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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極陽體,先生是指必須符合極向離明格; 且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時出生的四陽男嬰?”林朔風也是修煉之人; 自然是明白至極陽體的意思,而且他本身就是四陽男嬰; 但卻不是這難得一見的極向離明格。
“沒錯,四陽男嬰並不少見; 你那日所見的八名特種兵; 全部都是我挑選的四陽男嬰,但這屍鬼背後的卻不同; 極向離明格是四正無煞的命格,是陽極體也就是最為適合修煉的人。”
“先生這樣說; 此人必定是同道中人,那他為什麼要替屍鬼掩蓋她的氣息?這似乎有些說不通呀。”
林朔風的疑惑; 同樣也是閆時輪的疑惑; 他有直覺這背後掩蓋蒼舒言母親真實身份的人,並非惡意,反而是處於好意; 那他們究竟是不是知道蒼舒言的身份; 他們與蒼舒言身上的封印是不是有關。
閆時輪也明白在蒼舒言身上還有許多的秘密; 也正是廖天明為了蒼舒言父親保密的內容,看來蒼舒言的父親根本不是什麼普通的警察; 關於這一點到不難查證。
“我們先進去,跟在我身邊,千萬小心。”閆時輪囑咐道。
兩人一前一後; 緩緩的深入隧道,與上一次走的是同一條路,但卻並沒遇到特殊的空間,就彷彿從來都沒存在過,這令林朔風開始不安,難道說失去那股力量,反而找不到入口了?那處於那特殊空間之中的那些屍體呢?他們的魂魄又在哪裡?
“先生,沒路了。”林朔風惴惴不安道。
“不奇怪,原本他們就不在肉眼所見到的空間之內。”閆時輪似乎一點都不意外。
“那,先生能感受到什麼嗎?”
“空間依舊存在,只不過被掩蓋了而已。”
閆時輪輕輕轉動手杖,金陽萬丈之後便是銀藍色的劍刃再現,左手持劍而右手則輕握那細長的劍刃,手掌所抹過的地方,金紅色的鮮血灌入劍刃,手杖似乎受到了某種力量的牽引脫手而飛,直接穿透了林朔風眼前的一堵厚牆。
眼前的迷障突然間就消失了,之前走過的那條詭怖黑暗的通道再一次出現,就算不是第一次,就算有閆時輪在身邊,林朔風依舊感受到內心的不適。
“很難受?”閆時輪似乎也感受到林朔風的不安。
“先生,我有很特別的感覺,總覺得這背後的人,似乎與我有關。”林朔風老實的回答,他不忍心再有隱瞞,更不願意閆時輪為自己擔憂。
“人?並不是人。”閆時輪淡淡的說道,腳步又繼續往前。
“先生是說操縱大衍邪術的不是人?”
閆時輪沒再說,林朔風也沒再問,他知道這個時候閆時輪需要集中精神,去感知周圍的事物,而在這漆黑的通道中,他也必須靜心提高警惕不能成為閆時輪的負累。
林朔風感覺也許走了已經有百來米,但這個隧道本身應該是沒那麼長,直至閆時輪停下腳步,似乎在感受什麼,林朔風才能完全的靜心,縈繞在耳邊的是自己的呼吸聲譽起伏的心跳聲。
“你能看見什麼?”閆時輪開口了。
“先生,這裡太黑了,什麼都看不見。”
“你沒帶手電?”閆時輪不由的無奈了。
“先生……我忘了。”林朔風吶吶道,他是真沒想到,也許是因為閆時輪,他似乎覺得是不是有光並不是那麼重要吧。
“呵呵。”閆時輪不由的低笑,這林朔風竟然也這樣的迷糊,曾幾何時他似乎也犯過同樣的疏忽,也許也因為自己看不見,所以才會疏忽吧。
林朔風本想說出去拿,後來一想單獨留閆時輪一個在這裡,自己也不放心,何況獨自返回相信閆時輪也是不放心的。
“沒事。”閆時輪語畢再一次釋出自己的能力,很快漆黑而詭異的空間被映照的滿室生輝,並不刺眼,溫暖而令人安心的感覺令林朔風不由的心安了不少。
但被火光映照的空間之內,竟然沒一點屍體的痕跡,只留下那些空蕩蕩的櫥櫃,如果不是那玻璃清晰的可以映照自己的臉龐,林朔風甚至覺得之前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什麼都沒嗎?”
閆時輪轉了個身,之前第一次進入他沒聞到任何特殊的味道,全憑那些屍體活動才能判斷,這已經是不合理的,無論死亡多久是屍體都不可能沒屍氣,但這一次他卻感受到屍氣,卻並不在這個空間之內。
“先生能感覺到?”林朔風此時發現自己之前阻止的對,這個地方太過詭異了。
“屍氣並不在這個空間。”閆時輪習慣性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