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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這樣的答案讓他想起了多年前的自己; 那時自己也是一心想護著沈年,可是終究沒有沒護住,“禾兒受傷,在所難免。”
辛忱掌心朝下,一個用力,捲起一堆雪,就朝姜遲而去。
姜遲有樣學樣,掌力雄厚,地面很快多了一地雪做的石子,不客氣地朝辛忱而去。
一時間,落地成冰地雪再次飛舞,卻再也沒有從天降落時的柔軟,反而伴著凌厲的掌風,似刀,能刮破面板沒入骨骼、心臟。
“你不配為人父。”
面對辛忱的指責,姜遲想,為人父,也先得為人夫。手中力道更甚,“等你為人父,再來評斷我不遲。”
辛忱站在原地不動,受了一堆雪石的襲擊,“這一招謝你的救命之恩,之後我會與你為敵。”
話落,十成功力,掀起一堆雪鋪天蓋地,猶如雪崩吞向姜遲。姜遲巋然不動,擦了擦嘴角的血,“如果有一天,你傷害了她呢?”
“我不會。”辛忱斬釘截鐵,“姜遲,我不是你。”
不是我?哈哈,這個世間動了真情的人,有一半會成為我,但願你會不同。丟下一句“我會看著你的,辛忱”,幾個起落,姜遲消失不見。
辛忱並不追,而是忽然往北地跑去。什麼贏了就告訴他,不過是藉口,姜遲是想拖住自己。姜禾受傷,在所難免?不管以後如何,現在,恐怕也遇到了危險。
姜遲遠遠地看著雪地裡宛若飛龍的青年,哼笑一聲:還不算太笨。
禾兒,你會怪我嗎?
有一天,自己會殺人殺到手軟,這是姜禾從來沒想到過的,彷彿陷入了一種癲狂,血會讓自己興奮,招招狠辣,毫不留情。甚至不惜,身中一劍殺一人。
上一刻,熱血將雪融化。
下一刻,雪混著血又凝固在地上,白裡透紅,像品相極好的紅玉。
地煞看著身前,一個接著一個倒下的兄弟,怒到極致。
索西征三人快馬而來時,老遠就聞到了風中的血腥味,一片雪花落在了秦悠臉上,有些溫熱,她感到奇怪,伸手一摸,雪花已經被血染紅。
眼前,姜禾穿著一身寬大的白袍,雙眼發紅,手中的驚雷刀涓涓細流。地面上亂七八糟躺著十幾具屍體,有些完整,有些不完整。
陸曉生搖著扇子,似乎要拍開空氣中的血腥味,“姜禾,殺紅眼的滋味如何?不枉我耗費數百年煉製的一線天,終歸還是有用處的。”
姜禾扶刀而立,一會意識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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