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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蒼舒言神色迷茫,黎娜迦指尖輕輕的滑過自己的唇瓣,動作嫵媚撩人,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愉悅,眼波流轉之間陣陣氤氳的溼氣開始把蒼舒言包裹起來。
“少君,阿黎準備了禮物,很稀有的呢,吃了她,你就可以完全覺醒了,到時候這個人世都是我們蒼鬼一族的天下了。”
黎娜迦語調充滿了魅惑力,好像獻寶一樣,而若欣在黎娜迦力量的牽引下緩緩地浮了起來,飄飄蕩蕩的懸在半空中,而和她面對面的正是蒼舒言。
空氣中,鬼氣瀰漫,不知道什麼時候煙火聲停了,音樂聲也靜了,人們就好像時間停止了一樣,進入了莫名的夢境,神色中還帶著早前的喜悅。
“言兒。”閆時輪察覺到情況有變,雖然他一開始就料到黎娜迦不可能輕易放過蒼舒言,但他卻沒想到,她的心思還是要讓鬼母姬雅覺醒。
“原來這一切,你都是為了媽媽,為了讓她覺醒,你就要用若欣去換。”
憤怒使得阿春失去理智,因為越是信任感受到被背叛時,她的屈辱就會變得更深。
阿春身形一動,騰在半空之中,渾身充斥著深紫色的光芒,漸漸的掩蓋住了她的身形。
“阿春……”
閆時輪有口難言,局面膠著,他確實有意要激怒阿春,透過阿春的攻擊來獲得她身上的四分之一神力,所以若欣是他放任了沈慶生去協助閆駿的任務,但他卻沒料到,這若欣的存在除了控制阿春,竟然還是鬼母姬雅覺醒的祭品。
“只要你死了,媽媽就會對我們一心一意了。”阿春眼中殺性暴增,原本埋藏在體內的鬼泣血玉此時也破體而出,化作一柄閃爍著妖異紅光的短劍。
劍光合著月光,劃破的不僅是親情和信任,更是閆時輪的命脈,皮肉被割開的聲音是那麼的熟悉,青木的氣息四溢,血花飛散在空中,還帶著點點的金光,漫天散落的是沾著鮮血落下的冰晶。
然而還沒結束,閆時輪雖然是不死之身,但卻同樣有命門,重創之下體內的力量難以為繼,令本就不平衡的力量開始四溢。
“我不該相信你,我恨你!”
鮮血刺激著阿春,暗紫色的幽光包裹著她,就好像流星一樣,衝向閆時輪,短劍沒入閆時輪心臟的那一刻,阿春好像聽見了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很疼……疼的自己的心臟也驟然收縮。
神鬼之力的激盪,將阿春反彈而出,身體就好像斷線的風箏,不受控制的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
而閆時輪的情況同樣堪憂,倒退數步才勉強站停,按住胸口的血洞,卻止不住口中噴出的鮮血,神力的灌入令他體內激盪四溢的力量變得更不受控制,就好像脫韁的野馬叫囂蹦騰,疼痛摧殘著他的意志。
但就在此時,蒼舒言也發生了意料之外的變化,黎娜迦片刻的訝異,隨後卻笑開了。
因為,蒼舒言並沒吞噬眼前的送到口邊的若欣,反而衝向了被閆時輪彈開的阿春。
五指如爪,冰涼而毫無感情,鉗住了阿春的咽喉,幽蘭的磷火在夜空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鬼母姬雅的力量一點點蠶食著阿春的力量,氣息變得越來越微弱,阿春感到很疼,身上,心口疼的好像被撕裂了一樣。
迷茫的眼神,隱隱的氤氳起霧氣,阿春倔強的臉龐,緊咬著唇不發一語。
“你是誰,竟然佔用我的肉身。”姬雅的語調冷然,面對自己肉身,她沒絲毫的眷戀,從一開始的放棄,她選擇的就是遺忘過去,但也絕地不會讓人利用,成為別人的傀儡。
“少君,你真下的了手喲。”黎娜迦笑的暢快,這父女相殘,母女相殺的戲碼,竟然是這樣的有趣。
“姬雅……放……開她。”閆時輪勉勵而站,胸膛的短劍還閃爍著妖異的紅光,好像被一股特殊的力量牽引,就要脫離他的身軀。
“墨斯大人,真不愧是最強的叛天神族,如此重傷竟然還能說的出話。”
黎娜迦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她並沒想在這一局就殺死閆時輪,她想要做的只不過就是從身心上打擊這一家三口,這種折磨想起來就令人興奮。
而沒在結界範圍內的街道上,停著一輛張揚的豪車,閆駿的神色暢然,身邊坐的正是沈慶生。
“大少爺,這事情辦的你還滿意嗎?”沈慶生的言語充滿了沾沾自喜的模樣,但內心卻是焦躁不安,他看不出閆時輪的傷勢,更猜不透他的佈局,這樣的示弱到底是為了什麼。
“你會得到你想要的,不過從今以後,我要他所有的動向,辦得好自然少不了你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