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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孔; 偏偏提起沈梔,這讓李斯然嗅到了點不妙的意味。
時梔在上四區的名聲; 可不只是時禮的妹妹這麼簡單。
“就剛巧碰到的,新人。”李斯然不知道沈梔跟時梔之間是認識還是不認識; 只能在中間調和; “她跟您名字裡都有個都有個梔; 她叫沈梔,還挺巧。”
李斯然原意是想緩解氣氛的; 誰知道這話一出,氣氛更是降到冰點。
直□□本不明白,兩個漂亮姑娘的相似點根本不能增加任何好感; 只能激起兩人的更深的衝突。
畢竟,一山不容二虎。
謝默凡敏銳地感覺到了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尤其是聽到時禮和時梔的名字時。
小女鬼有點怕這種人多的場合; 藏進了謝默凡的身體裡。
祁硯神色越發凝重,斂去平日的嬉笑,周身的氣勢越發引人注目。
這一次,沈梔倒十分沉得住氣,或許是剛剛路人那一箭給了沈梔一個警醒,令她對上四區有了些切實的感受。
越級到這裡的她,目前的實力是不足以一挑N的。
時梔託著腮看了她幾秒,挑挑眉,露出了點與沈梔莫名相像的神色。
很奇怪,謝默凡在那一瞬間,真的覺得時梔跟沈梔特別像。
“我不喜歡你的名字,改了吧。”
所有人都無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祁硯和謝默凡在那一瞬間,甚至渾身肌肉都繃緊了。
沈梔下一秒能說出什麼爆炸性發言,他倆都不覺得奇怪,甚至一旁的霍遠航都覺得,兩人間絕對會有一場驚天動地的衝突。
沈梔可不是什麼任人搓揉的軟妹。
然而出乎他們意料的,沈梔很快就面無表情且堅定地回答:
“不好意思,改名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祁硯和謝默凡都愣住了。
這麼溫和?居然沒噴人?沒提著她的電鋸跟對面開撕??
然而時梔的跟班卻顯然不滿。
“新人怎麼說話的?梔姐讓你改名你就改!還敢拒絕,老子看你這臭脾氣就是欠/操,信不信我們……”
話還沒說完,只聽清脆的兩聲骨折聲,剛剛還一臉戾氣衝著沈梔大放厥詞的男人重重跪倒在地,那聲響可不是撲通的下跪,聽動靜,骨頭都磕成碎渣了。
跪在地上的男人膝蓋連著地面被凍得結結實實,眾人只見冰破地而出,跟有生命似的,拽住男人的膝蓋令他狠狠跪下,半點反擊餘地都沒有
沈梔靜靜看著,神色依舊冷淡。
時梔的臉上的笑意淡了下去。
“時梔小姐是吧?”祁硯壓根不屑看地上的男人,眉間冷鋒如刀,颳得時梔臉頰生疼,“手下人不會說話就少說點,這次留半條狗命,下次我可就不慣這毛病了。”
祁硯這半條命留得跟沒留差不多,怨氣金字塔的殘酷容不得殘廢苟活,這男人膝蓋碎了又被冰一凍,腿估計別想要了。
如果碰上有治療道具或異能的,說不定還有救,但這些能力都是稀缺資源,哪裡輪得到他?
這世界向來是最原始的自然法則,誰強誰有發言權,祁硯雖然是這裡的生面孔,但就憑對冰的控制能力,也是毋庸置疑的強大,假以時日,絕對不會是籍籍無名之輩。
哪怕時梔,也要忌憚一二。
眼看祁硯抬腳要走,時梔臉色一沉,叫住了他。
“傷了我的人,連個名字都不留?”
祁硯不理會時梔,示意沈梔和謝默凡直接走,不需要跟這個時梔在這裡耗時間。
沈梔剛走了兩步,就見酒吧的門忽然開啟,店裡的小店員提著一袋紅豆餅愣頭愣腦地站在門口,看著裡面安靜地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的場面,一時間腦子有點懵。
就是在這樣的場面中,沈梔非常自然地、自然得讓大家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的,從小店員手裡拿過了那袋紅豆餅。
並且仍然十分自然地問小店員:
“你配鑰匙嗎?”
小店員也是個腦筋直的,一點沒察覺到不對,一腳往陷阱裡踩。
“不、不配啊……”
沈梔滿意地笑了笑,隨後拎著紅豆餅雲淡風輕地離開了酒吧,末了還不忘禮貌地合上門。
門咔噠一聲合上。
酒吧內的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剛剛時梔被嘲諷了吧?
——這波嘲諷很內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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