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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忽然指著她,問道:“她的毒,是督主下的?”
沒想到這女子能一眼就看出翹楚中了蠱毒,沐清風不由停下了腳步,道:“是。”
“哎呀呀,可真是半生不熟的蠱。”那女子便搖了搖頭,道,“你們找他,是解蠱來的?”
“自然。”
“嗯嗯,那我這就叫醒他!”女子爽快地說著,便走到了錦衣的床前,晃了晃他,道,“督主,起床啦!”
錦衣卻是傷病交加,發著高燒,又太過疲憊,是以對她的呼喚沒什麼反應。
陸水見狀,神色沒變,仍是笑眯眯地,同時毫不猶豫地伸出腳來,砰地一聲,就將錦衣狠狠地踢下了床。
“督主督主,起床啦!”她仍舊歡脫地喚道。
作者有話要說:小瑟:嗷!數電考完了!這週週末考完機率論的話就基本沒什麼事了XDDD沒有意外的話,從今天起恢復日更~
第67章 歡天喜地虐督主
錦衣扶著床沿,按著自己被踢得生疼的腰。他被怒氣衝得發昏,早就沒了往日生氣時常會帶著的笑臉,而是像個平常人一樣,氣得幾乎咬碎一口銀牙。多少年沒有人敢對他這樣無禮過了,上一次被這樣對待,該是在宮中,他還不算一個人的時候……
他一定要剮了這女人!
而不光是錦衣,就是沐清風見著面前的女子竟硬生生地將錦衣踢下了床,也微微怔了一下。接著,他就下意識地低頭去看翹楚的反應,直到想起錦衣的外傷並不會反映在翹楚的身上,他才安心下來。
見到錦衣醒了,又想起路上翹楚呢喃的那句“錦衣”,沐清風緊緊地皺起眉頭,抱著翹楚一個旋身,就要往錦衣那裡走去。
“哎呀,真駭人。”那女子就也跟著他一個轉身,又擋在了她的面前,道,“你這個樣子,是想要殺了他的吧?”沐清風身上殺意重重,別說陸水,就是昏迷不醒的翹楚都似乎對此有所察覺。任誰都能看出來,沐清風不光是想殺了錦衣,還絕不會讓他死得痛快。
“怎麼會……”沐清風冷哼一聲,強壓下眸中的陰霾,如是道,“他若交出解藥,我倒也可以……既往不咎。”最後四個字,帶著不易察覺的咬牙切齒。
“你騙人的!”陸水卻牢牢地擋在他的面前,道,“哎呀,這個誰都能看出來的,他若給瞭解藥,你絕對不會留他的命的!——你的劍可一直都在迫不及待地嗡鳴呢。”
“我會留的。”沐清風卻仍貌似冷靜道。他知道自己在說謊,卻並沒有什麼愧疚感。說到底,會讓他無法說謊的就只有翹楚一個人而已。
“不要騙人啦。”看得出沐清風的謊言,陸水張開雙臂,護犢一般擋在沐清風的面前,道,“我可不會讓你過去的,我好不容易拐到手的好東西,怎麼能送到你的劍尖上呀。”
在陸水的背後,錦衣聽著這話,不自覺地抬頭看了她一眼,忍不住抿了抿嘴。
沐清風則是微微眯了眯眼,思慮著對策。他沒有硬闖,也沒有試圖控制著女子的行動,卻並不是存了憐香惜玉的心思。實際上,自從遇到了翹楚,便沒有什麼年輕的女子能讓他起憐惜之意了。
他只是顧忌。若門外的蠱陣真是這女子佈下的,那他便也絕不敢輕視面前的女子。論武功,他不懼任何人,可若論上蠱毒這種偏門邪道,他著道多次卻仍毫不瞭解,是以也絕不敢輕視。
而那女子的下一句話,就更是讓他停住了身形。“況且,你要找他也沒有用呀,他自己也沒有解藥的!”陸水這樣說道。
此話一出,不光是沐清風蹙眉,就是錦衣也顯出了略帶驚異的神色。
“他也沒有解藥?”沐清風皺著眉,道,“你當這樣說,我就會留著他?”的確,若逼不出解藥,因翹楚而投鼠忌器,沐清風便不敢殺他。而好在,錦衣的外傷與翹楚並無關聯,所以沐清風可以隨意地折騰錦衣,折騰到他他不得不拿出解藥為止——也許還不為止。
習武之人,特別是武藝習到沐清風這個份兒上還曾常常受刑的人,對人體的把握極為精準。因而,儘管從未學過什麼刑訊他人的陰毒招數,但只要他想,他就能輕易讓一個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肯定沒有的啦,問都不用問的。”陸水卻擺擺手,臉上一派真誠,“這種蠱,一看就半生不熟的,連蠱本身都沒制好呢,哪裡會來解藥。——真不知道他是著的什麼急,蠱還沒成形的,就給用到人的身上去了,真是丟我阿爹的人呢!”她不知道,這蠱是錦衣專為翹楚而制的,本是欠了火候尚未成形的,是以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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