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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今天督主要你去做什麼了?”未央給所有的山楂串都裹上了糖漿,就坐到了一邊,看著流夏把小腮幫子塞得滿滿。
“唔,送醜醜的大姐姐到大樹林那裡去!”流夏鼓著腮幫子回答道。
“讓翹楚去陣法那裡?”未央挑挑眉,“這又是何意……督主行事真是越來越讓人摸不透了。”他說著,看著流夏一根一根地往嘴裡塞山楂。看了一會兒,他忽然站起身來,對流夏道:“我出去一會兒。”
“去哪裡呀?”流夏邊嚼邊問,“那個紅紅的房子那裡嗎?裡面有一堆臉上抹了很多很多面粉的大姐姐的地方?”
“……那叫青樓。”未央看著她,又皺了皺眉,道,“都跟你說,不許跟去那裡了。”
“為什麼!阿央明明都在那裡,臉上抹很多面粉,還可以改名字,很好玩的樣子。”流夏扁起嘴,抗議道,“阿央只知道自己玩,都不讓我去玩!我也想叫翡娘嘛!”
流夏聽到過,在紅房子裡,大家都不叫阿央是阿央,他們都叫阿央是翡娘。
“……那不是玩。”未央很無奈地嘆了口氣,道,“不許再去了,知道嗎?讓我看到你再去……我就把你按到床上抽屁股,說到做到,聽到了嗎?”
“唔!”流夏聽了,立馬神色緊張地捂住了自己的小屁股,道,“好疼的,不許打!”
“那就聽話……”未央見她這樣,笑出來,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第38章 傲嬌的心思你別猜
翹楚覺得,自己從來都沒有離死亡這麼近過。野狼張著嘴,腥臭的氣息撲在她的脖子上,尖利的牙齒彷彿下一刻就要刺穿她的喉嚨。她下意識地尖聲驚叫,甚至都已經覺不出害怕了。彷彿是已經猜到了自己的結果,她連恐懼都麻木了起來。
她想,這次,她恐怕是真的要死了。
然而,下一刻的情況卻完完全全地出乎了翹楚的意料。她的喉嚨卻並沒有被貫穿,相反地,連背上的壓力都消失了。翹楚因突如其來的狀況而愣了一下,忙回頭去看,就看到,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所有的狼都離開了她的身邊,轉而圍繞著一個人,聚在了一起。而被它們圍繞在中間的人,竟然是……
“錦衣……”翹楚下意識地低聲道。
不遠處,儘管被數匹狼圍著,錦衣卻仍閒散地扶著輪椅,氣定神閒地坐在那兒。“真是難看。”他靠在輪椅的椅背上,看著翹楚,對她這樣評價道,彷彿自己的身邊根本就沒有什麼狼群。
難道這些狼都是他養的?翹楚這麼猜測著。劫後餘生的喜悅夾雜著後怕,她帶著對錦衣的戒備恐懼,默默地從樹上滑到了地上,腳軟得一時站不起來。
“匕首拿來。”在翹楚站不起來的時候,錦衣卻仍看著她,向她勾了勾手,吩咐道。
聽到錦衣吩咐,翹楚只好扶著樹,盡力站起來,然後步履蹣跚地向前走了一步。她的腳的確崴得嚴重,走一步就是鑽心的疼。
“沒用的東西。”錦衣見她這樣,微微皺了皺眉頭,道,“有腿還沒我一個殘廢快,半天也挪不過來……罷了,就在那兒站著吧。”說著,他轉動輪椅,向著翹楚滑了過來。隨著他的移動,圍在他身邊的狼群也隨著他動了起來,亦步亦趨。翹楚因狼群而瑟縮了一下,卻又忽然意識到,這些狼的眼裡根本就只有錦衣一個,完全沒有注意外人的意思。因此,她很快平靜了下來。
錦衣滑到翹楚的身邊,低頭看著她的腳,道:“抬腳。”見翹楚忐忑地把腳抬了起來,他便伸出手,對著她的腳腕,使巧勁兒一擰。
“啊!”翹楚馬上叫了出來,疼得淚珠子都快要出來了。可是,疼過之後,她小心地動了動腳,卻發現腳腕已經可以自由活動了。錦衣則表現得很淡定,給她擰完了腳,就直接從她的手裡拿走了匕首,轉過身去。
錦衣拿著匕首,抽出了刀刃。看到略帶著寒氣的刀刃,他微微地挑了挑眉,又多看了兩眼,這才將視線移開。接著,他微微俯下身,隨手揮了揮匕首,而後又快又狠,一刀刺入了面前一匹狼的喉嚨。刀落刀起,鮮血頓時噴湧而出,卻全都衝到了地上,連錦衣的衣角都沒有弄髒。
奇怪的是,同伴就在身旁被殺掉,剩下的狼卻根本無動於衷。它們仍靜靜地圍在錦衣的身邊,甚至連看都沒有看那匹死去的狼一眼。錦衣則甩了甩刀上的血,揮了揮手,就見剩下的狼也不顧血腥,乖乖地向著他的手邊湊了過去。
翹楚愣愣地看著面前的場景,遲疑著問道:“它們……不是你養的麼?”
錦衣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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