆時輪無奈的解釋道,他能感受到蒼舒言真的很擔心他,這也是他最終選擇躲避的原因。
但蒼舒言卻沉默了,她不知道怎樣開口,她想要說以後不要這樣冒險了,但卻說不出口,因為作為警察她似乎很明白這種選擇,也許如果是自己,可能也會這樣決定,但這一份沉默卻讓閆時輪心慌,他輕輕的握住蒼舒言的手。
“是我沒考慮到你的心情,保證以後不會這樣莽撞了。”閆時輪的誠懇令蒼舒言感動不已
“我沒怪你,只是我不知道該怎樣說,我能理解你的選擇,雖然我不知道你要面對的敵人是誰,但我想做你的搭檔,以後都可以和你並肩作戰。”
閆時輪的心第一次因為蒼舒言的善解人意而顫動,她甚至不問是什麼事情,但她卻能夠理解自己的選擇,承受這一份的擔憂,他可以體會到,如果自己與蒼舒言交換境地,自己未必能做到這樣的理解和信任。
“不用擔心,這些小傷對我不會有影響。”
“但……還是會疼,會流血,我捨不得。”蒼舒言老實的回答,她希望以後不會再看見這樣的場景,她寧願自己受傷,也不願見到他的無助,哪怕是將計就計。
之後即使親眼看見那條手臂散發出柔和的光華,漸漸的原本已經無法動彈的五指變得有力,如果不是血跡還未消失,你甚至不會想到,之前它受到怎樣的創傷。
“可惜這套禮服了,稍後我會讓阿城再送一套過來。”
“今晚,會有危險嗎?”蒼舒言還是忍不住想要了解他的計劃,瞭解他所要對付的敵人。
“不用擔心,今晚只是一個試探,那隻東西並不是我的使命。”
“嗯。”蒼舒言緩緩的俯下身,所趴的位置是閆時輪的胸膛,似乎這樣才能讓她感到安心。
“你一直都沒問我,那一天我是怎樣救你,就像現在你同樣沒問,我的手臂是怎樣復原的。”
“阿時說過,我會等到,我不急,我才二十四歲,還有很多時間等你,等你完全接受我,等自己真正可以和你並肩而立。”
蒼舒言的輕輕的靠著那個溫暖的胸膛,她似乎對於這種感受很熟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有這樣一個人在自己的身邊,蒼舒言不由的想起聽舍的謝老所說的話,如果自己和閆時輪真有前世姻緣,那麼他是不是就是夢中的那個人呢?
接下來蒼舒言都很安靜,因為她能感受到閆時輪在思考,直到目送閆時輪進入手術室,蒼舒言才給羅子滔打了電話,而在電話中她得到了一條訊息,之前那名疑似要抱走幼童的兒童心理學家竟然出現了,現在羅子滔已經帶隊去他的診所了。
之後閆時輪不可避免的又創造了一個“醫學奇蹟”,大約對他熟悉的醫生都不會感覺奇怪了,就別說骨骼碎裂了,連面板上都找不到一絲的傷口,能做的就是,一番公式化的慰問和安撫吧。
“我需要你們讓我住院,至於傷勢怎樣寫,我不介意寫的重一點。”
閆時輪緩緩坐起身,令一眾稍微知道他身份的醫生不由的心中一凜,自己似乎攤上什麼大事了?為首的骨科專家不由的抹著額頭,試探的問道。
“閆先生是有什麼計劃?”這句話一出,有小護士不免開始腦補,難道閆先生還需要裝病請病假不成?
“只不過想要給有心人一個意外的驚喜。”
“那……閆先生認為該製造成怎樣的傷勢比較妥當?”
年另一名輕的外科主任不由的內心一陣MMP,你要製造傷勢,你就別讓傷勢復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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