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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病。你太瘦了。”他說著,輕輕給翹楚揉肚子,“不過吃撐了不好,對身子不好,也不舒服。我天天都給你做,不用吃這麼多。”
“嗯……”翹楚答應著,眯著眼睛,懶洋洋地坐在沐清風的懷裡。
見翹楚吃飽喝足了,沐清風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頭頂,然後從懷裡掏出了自己早就準備好的東西,遞給了翹楚。
“小刀?”翹楚看著沐清風拿出的東西,眨眨眼,道,“給我的?”
“一般是叫匕首的,不過也就是小刀。”沐清風輕輕地摸著翹楚的頭頂,道,“是給你的,拿來防身用。等你睡了午覺,我就教你怎麼用……不過這個很鋒利,千萬小心了,別割到自己的手上去了。”他說著,低頭看著正在把玩匕首的翹楚,不放心地又強調道:“真的很鋒利的,千萬別割著自己了。”
“嗯。”翹楚一邊答應著,一邊抽出了匕首的刀刃來看。和翹楚想象中的霸氣側漏亮得晃眼的刀刃不同,這匕首的刃是暗色的,隱隱能映出人影,十分低調。只是,一看到這刃,翹楚就隱隱感覺到了一點寒氣,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雖然對武器並沒有很大的興趣,但這是沐清風專門弄來給她防身的,她就很高興,仔細地揣進了懷裡。把匕首收好了,翹楚整個人就一個勁兒地往沐清風懷裡縮了起來,然後又拿手遮著,打了個哈欠。沐清風見她這樣,沒收起來的笑容又加大了些,道:“吃了睡睡了吃……小豬似的。”
“你才是呢。”翹楚不滿地照著沐清風的腰掐了一下,反駁著,“這是午睡,午睡。”說著,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縮在沐清風的懷裡,閉上眼,就不樂意動彈了。
“你好歹讓我把桌子收拾了呀……”沐清風見她這樣,很無奈地笑著,卻也不管那一桌子的狼藉了,抱起翹楚就去了臥房。到了臥房的床邊,他替翹楚脫了鞋子和外衣,又簡單地收拾了自己,就攬著翹楚,和她一起縮排了被子。他從不午睡,可翹楚卻總能輕易地改變他的一切作息規律。
進了被子,翹楚自發地又往他身上靠了靠,滿足地蹭了蹭,就睡了過去。她馨香柔軟的小身子蜷在他的臂彎裡,讓他一個勁兒地心神盪漾。“故事裡的妖精也沒你能勾人……”他嘀咕了一句,輕輕親她的額頭,頓了頓,又有些彆扭道:“你可……只許勾我一個啊!”
懷裡的翹楚在睡夢中輕輕地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他的話。
午睡的時光寧靜而又溫馨,讓沐清風慢慢地放鬆了下來。過去,他很少有放鬆的時候,可是自從遇上了翹楚,一切就總能變得不一樣。只要有翹楚貼在身邊,他一直緊繃著的神經就總能緩緩地放鬆下來。抱著翹楚,他眯著眼,覺得從沒有午睡習慣的自己也要慢慢地沉過去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卻忽然敏銳地感覺到了外人的氣息。
皺起眉頭,沐清風微微抬了抬身子,向窗外看去。果不其然,很快地,窗外便出現了一個人影。“督主有令,速去。”來人站在窗外,沉聲道。說完這話,他便輕身一躍,瞬間離開了,彷彿從未出現過。看來,他只是錦衣的傳令者。
就在此人離開的下一刻,沐清風就驀地悶哼了一聲,一手抓住了胸口的衣服,另一手死死地攢緊了床單。鑽心蝕骨的劇痛從心口開始,源源不斷地傳播開來,是錦衣的蠱毒。
看來,錦衣的意思是,在他趕去之前,這疼痛是不會停下了。周身的劇痛讓沐清風疼得頭腦發脹,他卻並沒有急著離開。
翹楚說,一睜開眼看不見他,是會心慌的。
默默地擦了擦額角冒出的冷汗,又撫平了被他在劇痛之下攢皺的床單,沐清風忍著鑽心的劇痛,輕輕晃了晃翹楚,低聲喚道:“翹楚……”床上,被他輕輕晃動的小姑娘睡得迷迷瞪瞪的,不樂意睜眼,不情願地哼哼了兩聲。
見她這樣,沐清風有些無奈。他深深地吸口氣,壓抑著疼,繼續很有耐心地輕輕晃她,哄著她睜眼,道:“翹楚……乖,翹楚,睜眼看看我,聽我說。”
“怎麼了嘛……”翹楚這才迷迷糊糊地睜了眼,睡眼朦朧地看他。
“我要出去一會兒……馬上就回來了。你接著睡,睡醒了就去找點東西玩兒吧……不過別玩匕首,別傷著自己了。包袱裡有錢,你去街上轉轉也行……我很快就回來的……”沐清風說著,俯下身,輕輕地親了親翹楚的額頭,柔聲道:“別慌……在家等我回來,好不好?”
“那你快點回來……”翹楚聲音裡帶上了不滿,伸手抓住了沐清風的胳膊,迷迷糊糊道,“馬上回來……”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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